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婭輕柔的小手為他卸甲,然後把金絲軟甲穿在時面,最後再套上鎧甲。

完了後,那些後宮狐狸精們也沒有閒著。

有人送上親手縫製的衣服,有人送上親手做的點心,有人送上她們求神拜佛求來的平安符,一個個說著體貼的話,令張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對於張辰,可能這些人可有可無,但對於她們來說,他是她們的天,是依靠。

無不表示著對她們丈夫的關心。

就算沒有愛情,這份親情也難能可貴。

張辰不禁也有些感動,看來得改變對她們的偏見了。

還有一人居然送來了一件寶物,“王上,這是我家傳之寶,護心鏡,讓臣妾為你掛上。”

張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美人,他居然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

“臣妾叫珍妃,臣妾有個秘密告訴你。”

這名叫著珍妃的女子,貼到他的耳邊說了一句。

張辰整個人都怔住了。

原來此女,雖被封為妃,但這娘們很狡猾,一到婁嵐國王翻她牌子時,她不是來了例假就是生病,躲過一次又一次,後來那老頭不再翻牌了,她一直儲存著潔白之身。

直到遇到張辰,她才真正做了女人。

“你還記得嗎?那個躲在角落裡的人就是我。”

張辰回想了一下,是有那麼一個女子躲在牆角瑟瑟發抖,可當時,張辰中了藥,是沒有什麼理智的,有一點是想起來了,把她辦了之後,他看見了血花,當時還嚇了一跳。

這個印象很深刻,不會錯的。

說明她說的是真的。

這倒也沒什麼,最令張辰驚訝的是,她的身份,原來是莫屋兒王朝的公主。

只是出來遊玩時,被人綁架了,半途溜了,慌不擇路,不知不覺跑到了婁嵐,被一名當地的富商發現,收為義女,再獻給了婁嵐王,也就是瑪麗婭的父親。

怪不得,她與其他婁嵐女子不一樣,沒有婁嵐女子那麼白,眸子是黑色的,特別的深邃,特別的有魅力。

頭髮也是黑的,鼻子卻很高,五官精美立體,有著異域風情,既不像中土人,又不像西域女子,原來是莫屋兒國的美女啊!難怪會有護心鏡這樣的寶貝。

與眾妃比起來,仔細一看,她還是最漂亮的那個,要不是她說出這樣的秘密,張辰不一定能注意到她。

“你保守了這麼久的秘密,為何告訴孤?”張辰問道。

“因為你是我認可的男人啊!是我唯一的男人,我告訴你,是想以後有機會的話,你帶我回我的故鄉看看,可以嗎?”

這可能是她一直以來的執念了。

“可以”

張辰點點頭,這事倒也不是太難,只要有時間就成,目前來說,是沒有時間的。

“你的真名叫什麼?”

“芙蕾達-喬普拉,王叫我芙蕾達就可以。”

“好吧,芙蕾達,孤記住你了,在這裡等著孤。”

“嗯,我會的,臣妾為每日為吾王祈禱,祝你平安。”

張辰在芙蕾達臉上親了一口,結果其他人也要。

張辰無奈,叫她們都排成一排,一路親過去,張辰窘得像個害羞的小男孩。

將士們看著,頓時哈哈大笑, “吾王威武。”

告別眾人,張辰上馬,“驍騎營、猛虎營隨孤先走,玄甲軍作為第二梯隊跟隨前進,出發,駕……”

十萬人浩浩蕩蕩出發了,頓時煙塵四起,何其壯觀。

……

烏斯旦國王都哈什城王宮。

大殿一個頭戴金冠披著頭巾的六十多歲,花白鬍子,中等身材的老者坐在王座上。

此人正是烏斯旦國阿諾德。

一位妙齡女子正坐在腿上,喂著葡萄。

如果瑪麗婭在這裡,一定會認出這位女子正是她的九姐,那個嫁了個老頭的九姐艾麗絲。

“父王不好了。”

二王子布魯斯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什麼事啊,惶惶張張的,一點長進都沒有。”

“父王,銅鑼軍大將莫凡在邊境陳兵二十萬,而且還在不斷增兵,他們還在四處購買駱駝,並且徵集了大量民夫,父王,他們有大舉進犯我國之意圖啊!”

阿諾德擺了擺手,“慌什麼慌,本王不是派了大王子阿基諾率禁軍十萬並抽調了各城駐軍十萬,共二十萬大軍,馳援達偌邊境嗎?”

布魯斯都急了,“父王,那個莫凡太厲害了,一戰滅我二萬精兵,如今不斷增兵,父子,這是滅國之戰,不可懈怠啊!”

阿諾德也不淡定了,心中一陣煩悶,看了一眼腿上艾麗絲道:“去去去。”

艾麗絲趁機就溜了。

這時,三王子索托也跑了進來,“父王不好了。”

“又有什麼壞訊息?”

阿諾德有些頭痛,這還讓不讓享樂了,他生下來是享受的,不是管這些屁事的,早知道如此,就早早把王位傳給阿基諾了。

索托道:“剛得到訊息,婁嵐國出現政變,婁嵐王下臺,他女兒瑪麗婭上臺當女王。”

還沒有走遠的艾麗絲聽到此言,滿眼不可置信地道:“不可能,我妹妹如何會犯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阿諾德瞪了艾麗絲一眼,“你一個妃子還想幹政?滾出去。”

不知為何,此刻他見到艾麗絲就特別厭煩。

艾麗絲是他的後宮中最漂亮的妃子,之前阿基諾看上了她,一開始也是讓阿基諾娶她的。

但阿諾德見此女長相如此出眾,就改變了主意,大婚當日,阿基諾還沒得及與她洞房,就被父王給搶去了自已的後宮,為此父子倆還大吵了一架。

艾麗絲就這樣做了國王側妃,然後,老王妃死了後,她便成了王妃。

可是美又如何?阿諾德年老體衰,又縱情過度,早就掏空了身體,早就沒有了男人的功能。

如艾麗絲此等一等一的美人,他除了過把手癮和嘴癮,壓根就行不了人事。

此刻,國事鬧心,這個女人站在面前,就好像在取笑他不能人事一般,頓時非常的煩悶。

艾麗絲畏懼地縮了縮脖子,“臣妾告退。”

她雖退出大殿,但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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