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於某種目活動,無法深究原因。

艾爾儘量避免兩人的視線相交,電梯廂抖動了一下,短短一瞬的失重感讓艾爾意識到自已所處危險之中。

如果被人認出來,她是無法從地下九層逃走的。

但事情順利地可怕,她就那樣走到一個空著的辦公桌面前,連線網路,黑進了政府次級網路。不過很遺憾,它並不和主城區相連。

這裡的管理明顯過於鬆散,艾爾站起身來,想要儘快離開。

當她走出門,一箇中年男子出現在走廊的盡頭,漆黑的外套勾出挺闊的肩,當電梯的門開啟,逆著光,男人回頭反光的鏡片下是一個深深的微笑。

艾爾追了上去,帶著感謝地朝著對方笑了笑。

“你不是這裡的人?”男人開口了。

“我只是好奇這裡面是什麼樣子的。”艾爾回應著,儘量讓自已保持冷靜。

“他們連好奇都不會有的。”男人抬頭看向電梯箱那盞炫目的燈,語氣冷冷的。

血腥味,艾爾從這件黑色的外套上看到了凝固的血漬。

“我馬上就會離開這。”艾爾說。

“再過不久就是新月節,你確定不留下來麼。”電梯到了一層,男人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是麼?”艾爾退出去,彷彿在自問自答。就在她走出電梯門的時候,她的手被抓住了。

“如果你連新月節都不知道,那麼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男人發出質詢。

“我對你剛殺的那個人沒興趣所以不要妨礙我。”艾爾說。

“這是威脅麼。”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艾爾看著地上凝聚的影子,避免多餘的動作。

“你是邱弗的資料分析師吧,我們見過。”男人說。

“我沒見過你。”艾爾有些吃驚。

“我幻想著見到你。”男人鬆開了手,走到艾爾面前。

“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麼。”艾爾說。

“我們受僱於人不過最近有了一些麻煩。”男人說。

“為什麼你說話總是拐彎抹角,不然我們一起坐下喝杯茶。”女人開口了,拉住艾爾的手,把她扯到一邊。

“我這裡可是有好吃的甜點。”女人激動抱住了艾爾的手臂。

男人的手推在艾爾背後,三人就這樣進了一樓的休息室。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不同於燈光,艾爾覺得身上暖暖的。

“我是芬,他是西多。”女人一邊泡茶一邊介紹,“我們是眼鏡團!”

“我可沒有承認這個代號。”西多坐在一旁說。

“我是伽修卡。”艾爾說。

“艾爾,撒謊了噢。西多都說過他是你的粉絲了吧。”芬說。

“不要插嘴,伽修卡很酷啊!”西多咳了一聲,推了推眼鏡。

“那麼,伽修卡。”

“算了還是叫我艾爾就好了。”艾爾用指尖感受著茶杯柄的弧度說。

“啊,我們是中央報社的特派員,來為蒙塞崖的一場狀況報道蒐集材料。”西多陳述著。

“但是主城區嚴密的保安系統讓我們難以下手。”西多說。

“所以我們想要你來幫忙。”芬把熱茶滿上。

“可我是你們計劃之外的吧,你們原本打算怎麼做。”艾爾說。

“如你所見我們已經控制了這個政府機關,準備做持久戰。”西多說。

“你在撒謊噢。”艾爾說。

“哈哈哈!”芬突然笑起來,說:“我們有一封推薦信,去麻煩附近的一個人。”

“不過他不太願意。”西多說。

“那我能得到什麼?”艾爾說。

“我會把你的資料從中央報社刪除。”西多說。

“你有這麼大的權力?”艾爾說。

“您隱藏地太好了,以至於這只是個花邊新聞而已。”西多說。

“我要親自操作。”艾爾說。

“我對我們的防護措施有自信。”西多拿起茶杯又放下,他被燙到了。

“那麼我需要一張身份卡。”艾爾說。

“你自已的不能用麼?”西多探出身子做出思索的表情,把手指放到嘴邊降溫。

“我炸了火車所以身份卡被鎖了。”艾爾向後癱倒,看著天花板。

“實名炸火車?”芬停下手裡攪拌的湯勺,又快要笑出聲來。

“你難道想要我用智慧居家系統偽造一張身份卡。”艾爾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看向芬。

“原來你是這麼有意思的人麼。”芬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滿意地點點頭。

“那麼開始工作吧。”快活的氣氛被西多低沉的嗓音拉下。他站起身,手指還含在嘴裡。

“對了,你們應該知道有個叫袁謀的人吧。”艾爾托起茶杯看向西多。

“嗯?”西多放下了手指。

“你們原本不是打算威脅我嗎?”艾爾說。

“她果然很厲害啊。”芬說。

“其實那只是我們的一個小驚喜。”西多說。

“驚喜的記憶搜查,中央報社的手段還是和以前一樣。”艾爾吹散漂浮的熱氣。

“他是個特殊樣本,我們無法做出讓步。”芬說。

“只不過是記憶植入而已。”艾爾說。

“精神測試。”芬說。

“其實是一個失敗品。”艾爾嗅著溫潤水汽中淡淡的茶香。

“我們選擇相信你,不過也請你履行諾言。”西多說。

“這麼快就做出了決定?我真的對你的身份有些好奇了。”艾爾喝了一口茶,這讓她的疲憊稍微減輕。

“相信對真相的執著能讓我們成為朋友。”西多伸出了左手。

艾爾放下茶杯,伸出右手,說:“我有個計劃。”

“那請你先拿出籌碼。”西多說。

“有關崗緹山中失落的卡迪蘭和槍械犯邱弗的死訊,你對哪個更感興趣。”艾爾說。

“看來本月的奇幻連載版面有著落了。”芬抱住茶杯,期待地看向艾爾。

“一定是個乏味的故事。”西多冷哼一聲,退了出去。

“那麼能先也給我加點牛奶麼。”艾爾放下茶杯說。

到達車站,袁謀脫下外套包住圈圈抱起來。小狗已經長得有些沉,掙扎了一會就安靜地呆在袁謀懷裡,探出腦袋伏在袁謀肩膀。

這裡一個人也沒有,袁謀刷了身份卡,坐在月臺地長椅上。

太陽早已垂西,卻遲遲不肯沉下。袁謀環顧四周,他想起那個為他送飯的女人曾說,要在新月節這天趁著夜色離家出走。

仰望天空,最後的餘暉慢慢消失在地平線,月亮卻沒有出現。

“人們會燃起火堆等待新月升起。”袁謀想起這句描述,同時注意到所謂的新月其實是殘月。

當他思考時,列車震動著大地緩緩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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