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車疾馳而去。

一路上,拽哥叨叨個不停。

“陳兄弟,我是西南龍炎小隊的馬不言,你以後叫我小馬哥就行了。”

陳天賜黯然低頭,無言以對。

馬不言。

你這名字起的沒啥作用啊。

話這麼多。

不過陳天賜也並不是沒有收穫,他了解到馬不言的小隊隸屬於龍炎130編號小隊,長期駐紮在西南地區,防止苗疆動亂。

“對了,聽張哥說,你這次過來主要是尋找苗疆蠱術的秘密。”

馬不言隨意問道。

陳天賜扭頭看向他,問道:“你認識張騰?”

馬不言無所謂的甩甩頭,撇嘴道:“當然認識了,我們當初可是一個訓練營出來的,只是畢業之後,他被分到了江陵,我的命就比較苦了,來了這麼個鬼地方,天天跟那幫野人打交道,我自已都快變成野人了。”

陳天賜啞然失笑,他終於知道馬不言為什麼話這麼多了。

任何人在這地方待久了,跟這幫土著打交道久了,都想跟正常人多說話,防止自已變得不正常。

陳天賜不動聲色的問道:“怎麼,這地方不好嗎?”

馬不言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嘆息道:“好什麼啊,這西南之地自古就是華夏動亂之根源所在。”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華夏亂不亂,西南說了算。”

陳天賜搖搖頭,他還真沒聽說過。

西南屬於煙瘴貧瘠之地,叢林茂密,神秘莫測,這裡居住的都是苗疆土著,神話傳說多不勝數,風俗陋習更是不勝繁多,更有巫門和蠱門兩大派系自古爭鬥不休,所以一直以來都不穩定。

如今的西南之地,巫門早已在無數年和蠱門的爭鬥之中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了,蠱門一家獨大。

而楚家,就是蠱門十八派之首。

現在的苗疆之地亂不亂,楚家說了算。

而這些資訊,都是張騰這幾天整理出來發給陳天賜的。

對此,陳天賜表示感謝。

“我們這是去哪裡?”

陳天賜看著軍車直接上了山,在蜿蜒曲折的山道上疾馳,不禁皺眉問道。

馬不言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說道:“我們直接去楚家地盤,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陳天賜還未來得及問為什麼,馬不言接著道:“我們得到訊息,楚家將在明天舉行大祭祀,如果你再晚來一天,恐怕就救不了你朋友了。”

陳天賜眼神一變,震驚問道:“楚家要舉行大祭祀?”

“你是說,祭品就是楚晴川?”

祭祀,是華夏的一種信仰活動,源於天地和諧共生的信仰慾念。

通常情況下,要舉行祭祀,就得準備祭品。

華夏自古以來都有祭祀一說,祭品也是五花八門,各地風俗不一樣,祭品自然不同,但無一例外,大多數都是以牲畜為主。

但華夏自古神秘,傳說甚多,活人祭祀自古就有。

這種以活人祭祀的活動,通常都是祭祀邪神的,以便能夠得到邪神的力量,或者與邪神共生……

也難怪他吃驚。

楚家這些年來一直很低調,突然之間就要舉行大祭祀,也不知道是什麼目的,更讓他震驚的是,祭品還是楚晴川。

陳天賜的眼眸中迸發出強烈的殺意。

“楚家在什麼位置?”

馬不言正在專心開車,突然聽到了一聲陰沉至極的聲音,渾身打了個冷顫,繼而說道:“經過多年調查,我們發現楚家在一個叫霧影村的地方。”

“但那個地方,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們的人打聽了許久,才得到了一個大概位置,他們已經提前出發打前站去了。”

“找到了霧影村,我會收到訊息的。”

陳天賜臉色陰沉,看著周圍高低錯落的山巒疊嶂,綿延不絕不知有多少裡,如天然屏障般橫貫天際,巍峨壯觀,一時之間,讓兩世為人的他也不由得心生敬畏。

大自然果然有自已獨到的神奇之處。

但陳天賜知道,這種神奇的背後,往往隱藏著致命的危險。

西南窮山惡水之地,自古毒蟲遍地,霧靄瀰漫,人一旦深入其中,生死就不會掌握在自已的手裡了。

軍車在山道上開了接近兩個小時,終於停了下來。

“前面沒法開車了,我們只能靠雙腿往裡面走了。”

馬不言無奈的說道。

陳天賜倒覺得沒什麼,只是頷首問道:“還有多遠?”

“翻過這座山之後,再繞過兩座山,應該就不遠了。”

陳天賜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他發現,這個龍炎小隊的馬不言,相當的不靠譜。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聊邊走。

三個小時之後。

陳天賜皺眉問道:“我們已經翻過三座山了,還沒到嗎?”

馬不言聞言一臉認真的說道:“快了,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

一直到天黑之後,陳天賜看著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馬不言,臉色徹底黑成了鍋底。

“馬不言,你再敢騙我,我就把你捆在地上喂蟻蟲。”

一瞬間,陳天賜身上氣息鉅變。

一股浩瀚宏大的氣息直撲而來。

馬不言嚇得臉色發白。

在來的路上他收到了張騰的訊息,知道陳天賜可能是比宗師還要牛叉一萬倍的大宗師。

當時他還不信。

這麼年輕的大宗師,騙鬼呢吧。

能有後天境修為就不錯了。

可此刻陳天賜身上爆發出來的氣息,讓他有一種想要跪的衝動。

他一臉苦澀的說道:“陳先生啊,你先別急著捆我,聽我慢慢道來……”

“……我,迷路了……”

陳天賜聞言,徹底暴怒了。

他一把拎起馬不言,惡狠狠的盯著他,一字一頓的道:“你……再說一遍?”

這一刻的陳天賜,殺氣暴漲,身上的氣息如同萬馬奔騰而來,讓人心生絕望。

馬不言被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他哆嗦著說道:“別,別生氣啊陳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

“到了這片區域之後,指北針就沒用了。”

“而且,我聯絡不上我們隊長了。”

馬不言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陳天賜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看他說得誠懇,陳天賜也沒太多計較,放開了他。

他腳步輕點,直接自叢林中一飛沖天,站在一棵參天大樹上,遙望著四周景象。

這一幕,再次讓馬不言震撼:“大宗師,特奶奶的,這麼年輕的大宗師老子可是頭一回見。”

片刻之後,陳天賜下了樹梢,滿臉愁容。

西南叢林疊嶂之地,四周的景色都一個樣,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何況,這還是在晚上。

霧影村到底在哪個方向他都不知道,還怎麼救人?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在陳天賜耳畔響起。

“年輕人,夜深露寒,不如陪我老人家小酌幾杯,如何?”

陳天賜臉色鉅變,猛然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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