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回到房間床上躺好,思索著沈家以及張笑天,一些小事有他們去做也好,過段時間自已再強大一些,就足以匹敵武道大師了。

現在自已這前輩高人轉世投胎還是繼續保持吧,自已可是真重生來的,更何況自已也是有掛的男人,當個前輩高人也是綽綽有餘啊!

到了月底,江海一家人都到平安縣城裡居住了,黃秀才一家也是跟著江海搬遷到了縣裡,把生意都轉到了縣裡。

江海則在衙門裡掛了一個副總捕頭的虛職,每日裡也不需要到衙門裡點卯,只需要坐鎮縣城裡,偶爾有事的時候伸手一下就可以了。

江海每日裡雷打不動的修煉武道功法,看著每種武道功法成熟度不斷的上漲,也是動力滿滿。

每天江海也會抽出一個時辰在縣城的街道上面閒逛,也算是巡邏一番,盡了本職工作了。

蒼林州的演武堂要青雲榜保持一年以上才可以入學,這些對於別人或許有些難度,對自已則是不值一提。正好自已趁這段時間把武道境界提高,看看會有什麼特效。等到一年之後就是自已登上天驕榜的時候了。

江二海他們三人現在是上午在學堂讀書,下午在武館練武,每天都是過得很是充實,自然也很是辛苦疲憊。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江二海提議晚上一起出去逛逛,江海就答應了,帶著他們一起在縣城裡閒逛起來。

江海對沈家的人吩咐不要再跟著他了,只要稍微保護一下江家其他人就可以了,畢竟自已身上是有些秘密的。

今夜雖然是夜色深沉,但在最繁華的東城處依舊是燈火通明,路上行人交織還有馬車往來,大多穿的是綾羅綢緞富貴人家。

客棧,雜貨店,青樓等依舊營業著,衙役也在不住的巡邏著,當然這個待遇只有東城擁有,別的地方除非發生案件,衙役幾乎是不去管理的。

江海帶著弟弟妹妹們一路遊玩,路上買了一些燒烤給他們吃,很是開心。

“你們在學堂和武館過得怎樣?要是被人欺負了就儘管和我說,有哥哥我為你們做主!”

江二海挺了挺胸,

“父親說了,我已經長大了,只要老實本分就可以了,而且不能打著兄長的旗號招搖,免得為兄長招來麻煩。”

江海笑了笑,摸了摸江二海的頭,現在一家子營養跟的上,個頭都稍微長高了一些,

“沒問題,總之不要被人欺負了,也不要受委屈,你要知道你身後有我即可!”

正說著話,前面傳來嘈雜聲,江海他們立即也是圍了上去,吃瓜群眾的天性還是至今都有所保留的。

領頭的一名衙役看到江海立即彎腰躬身行禮道,

“江總捕大人好。”

“這是發生了何事?詳細道來。”

衙役立即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原來有一位年近四十的婦人因為有事,就在西城獨自一人揹著一個包裹趕路。結果因為包裹不小,被人看到惦記上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立即衝出來一個男子從她背後強搶她的包裹。

婦人當即奮力反抗掙扎,但奈何力不從心,很快包裹就被犯人給搶走了,犯人立即揹著包裹逃跑起來。

婦人當時爭搶包裹時摔倒在地,現在渾身疼痛也是爬不起身,只是大聲呼救,

“救命啊!有人搶劫了!快來人啊,救救我!”

恰巧旁邊有人經過,聽到了婦人的求救聲,立即追了上去,最後一番追逐後,那搶劫犯也被抓住了。

然而到了婦人以及其他問詢的人趕到時,確實出現了紛爭。

包裹被丟在了地上,兩個男子互相拉扯著,

“小子,你搶人包裹,這下被我抓個正著,還想狡辯?”

“哼,你賊喊捉賊,分明就是你搶了那婦人的包裹被窩抓住,現在還想要誣陷於我倒打一耙,真的是痴心妄想。”

眾人聞言也無法分辨兩人到底誰是搶劫犯,誰是義士。立即紛紛望向了被搶的那個婦人。

婦人望著兩人分辨了一會,最終還是搖搖頭,

“這天太黑,我的眼睛看東西很是模糊,幾乎看不到什麼,就知道是個男的搶了我的包裹。”

“那你有沒有在那男的身上抓一些傷口?”

“那倒沒有,當時我兩手只顧著抓包裹了,哪裡還想到要抓人呢?”

眾人聞言再看看這兩人,現在都有些披頭散髮,身上臉上都有些摩擦的痕跡,這樣要想判斷誰是犯人誰是義士確實有些難以判斷。

最後眾人沒辦法,也只得先擁簇著兩人找到了街上巡邏的衙役,準備一起到縣衙裡解決事情。

江海聽說以後問道,

“這麼晚了,會有人處理事情嗎?”

“回總捕大人,現在大家都已經是休息了,自然要明天才會審理。”

“在牢房裡待上一晚,那犯人倒是無所謂,不過那義士豈不是遭受了無妄之災?”

“那要不總捕大人您審問一番如何?”

“也罷,我就審理一番。”

先把兩個男人的姓名楊小凱朱正傑核實登記了一番,然後直接清了一個百米的街道做了一個臨時的跑道。

“你二人並排站在一起,我說跑你們一起往前跑,誰先到前面的那個終點誰就是義士,落後的人就是犯人!”

很快兩人站好,在江海一聲跑之後都各自拼命向前跑動,最終楊小凱遙遙領先,百米的距離足足領先了朱正傑十來米!

江海當即指著朱正傑,

“把他給我抓起來拷上,他就是犯人無疑了。”

衙役雖然很是疑惑但還是遵從了命令,直接將朱正傑用鐐銬給鎖拿了起來。

眾人都很是疑惑,竊竊私語起來。

“這個少年郎年紀輕輕就當了總捕頭,真的能斷案嗎?”

“他可是青雲榜第30位來著,實力很是驚人,只怕是陸總捕頭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厲害自然是厲害,不過這個可和斷案沒什麼關係啊!”

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大人,為什麼你說朱正傑就是犯人呢?有什麼依據嗎?”

江海微微一笑,

“其實事情很簡單,如果跑的快的人是犯人,那肯定是不可能被追上抓住的。”

眾人一聽盡皆恍然,朱正傑也是無奈認罪了,楊小凱也是連連向江海道謝,要不然他可就得到牢房裡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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