直到下午。

藥水的檢查結果出來了。

果然與賀夕顏所說一樣。

裡面確實被注射了迷幻藥。

那可是國際的違禁藥。

價格昂貴。

能買到那種藥的人身份都不一般。

蕭墨寒也挺疑惑。

到底是誰想害他?

昨晚別墅出事。

今天又被人下藥。

這兩者是同一個人嗎?

醫院能查的監控都查了。

把今天醫院所有穿黑衣的女人都找了出來。

卻沒有一個是符合小護士口中說的那個女人。

……

下藥的事搞得得其他病患人心惶惶,最後還是蕭墨寒出面幫忙解決。

院長站在蕭墨寒病床前,愧疚低下頭。

“抱歉,在我們醫院發生這樣的事。

是我用人不濟。”

蕭墨寒沒怪他。

背後的人是衝著他來的。

院長就算想防也防不住。

“與你無關。

這世界上最難測的是人心。

你也不知道,下一秒誰會在你後面給你捅刀子。

你的醫德我還是信得過的。”

……

等院長走後,病房裡只剩下賀夕顏和蕭墨寒時。

蕭墨寒才挑眉,明知故問地問賀夕顏。

“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

你為什麼會知道那是迷幻藥。

我記得你根本沒學過醫術。

就算你是鼻子靈。

不懂醫理,光靠聞也聞不出那是迷幻藥吧!”

賀夕顏早就想好了說辭。

“那個,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啊。”

蕭墨寒靠在病床上,似笑非笑。

他倒要看看她怎麼編?

“我不生氣。”

“說吧,怎麼知道的?”

賀夕顏隨口胡扯,“其實我從小就開始學醫的啦。

我有個全能師傅。

她醫術好,武功高強,還會一些旁門左道技術。

她把她的一生本領都傳授給了我。

但我師傅脾氣很怪。

從來不告訴我她的身份。

我想找她找不到。

只有她高興了才會出現找我。

她說我命裡有一劫災難,我25歲之前,不能動用那些技能。

讓我裝潑辣,裝蠢來隱藏我的能力。

這不,前段時間剛好滿25歲。

我已經躲開劫難,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了。

我的生命沒有了威脅,我就放飛自我,做回自己了。

這不,你才會覺得我與過去不一樣。”

【啊哈哈,我這樣說。

老公會相信嗎?

他會不會以為我是腦子有病?

覺得我是在吹牛,異想天開。】

她原本以為要花些時間才會讓蕭墨寒相信。

怎料蕭墨寒忍住笑意,一本正經道,“所以,你其實是個全能王。

不但身手好,醫術也好嗎?”

賀夕顏順著杆子往上爬。

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

“對,老公,你可真聰明。”

“我的武力值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

蕭墨寒看她睜著眼睛說瞎話,編得有模有樣,故意有些懷疑。

“你的武力值我是見過了。

但你的醫術嘛!

空口無憑。

你要怎麼讓我相信你會醫術?

而且還很厲害。”

賀夕顏一聽這話,覺得有戲。

“那還不簡單,我用能力征服你。

等我手好了。

我親自醫治幾個病人,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蕭墨寒見她上鉤,壓下得逞的笑意。

“行,我等著。

到時候你要是做不到,可別說我嘲笑你白日做夢。”

賀夕顏自通道,“你等著看吧。

我一定會閃瞎你的狗眼。

意識到說錯話的她趕緊改口。

哦不,閃瞎老公的人眼。”

【哦嚯嚯,老公今天怎麼降智了?

我說的漏洞百出。

他竟然相信了。】

被賀夕顏強制降智的蕭墨寒,不去看她那張笑得明媚的臉。

這下她不用藏拙,可以光明正大地施展醫術。

那司機和保鏢,就不用送出國了。

他的腿,是不是也有救了?

