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確實好看,但是你的麼?”舒緹用法力定住白淺,玉手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打量。

又悄悄把少綰的一魄,從白淺的識海里取出,抓在手心裡。

“還請尊上,還請看著青丘的面子上,手下留情。”白真走上前,行了一禮。

“東華帝君自然會主持公道的對麼?”舒緹放開白淺,轉身笑著對著東華說道,笑意卻未達眼底。

“嗯。”

東華的話一出,戰場上的相關之人,都到了天宮的大殿。

舒緹是最後到的,來之前她還去青丘搜查了一番,撿到了一隻奄奄一息的白澤。給他治療一番,餵了點昏睡藥,放入鴻蒙空間。

——天宮大殿——

東華坐在上首,舒緹坐在他的下首,折顏不知從哪兒來的,也坐在舒緹的旁邊。

天君坐在另外一邊,十分忐忑。

大殿上,站位涇渭分明,翼界的站一處,青丘的站一處,天界站一處。

“開始吧。”

“啟稟帝君,導致瑤光上神和素錦一族全族戰死,天翼大戰陣法圖是十七弟子司音帶著翼界離鏡盜走的 ,司音便是青丘白芷的幼女白淺!”說話的是萬年前參軍的頌年。

舒緹暗爽,面上卻是不顯。

白芷臉色難看,極盡扭曲。白真想說什麼,被白芷的眼神制止了。

“哦?可有證據!?”東華繼續問。

“這留影石記錄了一切,諸位請看。”頌年把留影石放到空中,影像中,司音帶著離鏡有說有笑的走進放陣法圖的大殿,離鏡趁白淺不注意把陣法圖換了以後,兩人又有說有笑的出去了。

在場的神魔都震驚了,這和欺師滅祖沒區別了。都眼神怪異的看向青丘方向。

“罰白淺受天雷100道,歷劫100世。離鏡受天雷100道,歷劫100世。如何?”東華面無表情的頒佈判決。

“不可!帝君我願將南荒、東南荒作為賠償,求帝君減免些對白淺的懲罰。”白芷急了,他布了那麼久的局,不可前功盡棄,於是忍痛讓出兩荒,交出令牌給了東華。

“本君感念白芷愛女心切,那南荒判給天族練兵,東南荒判給素錦一族。白淺受天雷50道,歷劫30世。”東華一言定音,把令牌分別扔給了天君和素錦族的遺孤。

“謝帝君,我願替白淺受天雷50道,還請帝君恩准。”

“準。即刻執行。”東華說完從高臺下來,徑直出了大殿。

“恭送帝君。”

天兵天將押著人去了天刑臺。

白真再也忍不住,氣憤的衝到折顏面前:“老鳳凰你為何不幫我們!?”

折顏情緒穩定,說出的話毫無感情:“為什麼,你們不知道麼?”說完折顏就化作一縷白煙,從原地消失了。

白真愣在原地,似想起什麼來,飛快的往外走去。

舒緹倒是不著急走,因為她看到站在角落的小姑娘,想來這便是素錦族唯一的嫡系。

她走上前:“你是素錦族的少主?”

“是。”小姑娘眼睛通紅,吐字倒是清晰。

“那你可願拜我為師?我是玄靈青帝哦~”既然要勾引小姑娘拜師,那就要拿出點好聽的名頭。

“我願意。”素錦倒是立刻答應了。

“好,我知你還未有名字,我給你取一個吧,就叫素錦,字長歡。素錦是因你是合族的希望,長歡是願持柏葉壽,長奉萬年歡。為師希望你像柏樹一樣堅韌正直,能夠長壽多福,一生快快樂樂無憂無慮。”

“是,弟子喜歡,謝師父。”

“嗯,乖。”舒緹牽起長歡的手,在天君驚駭痛心的表情中,走出了大殿。“我們先回素錦族族地,給犧牲的英雄們辦葬禮,之後你便跟我回無界修煉可好。”

“好。”

二人直接去了素錦族,在年邁的大長老的協助下,辦了一場盛大的葬禮。在葬禮上,素錦族少主拜玄靈帝君為師的訊息不脛而走。

眾神唏噓不已,這又是個惹不起的人。都打算回去和小輩們交代,不要惹人家。

舒緹給素錦族族地佈下結界。

隨後便帶著長歡回了無界。

——無界——

仙音嫋嫋,靈氣清靈。

“鶴言、鶴今,拜見青帝!”這是仙鶴化形了。長的倒是眉清目秀。

“嗯,起來吧,你二人,鶴言管內務,鶴今管外務,萬年一輪換。”

“是,青帝。”

“這是我的徒弟,素錦。也是素錦族的少族長。鶴言待會兒你帶她去選一處宮殿。”

“是,青帝。”

“長樂去吧,這是儲物袋是給你的禮物,修煉有不懂的可來問我。”

\"“是,師父。”

舒緹原地消失去了另一處宮殿,把白澤放到寒玉床上,把淨世白蓮融入她的身體裡。

嗯,大概再過一些時候,就會醒了吧。

舒緹走到另一邊的榻上,一邊等一邊睡覺。

“舒舒,怎麼睡在這裡?”

“嗯?”舒緹睡眼惺忪,轉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東華嘆了一口氣,抱起睡榻上的人,閃身去了舒緹的寢殿。

本想把人放到床上,可是他改主意了!

舒緹是在東華的懷裡醒來的,為此她還嚇了一大跳。

她眼前人衣服凌亂,她一隻手扯開了他的衣襟,另一隻手在他的衣服裡,觸碰到了他的肌肉,還無意識的捏了捏。

抬頭對上了一雙水光盈盈,略略委屈的眼,“舒舒,你會不會負責?”

舒緹:“......”她想起來,結果被東華抱得十分緊。

“嗯?”東華疑問?

他為何一副她是負心漢的表情???

“負責,我負責。兄長先放開我好不好?”舒緹直接紅著臉喊話。

“不好,先蓋個章。”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輕輕一點,淺嘗即止。

然後東華跑了???他好像還挺急的???

這會兒躺在床上的舒緹還是懵的,算了她再睡一覺,還困著呢。

過了許久,東華又回來了,卻換了一身衣服。

“兄長?”舒緹看站在床前的人。

“喊我少陽。”站著的人十分嚴肅。

“少陽。”算了,依著他吧,誰讓他年紀大啊!

“......”他年紀也不是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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