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師叔,你先走吧。\"任逍遙說道,他知道這次任浩宇找上門來是因為什麼,無非就是想找回他失去的東西。

白眉道長搖搖頭,他說道:\"既然已經答應過任小公子,我自然不能食言。\"

說著,他的身體忽然化作一陣煙霧,向著任逍遙飛去。

\"轟!\"

白眉道長直接衝破任逍遙的封印,進入了任逍遙的識海之中。

任逍遙的識海中,一個黑袍的人影坐在主座上。

\"這......\"白眉道長瞪大了雙眼。他沒想到,自已居然會被一個小輩給困住了,而且,還不敢出手反擊。

黑袍人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白眉,你可知罪?\"

白眉道長心中一緊,他立刻說道:\"任小公子,貧道是無辜的,貧道並不認識此人。\"

他說的話,當然是假的。

任逍遙笑了笑,說道:\"你是無辜的?那麼,那位姑娘呢?\"

那位姑娘?

白眉道長的心中一驚,難道,他說的是任逍遙的母妃?

任逍遙的臉色一沉,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都要把她救回來。\"

\"是,老奴遵命!\"白眉道長恭敬地說道。

黑袍人點點頭,然後對著白眉道長揮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月華如練,照耀著雲霧繚繞的翠峰山巔,任逍遙獨立於萬松之間,背後是巍峨的青石道觀,古樸而神秘。他面向白眉師叔,眼神堅定:“白眉師叔,您先行撤離此地,此事由我獨當一面。”

白眉師叔,一位鬚髮皆白、身披鶴氅的老者,眉心一點銀霜,似有仙風道骨之氣。他微微一笑,手中拂塵輕輕一擺,彷彿拂去了塵世紛擾:“逍遙,你已知曉任浩宇此行目的,無非是尋回那失落已久的‘九幽玄鐵令’。既已應承於他,老夫自當信守諾言,與你共度此劫。”

言畢,白眉師叔周身氣息陡變,只見他輕喝一聲,身形竟如水墨般漸漸淡去,化作一縷白霧,瞬息間融入任逍遙背後的松枝間,徑直穿入其體內。

“砰——”

宛如雷霆炸響,白眉師叔的力量瞬間衝破任逍遙周身的氣場壁壘,徑直闖入其內斂深邃的武魂世界。這是一個浩瀚無垠的星河幻境,璀璨星辰羅列,各色武學奧義流轉其間,中央一顆巨大光球熠熠生輝,那是任逍遙武魂核心所在。

光球之前,一道身影傲然而立,身披墨色斗篷,面罩黑紗,僅露出一雙冷冽雙眸,正是任逍遙的武魂化身。白眉師叔見狀,不禁瞠目結舌,未曾料到這少年竟已修煉出如此凝實且強大的武魂,更被其禁錮於此,無法動彈分毫。

黑紗武魂漠然開口:“白眉,你可認罪?”

白眉師叔心頭一凜,深知此刻不容有半分虛言:“任少俠,老道實乃誤入歧途,與那‘血蓮教’之亂並無瓜葛,懇請少俠明鑑!”

任逍遙的武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無辜?那麼,你如何解釋我母親所持的‘九幽玄鐵令’如今落入血蓮教手中之事?”

白眉師叔聞聽此言,面色微變,暗忖是否任逍遙已查知自已與血蓮教暗中交易的隱秘。他強作鎮定,躬身道:“任少俠所言之事,老道確不知情,若能助少俠尋回令符,洗刷冤屈,老道願肝腦塗地!”

黑紗武魂微微點頭,周身黑氣收斂,顯然是解除了對白眉師叔的禁錮:“好,你且去辦。記住,無論何等艱險,務必找回‘九幽玄鐵令’,否則,休怪我無情。”

白眉師叔連聲稱是,身影再次化作白霧,瞬間從武魂世界退去,迴歸現實。任逍遙眼中的冷意漸消,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決然之色,他望向遠方,心中默唸:“母親,孩兒定會救你脫困,重振我任家聲威!”

夜幕低垂,皓月當空,銀輝灑落於煙波浩渺的碧波湖上,映照著孤懸湖心的翠竹島。任逍遙獨立於竹影婆娑之中,腳下是泛著幽藍熒光的千年寒冰,身後是一座鑲嵌翡翠的玲瓏竹樓,清幽而神秘。他凝視著面前的白眉師叔,眼神堅毅:“白眉師叔,請您即刻離島,此事交予我獨自應對。”

白眉師叔,一位銀絲飄逸、身著碧玉道袍的老者,眉心一點硃砂,猶如仙鶴臨世,超凡脫俗。他微微含笑,手中翠玉如意輕輕摩挲,彷彿在撫平時間的皺褶:“逍遙,你已洞悉任浩宇此行之密,無非是追尋那沉眠水底的‘碧海龍鱗劍’。既然你已應允於他,老夫自當信守承諾,與你共赴此難。”

話音未落,白眉師叔周身氣息忽變,他口誦仙訣,身形竟如鏡花水月般逐漸模糊,化為一道碧綠流光,瞬息間沒入任逍遙腳下的寒冰之內,直抵其深藏不露的武魄世界。這是一個碧波盪漾的海底秘境,珊瑚瑰麗,游魚穿梭,各路劍氣如潮汐般湧動其間,中心一柄碧藍長劍凌空懸浮,其上篆刻著任逍遙武魄印記。

劍尖之前,一道身影傲然挺立,身披湛藍戰甲,頭戴金冠,雙眸猶如深海明珠,赫然是任逍遙的武魄化身。白眉師叔目睹此景,驚愕萬分,未料這青年竟已鑄就如此凝練且磅礴的武魄,更將其封印於此,無法稍移一步。

金冠武魄威嚴發聲:“白眉,你可承認罪行?”

