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軒的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蘇向晚略帶焦急的聲音就立刻傳來,“你人現在在公司嗎?為什麼我給你哥打電話他都沒接呀?你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這一連串的問題,徹底把溫亭軒給問住了。

幾秒後,他才玩笑似的道:“嫂子,你這麼多問題,我該先回答哪個?”

聞言,蘇向晚也知道自已太過著急了,可她現在也確實冷靜不下來。

最終她嘆了口氣說:“我只是太擔心他了,他沒出什麼事吧?”

溫亭軒沉默了會兒,忍不住出聲安撫:“放心吧,我哥他在公司好得很。”

蘇向晚聽後皺起眉,“那他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還有,他為什麼說公司出事了?”

這些事,電話裡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

溫亭軒沒想瞞著她,只好問:“嫂子你現在有時間嗎?公司確實發生了一些棘手的事,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來公司,我親自告訴你。”

聽到這話,蘇向晚立即點頭,“好,你在公司等著我,我現在就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拿起自已的包就要走。

管家見狀也急了,“夫人,溫總說了,讓您老實待在家裡的呀,您這……”

蘇向晚不想為難他,但也沒工夫解釋太多,只說:“我就去一趟溫氏集團,不會出事的,大不了待會兒我見了他,再親自跟他解釋,你放心。”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二十分鐘過去,蘇向晚總算到了溫氏集團。

而這時,溫亭軒也早早在公司裡等著她了。

“嫂子,你可算來了。”溫亭軒揉了揉眉心,說這話時,語氣還帶著疲憊。

看著溫亭軒眼下都有了黑眼圈,蘇向晚也意識到,這次他們公司應該是真的出事了。

她顧不上寒暄,就直接問道:“剛才你在電話裡說的那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亭軒看了看四周,一時沒有說話。

等他把蘇向晚帶到了自已的辦公室,這才開口道出了緣由。

“是我爸,前些年他違規擴建的事不知道被誰扒出來了,其中他的一些行為還觸犯了法律,現在官方懷疑溫氏集團的稅務有問題,正在派人調查。”

他的這一番話,讓蘇向晚愣在了原地。

其實在來的路上,她已經想過了一切可能,但就是沒想到,居然會是因為溫兆峰。

“可是公公他不都已經去世了嗎?為什麼還會有人揪著這件事不放?”蘇向晚摸著下巴有些想不明白。

“不太清楚。”溫亭軒搖了搖頭,語氣也略含煩躁,“這件事目前還在調查中,暫時出不了亂子,你只要好好待在家就行,不用擔心我哥,我會幫你照顧好他的。”

蘇向晚聽後卻搖了搖頭。

她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反正絕不可能是心血來潮,極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所以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蘇向晚皺著眉問。

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溫亭山的安危。

“我也不太清楚。”溫亭軒頓了下,說:“最近我哥因為這件事忙得焦頭爛額,估計沒時間照顧你,你有什麼事情以後可以直接來找我。”

“好。”蘇向晚點點頭,隨即又叮囑道:“這事有蹊蹺,你最近也提防些,省得到時候再出什麼意外。”

溫亭軒笑著答應下來。

很快他想起另一件事,“對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我哥?”

蘇向晚想了想,還是拒絕了,“算了。”

現在正是他忙的時候,她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添亂。

“謝謝我你跟我說這些,之後要是再發生什麼,也請你一定要及時告訴我。”說著,蘇向晚拎著包包站起身來,“那我就先走了,回頭見。”

溫亭軒應了一聲,目送她離開。

蘇向晚回到家,之後便一直在擔驚受怕。

不得不說,她這次的猜測還是挺準確的。

溫氏集團出事,公司被查封,一時間所有業務都被叫停。

曲家兩姐妹趁機搶走了好些原本屬於溫氏集團的合作。

如今溫氏陷入危機,溫亭軒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家族企業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為了讓溫氏集團快速度過這次危機,他只能開始變賣自已手中曲氏集團的股份。

得知這一訊息後,蘇向晚徹底睡不著了。

她整個人無神地坐在沙發上,盯著自已面前的鐘表,腦子裡亂糟糟的。

溫亭山,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蘇向晚閉上眼,雙手緊握在胸前暗暗祈禱。

就在此時,門外冷不丁傳來一陣聲響。

不等蘇向晚抬頭,便聽見曲曼玲得意洋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喲,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呢?”

說著,她連忙又捂住嘴巴,“瞧我,一時嘴快,忘記你現在睡不著是事出有因了。”

曲曼玲幸災樂禍地說:“話說回來,溫氏集團變成了現如今這副模樣,你應該還挺難過的吧?”

蘇向晚連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都懶得問,直接轉過頭不想理她。

曲曼玲見狀,倒也沒在意,而是眼帶不屑地說:“切,你現在裝清高給誰看呢?還不如想想怎麼給亭山解決爛攤子。”

“曲曼玲,這裡是我家,你給我滾出去。”她這語氣讓蘇向晚聽得心煩。

誰知曲曼玲卻笑得更歡了。

她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張口便道:“憑什麼讓我出去?蘇向晚,我可不像你,在亭山出事之後只知道擔心,卻半點忙都幫不上。”

“如今我有辦法幫溫氏集團洗白,而你,你根本不配做溫氏的總裁夫人!”

“你?”蘇向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忽然冷笑了一聲,“你有什麼本事,能讓溫氏集團解決麻煩?”

曲曼玲冷哼一聲,語氣傲慢,“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只要你現在向我下跪求饒,或許我也可以大發慈悲地幫幫你。”

蘇向晚聽後不僅沒信,眼底的嘲諷甚至越積越多。

只是還沒等她開口懟回去,曲曼玲自信的聲音便再次響起:“還有,想讓我幫溫氏,你就必須要跟亭山離婚,永遠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只要你能做到這些,我保證能讓亭山安然無恙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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