若他能站起來,他不會給她撩完就跑的機會。

……

蕭景恆掛了兩天吊水,身上傷口的炎症已經消了。

他得知蕭墨寒差點被嚇藥,想去看他,又怕遇上他爸媽。

他臉上的淤青還會消完。

若是他媽見他掛了彩,怕是會沒完沒了地落淚。

她一落淚,他爸就心疼。

他心疼的後果便是他要脫層皮。

好不容易等他爸媽離開醫院,他才火急火燎地趕來。

結果一衝進病房。

他差點以為走錯了。

哇擦!

他那冰山大哥竟然和嫂子在接吻。

……

事情回到幾分鐘前。

賀夕顏看肥皂劇看得昏昏欲睡,跑到蕭墨寒病床上,非要和他擠一張床。

蕭墨寒要辦公,被她動手動腳撩得渾身炙熱,身體有了反應。

他抓住她亂蹭的腳,“別得寸進尺。

一個人睡你那張病床不好嗎?

非要在我這兒擠。”

賀夕顏閉著眼,被子底下的一隻腳被抓住。

另一隻腳又不安分地亂蹭。

“不要,我已經習慣在你身邊睡覺了。

一個人我睡不著。”

【嗯哼,在醫院獨處的機會這麼難得。

我當然得好好把握機會,狠狠撩。

等出院了,老公又要為了工作到處飛。

老公的小尖尖才發芽,我要趕緊澆水施肥,讓它快點長大。】

蕭墨寒好想說,他那尖尖得捂緊點

不能再冒了。

長成大樹了就得被她砍了。

她現在澆的水有毒。

在他腿還沒站起來之前,

他不能讓這女人把任務完成。

不然他想追都追不上。

賀夕顏突然睜開眼,眉眼如絲,輕柔叫喚,“老公。”

蕭墨寒被那柔得能滴出水的嗓音勾得心尖一顫。

他低頭看身邊故意作亂的女人。

“欠收拾嗎?”

賀夕顏笑得花枝亂顫,“你不想嗎?”

某男人死鴨子嘴硬,“不想。”

賀夕顏感覺到腳掌下的熾熱,笑得更歡了,“都硬了。”

她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大白天的,還是在病房,這男人一定會剋制。

不會動她。

蕭墨寒臉一黑。

一把將她提起來,伸手捏著她下巴,目光晦暗不明。

“就這麼飢渴難耐嗎?

昨晚沒讓你舒服夠?”

這女人,手傷了都不安分。

她當真以為他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嗎?

要不是看她手受傷……

聽他說起昨晚,賀夕顏想到他竟然用手……

她臉色刷地爆紅。

看到蕭墨寒眼底溢位的情慾,她慫了。

【媽呀,撩過火了。

我只有賊心,沒賊膽。】

她歪頭避開他的手,“嘿嘿,開個玩笑。

我還是去我病床睡吧。”

說完就準備下床。

蕭墨寒氣笑了,“每次撩完就跑,你還真是渣。”

說完就不客氣地吻了下來。

第二次被他主動親吻。

賀夕顏破天荒的感覺心跳加速。

那撲通撲通的聲音,感覺就像小鹿在撞。

男人炙熱的唇舌撬開她的貝齒,強勢掠奪她口中的芬芳。

賀夕顏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蕭墨寒在清醒下的熱情。

【艾瑪,要命!

我的心肝發顫了。

再親我要淪陷了……】

她正想感慨地發幾句牢騷,就突然被人打斷。

……

“嘖,你們打算親多久?門都不關。”

蕭景恆很沒眼力見地破壞氣氛。

蕭墨寒聽到聲音,急忙將賀夕顏的頭按進懷裡,不悅地看向來人。

“你皮都長好了?”

蕭景恆拉了張椅子坐下,“差不多了。

這不是擔心你,聽到你被下藥。

好不容易熬到等爸媽走了才來。”

厚臉皮的賀夕顏抬起頭,看向蕭景恆,見他頭頂的生命時間正在倒計時,嘴角一抽。

【哇靠,10天!

這二貨不是還有幾個月的壽命嗎?

怎麼變成10天了?

他上級給的任務要提前了嗎?】

這心聲一落,蕭景恆就接到上級電話。

“你的傷養得快差不多了吧,再給你5天時間休養。

5天后歸隊,有個任務需要你和何瑞傑一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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