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這女人帶走玩玩?”另一個灰衣人聽到女人發出的慘叫聲,面露淫色說道。

“我們這次的潛伏任務已經算失敗了,你要是再花時間去玩女人,你就等著執事大人折磨死你吧。”為首的灰衣人冰冷的說道。

血跡被拖得很長,一群巫屍人圍在三人身邊,似乎很享受這種慢慢看人死亡的過程。

“趕緊殺了滅口,你們不知道反派都死於墨跡嗎?再拖下去,拿你們全都祭祀給邪神。”灰衣人看到這一幕,呵斥道。

可這時,異變突生。

一個繃帶狠狠抽在想要動手的巫屍人身上,數之不盡的石子如同炮彈般洞穿巫屍人的身體。

一個渾身纏滿繃帶,相貌比巫屍人還要抽象一點,渾身疤痕的怪物闖了進來。

看到發生變故,為首的灰衣人想都沒想當即腳底抹油,只是他自已都沒發現,背後被掛上了一層影子。

“快,攔住那個怪物 ! 別讓他靠近!”另一名灰衣人眼皮狂跳,指著布纏,慌張的吼道。

只是他剛吼出這句話,就感覺一股子失重感,就當他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就看到自已的身子緊接著倒下了。

安柒離突然出現在他身後,一刀斬斷了他的頭顱,並且沒帥過三秒,直接就彎腰,無聲中把早飯吐了出來。

其他三名灰衣人一臉熱血,顯然還沒意識到隊友的死亡,頓時命令所有巫屍畜妖和巫屍人發動總攻!

布纏吼叫一聲,纏著繃帶的拳頭直接洞穿了一隻巫屍畜妖,黑色的血液沾在繃帶上,發出灼燒的滋滋聲,也不知道它的繃帶是啥玩意兒做的,可能因為太久沒換,表面有些發黃但依然堅挺。

巫屍畜妖當場不樂意了,吼叫一聲用身體卡住布纏的拳頭,並且利爪緊緊扣在它身上。

“快......快上!趁它不能動,給老子抓住,弄死它!”一名灰衣人憤怒的喊道。

只是他也步了那名灰衣人(姑且叫灰二吧)的後塵,臉上還帶著憤怒的表情,整個頭顱直接飛了起來,鮮血濺了灰四一臉。

邪鴉扯下灰二的灰衣布料,擦拭手裡的邪刃。

此時的灰四懵了,呆愣的站在原地,眼睛緊盯著手中握刀,還對著他笑了一下的邪鴉。

那一刻,在灰四眼裡,他彷彿看到了死去多年的太爺,正在對他招手,說要帶他去一個好地方。

他憤然的拒絕了,說不想去他口中的好地方,沒想到他的太爺手裡突然出現了一把大刀,一刀封喉,最後拖著他走入了地獄門。

“屍驗·繃拳”布纏的手一使勁,將用身體卡住他拳頭的巫屍畜妖攔腰截斷,緊接著揮拳打爆了它的頭顱 。

“黃沙·意·霸拳 ! ”布纏知道自已的高光時刻來了,紮起馬步,握緊拳頭,一片黃沙以它為中心開始四散,無數由泥石聚集的拳頭埋葬了所有巫屍人。

安柒離也擦了擦嘴,笑著出現在灰五的身後,一刀送他盡孝,下去見了他的太奶。

獨剩下的灰六還是一名風系法師,他此時拼命的向工廠外跑去。

只是幾根影針直接紮在了他的身上,一時間竟然全身都被定在了那裡。

“別......別殺我,我是帝都學府的學生,我是被他們壓迫的!不要殺我......”灰六知道大限將至,趕忙開始求饒。

“帝都學府的!?更該死了,我都懶得和你們這些思想骯髒的人講道理。”安柒離走了過來。

“你就不怕怨魂堂的報復嗎! 他們會像厲鬼一樣盯上你的 ! ”

“有時候不是問題太難解,是你想的不夠簡單,只要我沒留下活口,怨魂堂裡誰知道……誰又能證明人……是我殺的!?”

邪鴉可不管什麼大道理,只要少主說是敵人,那就得送去歸西,邪刃帶起一株血花,灰六走的很安詳。

“等著叭,一會兒救護人員就該來了,幽伊已經跟上先前逃跑的那個人了。”安柒離說道。

走到那名還能喘氣的雷系青年身邊,安柒離問道:“怨魂堂的人要幹啥啊?”

“謝謝,根據審查會的調查,怨魂堂的一名執事從妖都蟲國抓來了一隻將級進階期的蟲母,想透過一個明星的演唱會,放出來吞噬血食助其進階,我們只是巡邏小隊,聽到動靜才進來檢視的。”

“怪不得你們這麼弱,原來只是巡邏的,怎麼,想當救世主啊?也不看看自已幾斤幾兩就敢動手。”安柒離扯了點布料給他止血。

“我們作為審查會的人,阻止邪惡勢力的行動,保衛百姓是我們的職責,哪怕為此付出生命又何妨?”

“真是愚忠,作為小人物,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把能做的做好就行了,至於剩下的麻煩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天塌了還有高個兒的頂著呢。”安柒離不屑道。

“你那是自利的想法,每個執法者如果都像你說的那般,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正因為有無數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有著崇高的信仰,甘願奉獻生命去保護百姓民眾,反抗那些妖魔乃至邪惡勢力的瘋狂,我們華夏才能站在世界之巔!”青年有些激動的抓住安柒離的手臂。

“或許我們不一樣,我是堅定的唯我主義者,我沒有你口中的大義,沒有你心中的那份熱血,我只想守住自已的一畝三寸地,保護好我想保護的人就行了,你們的人來了,我得走了。”

安柒離從青年手中抽出自已的手臂,從工廠的後門默默離開。

在這個世界,人命渺小如塵埃,妖魔可以隨意刨開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人類在妖魔的攻佔下夾縫生存。

安柒離不喜歡這個世界,也不喜歡這個每日伴隨死亡的世道,他更想孝敬好父母,做著工作,過好平凡卻又美好的每一天。

他回頭看向身後,四名傷患已經獲救,他們為衝動付出了代價,為首的長官正在輕罵。

或許青年說的對,這個世界的人燦若星辰,即便世道殘破不堪,依然拉開了時代的序幕,屹立於東方的土地上,奮勇高歌,吹起反抗的號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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