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刺客抓到了。”

金復知道此刻月娘在裡面,索性在門外報備。

聽到這一訊息,月娘明顯感覺到宮尚角身體一僵,拍了拍他抱住自已的手,示意他過去看看。

月娘站起身,宮尚角抬起手想抓住她的衣角,可惜快速從他指尖滑過。宮尚角收拾了一下情緒便一起走出角宮。

兩個到達的時候就看到宮遠徵和執刃打起來了(這裡是老執人與宮喚羽死亡、選新娘事宜推後的一個時間線。)

月娘看了一眼宮尚角,似乎沒有插手的意思,便也作罷,反正小毒娃對宮子羽也不至於落下風。

早在兩人到這的時候,無鋒的新娘就注意到了,總是在無意的去打量二人。

宮子羽被宮遠徵一腳踹翻在地,宮遠徵還想有進一步動作時,月娘忍不住出手了。

“遠徵弟弟。”這一聲倒是讓宮遠徵不開心了,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宮子羽沒說話,慢慢朝哥哥和月娘走去,金繁安置好新娘就看到這個場景,趕緊將宮子羽扶起來。

宮遠徵還有怒氣,兩人就在這旁如無人般的開始逗嘴,月娘佯裝無意的看著宮門中那三位特殊的新娘,果不其然,著急送死的那位已經按耐不住將宮子羽挾持要求給他解藥放他出去。

宮尚角冷冷瞥了她一眼。

“鄭家,鄭南衣”月娘看著如今這情形,不禁壓低聲音對旁邊的宮尚角說。

沒有記錯的話,宮尚角是一直在保護鄭家的,被自已保護的人背叛,這種滋味、應該不好受。

“這人心吶,是最經不起試探的東西了。”

月娘看著宮尚角死死盯著那處卻沒有什麼動靜,嘆了口氣幽幽說出這句話後,便拿過遠徵弟弟的暗器袋隨手拿過一隻飛鏢精準沒入女人的左肩。

不過片刻,就毒發的蜷縮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月娘走上前去冷冷的看著女人,“我知道你不是鄭南衣,真正的鄭南衣不過早就死在了你們的地方,鄭家死的不冤。心有二意,本就當誅。”

“月娘,你......”宮子羽似有些不忍,想上前說句話。

“金繁,執刃大人相比如今累了,帶他回羽宮休息。”

月娘不忍去看宮子羽現如今受傷的神情,宮子羽可憐兮兮的盯著眼前背過身去的女子,心中不禁一片苦澀,終是順從的被金繁扶回去。

月娘看著面前一堆臉上帶著恐懼的新娘,“遠徵弟弟,這些都是你的藥人了。”

月娘轉過身朝宮遠徵說道。不過這個決定嚇到的不僅僅有新娘,連喜怒不形於色的宮尚角眼裡都閃過一絲詫異。

“宮門就這般不把我們的生命當回事嗎?”

‘上鉤了。’兩兄弟對視一笑,月娘聽到聲音未轉身,而是斜眼冷冷看著。

金復心裡想:這月主有時真像公子,這種看死物一般的眼神也如出一轍。只不過,在某種程度上比自家公子還要狠心。

想到這金復低下頭往旁邊退了退,生怕被注意到。

人群中的上官淺不禁想到來時寒鴉說的那句話:宮門中有TA,我們絕不會輸,那個TA會是眼前這個女人嗎?想到這上官淺偷偷打量月娘,卻沒想到下一步直接對上了月娘的眼睛中。

那彷彿看穿人心的眸子,燙的上官淺立刻低下頭。

“月娘說笑了,既然無事,都將他們送回女客院落等待候選吧。”

宮尚角最終還是發話安撫人心,這些都是他最擅長的東西,他又怎會不知月娘也是想釣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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