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玉此刻才反應過來,一切都是時遷的設計。

她抬手將面前的玉枕直接摔了出去,玉枕摔在發出一陣巨響,四分五裂。

破碎聲讓楚時宴的臉色越發駭人:“本王如今看你當真像個潑婦一般!簡直就是四處亂吠的野狗!”

池寒玉毫不顧忌自己的身子,直接從床榻上下來,她來到楚時宴身邊一字一句:“我是野狗,王爺又算什麼呢?”

說罷她看向楚時宴身後的池寒玉怒道:“你這個賤人,分明就是你在王爺面前挑撥離間,甚至還在本王妃面前這樣欺瞞,我看你也別活了!”說著池寒玉一把抽出自己髮髻上的簪子朝著時遷狠狠而去。

時遷下意識的避開,楚時宴一腳踹向她的手腕,巨疼感傳來讓她下意識鬆開了髮簪。

“王爺!”池寒玉不可置信的看向楚時宴。

一旁的明月等人將頭埋的更低了,唯恐這王爺王妃之間出事兒,將自己給折騰進去。

時遷一副後怕的模樣,深吸一口氣這才道:“王妃……民女說的都是事實啊,您這次假孕,那藥丸乃是極寒之物,勢必會損傷您的身子。”

“眼下您能保全性命,全靠府醫醫治得當,否則的話……只怕您沒了孩子性命也堪憂啊。”

時遷急促開口,看向池寒玉的模樣,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池寒玉沒想到時遷設計了這一切,如今楚時宴怪罪下來,她竟還將一切給推卸的乾乾淨淨。

越發覺得對方可恨起來!

她眸子射向時遷:“好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到底是誰讓你來害本王妃的?”

“你身後究竟是何人?”

時遷躲在楚時宴身後,見著池寒玉這幅盛怒模樣,大著膽子開口:“王妃!倘若您真是一心為了王爺好,便不會鬧出這些事情來了!”

“您怎麼就不能好好的,安安靜靜的做一個攝政王妃呢?”

時遷看似在規勸池寒玉,實際上字字句句都是在貶低她。

聽到這裡,池寒玉更是氣的不輕。

正打算開口卻被楚時宴阻止。

“夠了!你還要發瘋到什麼時候?”

楚時宴怒道。

如今看著池寒玉只覺得面目可憎。

想到之前那池寒玉,從未給自己添亂,滿朝文武的家眷無不誇獎的。

且暗地裡更是幫襯自己做了不少事情。

本以為池紅玉死後,這池寒玉也會有幾分能耐。

誰料……

“你除了整日裡拈風吃醋,裝模作樣的鬧事兒,還會什麼?”

“本王自從迎了你進門,便一日不如一日,你可真是個掃把星!”

想到迎娶池寒玉之後,楚昭安便接二連三的壓制自己。

眼下更是有不少文武官員都投靠了對方,以及今日在朝堂之上楚昭安更是明裡暗裡的對自己施壓!

這一切讓楚時宴越發惱怒。

“本王看你跟池紅玉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若是池紅玉在此,本王也不至於這般被動!”

楚時宴恨鐵不成鋼的開口,眼中滿是對池寒玉的不屑與厭惡!

明月自小在池寒玉身邊伺候,心中也知曉池寒玉對那池紅玉的厭惡。

從小到大,雖然池寒玉受盡寵愛。

但在池家,那池紅玉才是被許多官家女眷誇讚的物件!

誰料,如今這池紅玉已經死了,王爺竟還這般誇獎對方!貶低池寒玉!

池寒玉被楚時宴這話氣的紅了雙眸,她大怒道:“攝政王此刻說這些,豈非是太晚了?難道你忘了那池紅玉是怎麼死的了嘛?難道不是王爺您……”

“啪——”池寒玉還沒說完,便被楚時宴一巴掌打了過去。

池寒玉捂著臉頰,這是她挨的第二個巴掌。

此刻雙頰直接紅腫起來,倒是有些對稱了!

明月見她剛流產,又這樣被欺負,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走上前想要攙扶池寒玉,卻被一把推開。

楚時宴冷眼瞧著這一切,往日裡池寒玉在王府內飛揚跋扈的一切,瞬間在腦海中回憶起來。

以及那慘死的小丫鬟。

樁樁件件,惹得楚時宴對池寒玉厭惡到了極致!

“本王不想再見到你,你好自為之吧!”

楚時宴說完,轉身就走。

門口的時遷立刻跟了上去,唯恐被池寒玉找麻煩。

待到眾人離開後,此處只剩下了池寒玉與明月。

明月方才想要安慰她的,卻被她那樣無情推開,此刻便也愣在了那裡,不知是否該上前攙扶?

池寒玉想到方才楚時宴怒斥自己的字字句句,瞬間紅了雙眸。

“還不滾過來?”池寒玉只覺得小腹處的痛感越發劇烈,忍不住罵道。

明月顫顫巍巍上前將池寒玉攙扶到了床榻躺下。

見著池寒玉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明月不知該如何是好?眸光掃了一眼桌上的藥汁,這才道:“王妃!身子要緊啊,奴婢伺候您喝藥吧。”

說話間明月已然將那藥碗端了過來,接著便打算喂對方。

誰料池寒玉直接一揮手將那藥碗給摔在地上,罵道:“本王妃都這般了,喝藥還有什麼用?”

她低頭掃了一眼自己小腹的位置。

早知如此,就該好好護著這孩子。

誰料想自己年紀輕輕,便無法生育了?

明月看她這般,細想那府醫的話方才繼續勸慰:“王妃您也別太著急,那府醫不是說了嗎?只要你好生調養身子,便能夠懷孩子的。”

調養身子?

池寒玉突然一愣,隱約像是想起了什麼來,一把將明月拽到身邊道:“你說得對!那時遷不是為本王妃調養身子的嗎?怎麼本王妃覺著身子越來越差了呢?”

“對!一定是她!你去告訴王爺,是那時遷將本王妃害成這樣的,快去!”

池寒玉魔障了一般,狠狠的將明月一推。

明月與時遷關係不錯,也知曉對方是打算池寒玉順利產子後離開。

所以此刻聽得池寒玉這般提起她來,心中也為時遷抱不平!

見著王妃態度這般堅決,她只能裝作離開的模樣。

片刻後,明月便找到了時遷,告知一切。

“你說如今該如何是好?”明月沒了主心骨,只能看向時遷,盼著對方能想出個法子來。

時遷朝她看一眼,方才繼續道:“王爺讓我去跟前伺候,怕是日後無法顧忌王妃那邊了,你……好自為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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