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太初伏在趙甜甜耳邊說了一段話,趙甜甜的臉色變來變去:“這事怎麼就非我不可了。”

太初一臉慈愛的看著她:“你已經引氣入體,如今要武力有撒潑,要智慧有運氣,自然是最合適的人選。”

說罷認同的拍了拍趙甜甜的肩膀:“努力吧,為師相信你,多練一練,早晚會出師的。”

趙甜甜:“...師傅,我有點飽。”餅畫的太大,她也吃不完啊!

太初絲毫沒有任何愧疚之心:“沒事,習慣就好。”

她相信趙甜甜的運氣。

見太初執意留下自己,趙甜甜認命的低頭:“師傅,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塊地到底是什麼問題。”

太初似笑非笑的看著正在叫人過來的何舒:“還能是什麼問題,財帛動人心的人禍唄。”

說白了,就是錢多燒的。

趙甜甜忍不住嘶了一聲,還以為只有她的家庭情況這麼混亂了,如今知道大家都不好過,那她就放心了。

見太初交代好事情轉身就走,趙甜甜一把將太初拉住:“師傅,你要去哪?”

太初從包裡掏出自己的招牌-紙盒板:“去天橋開工。”

一分錢都不能浪費,這是她的規矩。

趙甜甜不可置信的看著太初:“你丟下我是為了賺那六千塊錢。”

師傅三十六度的嘴,為何會說出零度的話。

太初認真搖頭:“不,為師只是相信你的實力。”

趙甜甜:“...”什麼實力,經濟實力麼!

還有師傅的揹包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能放下這麼多東西。

掙脫趙甜甜的拉扯,太初使用了縮地成寸,三兩步便跑出老遠。

何舒打完電話,就見太初已經跑出去了老遠,她有些感慨的看著太初的背影:“大師就是大師,連走路都比別人快。”

趙甜甜:“...”還真有捧師傅的。

可嘴上卻是解釋:“師傅超脫於物外,自然與尋常人不同。”

才怪,要真超脫於物外,至少要給這些人打個折啊!

何舒卻是信了這話,認同的點頭:“大師的確非常人。”

趙甜甜沒再說話,而是學著太初的模樣站在樹蔭下,師傅說過,無論如何逼格都不能丟。

太初拿著牌子坐在天橋下面,當即有人找過來:“大師,昨天您帶走那兩人怎麼樣,事情都解決了麼。”

太初笑著點頭:“自然是解決了。”

人群中馬上傳來嗤笑聲:“這還用問,就沒有大師算不準的事情。”

眾人又是一陣笑鬧,隨後一個身材高挑,舉止優雅的女人來到太初面前:“大師,我想測字。”

太初對她笑著搖頭:“你的事最好不要測,你現在的模樣是大家都期待的,這樣不好麼?”

湯語嫣掏出手機:“大師,既然我是第一個,就麻煩您給我看看吧。”

她的聲音溫柔,舉手投足間都帶著端莊,能看出曾經受過良好教育。

太初對湯語嫣揚起下巴:“你開啟手機,去看你最近通話記錄的第三個人,算命之前最好先徵求她的意見。”

湯語嫣拿出手機,卻在看到通訊錄上那個名字時瞪圓眼睛:“媽媽。”

太初對她擺手:“今天這卦我為你留下了,若你還是堅持這個決定,那我就為你起一卦。”

湯語嫣剛剛離開,一位戴著口罩的老人便坐在太初面前,含糊不清的說道:“大師,我最近總是失眠多夢,而且夢裡有人打我。”

太初看了葛有田一眼,原本只是打量,可一眼過後,視線卻沒能從葛有田臉上移開,唇邊甚至隱隱有了絲笑意:“你確定只是夢裡有人打你麼。”

見自己瞞不過太初,葛有田索性摘下口罩。

他大概六七十歲的年紀,身體有些瘦弱,額頭上已經出現了許多皺紋。

但與額頭不相符的,是他那碩大無比的腮幫子。

他兩邊的腮幫子就像是含了兩個果子般高高腫起,讓臉上的面板都跟著漲開。

由於被太初看穿,葛有田也不想再掩飾,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惱:“大師,您看我這個也不好看啊!”

葛有田的確很煩惱,為了這個事他跑了醫院數次,卻始終查不出什麼毛病。

甚至還有醫生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他,問他是不是被家人虐待,準備幫他報警。

報警是不可能報的,他家庭和睦,孩子孝順,身體健康,除非是瘋了才會給自己找這個不自在。

可那個夢卻始終糾纏著他,夢裡的人也不說為何,只是掄圓了胳膊玩命的打他,讓他逃不了躲不過。

葛有田感覺自己心裡有一汪苦水無處傾訴。

他是個苦命人,從小便失去了爸媽,還是村裡幫他們姐弟將父母安葬。

後來姐姐找了個工程師物件,對方因工作調動換了城市,便將他這個小拖油瓶一併帶走了。

在姐姐的幫扶下,他這才將日子一點點過了起來。

前兩年姐姐也去世了,臨死前吩咐他一定要將爸媽的墳從老家遷出來,安葬在自己居住的城市,畢竟年紀大了,腿腳都不方便,怕是以後回家的機會都少了。

他雖然對爸媽印象不深,但他非常聽姐姐話,同家裡孩子合計過後,便回老家山上將爸媽的墳遷了出來,坐落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裡。

可怪事就是這個時候發生的,即使是在夢裡捱打,卻也足夠影響他的生活了。

醫院解決不了的事,就只能找點捷徑,聽說這邊有個大師算命很準,他便忙不迭的過來了。

太初再次將葛有田從上到下打量過一遍,隨後將收款碼遞過去:“誠惠,兩千元。”

雖然日子過的不錯,但這兩千塊錢花的還是肉痛,葛有田握著手機的手抖了又抖:“大師,您真能幫我解決問題麼?”

這讓他回憶起在醫院做的那些檢查,萬一同樣是大把錢花出去,可問題解決不了該怎麼辦。

太初對他笑而不語,在收款前,她拒絕透露任何有用資訊。

太初這高深莫測的模樣,倒是讓葛有田多了些信心,想到自己實在不想捱打了,葛有田最終還是將錢打了過去。

看到手機上的到賬資訊,太初笑盈盈的看向葛有田:“你夢裡除了捱打,應該還有些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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