白眉師叔心神劇震,深知此刻不容絲毫狡辯:“任少俠,老道實為一時迷途,與那‘幽冥宮’之亂毫無瓜葛,望少俠明察!”

任逍遙的武魄唇角勾起一絲冷笑:“無罪?那你如何解釋我父親所持的‘碧海龍鱗劍’如今落於幽冥宮之手的真相?”

白眉師叔聞此語,臉色微變,心知或許任逍遙已探得自已與幽冥宮暗中勾結的秘密。他強行穩住心緒,拱手道:“任少俠所提之事,老道確實一無所知,若能助少俠奪回神劍,澄清誤會,老道願以命相搏!”

金冠武魄眼中精光閃爍,周身金光流轉,顯然已解除對白眉師叔的封印:“好,你且去辦。記住,無論遭遇何種兇險,務必找回‘碧海龍鱗劍’,否則,休怪我無情。”

白眉師叔連聲應諾,身影再度化作碧綠流光,頃刻間自武魄世界退出,重返現實。任逍遙眼神中的冷意消減,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決心,他眺望湖面,心中默唸:“父親,孩兒定會救你出困,重振我任氏家族榮耀!”

碧波湖面上,一葉扁舟悄然劃破平靜,月色下,舟上之人正是任逍遙。他身穿黑衣,揹負長劍,眼神堅定,正朝著湖心翠竹島的方向疾馳而去。湖風拂過,吹起他的衣袂,宛如一隻展翅欲飛的黑鷹,帶著一股子孤勇與決絕。

白眉師叔則在翠竹島上,面對任逍遙離去的背影,他面色複雜,內心五味雜陳。他深知,任逍遙所言非虛,那“碧海龍鱗劍”落入幽冥宮之手,確與其有關。然而,這其中牽涉到一段塵封已久的恩怨,以及一個關乎武林命運的秘密。他長嘆一聲,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洗清自已的嫌疑,找回神劍,以證清白。

與此同時,幽冥宮深處,一座陰森詭異的大殿內,燈火昏黃,氣氛壓抑。一名身著黑袍,面覆金色面具的神秘人端坐寶座之上,手中把玩著一柄碧藍長劍,劍身流轉著淡淡的寒光,正是“碧海龍鱗劍”。周圍站立著一眾黑衣弟子,個個神色陰狠,靜待其令。

神秘人忽地開口,聲音透過面具,顯得低沉而冷酷:“任逍遙已啟程,他必會尋至幽冥宮。你們要嚴密佈防,一旦發現其蹤跡,不必留情,殺無赦!至於白眉師叔,哼,他若真有膽量來此,便讓他見識見識幽冥宮的真正實力。”

話音落下,大殿內一片寂靜,唯有“碧海龍鱗劍”在燭火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

任逍遙乘舟抵達翠竹島邊緣,棄舟登岸,沿著曲折小徑直奔竹樓。他推開竹門,步入室內,只見白眉師叔早已在此等候,手中握著一塊古樸的玉牌,其上刻有複雜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靈力。

“這是‘水鏡令’,乃是我師尊昔年贈予我的寶物,能洞察湖底之秘,指引你找到通往幽冥宮的隱秘通道。”白眉師叔將玉牌遞向任逍遙,目光中滿是期許。

任逍遙接過玉牌,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強大靈力,心中感激,他知道白眉師叔此舉,無疑是在以身犯險,為他爭取一線生機。他鄭重地點點頭,將玉牌貼身收好,轉身踏出竹樓,再次投入茫茫夜色之中。

湖面之上,任逍遙手持“水鏡令”,依照其指引,施展輕功躍入湖中。湖水瞬間將他吞噬,但藉助“水鏡令”的力量,他並未沉入水底,反而如魚翔淺底般在湖水中自由穿行。前方,一道微弱的藍光在水霧中若隱若現,那是通往幽冥宮的神秘入口。

任逍遙加速前行,心中默唸父親的名字,誓要揭開一切謎團,奪回“碧海龍鱗劍”,救出父親,洗雪家族之恥。然而,他並不知道,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正在幽冥宮深處等待著他……

月華如練,灑落在任逍遙堅毅的側臉,映出一抹冷峻的銀輝。他目光深邃,凝視著山下蜿蜒的官道,那裡,血蓮教的影子正悄無聲息地逼近。白眉師叔的承諾猶如一道無形的枷鎖,讓他肩負起這場關乎家族榮譽與母親生死的重任。任逍遙深知,唯有找到“九幽玄鐵令”,方能揭開血蓮教與母親之間的糾葛,揭示白眉師叔隱藏的秘密,以及拯救母親於水火之中。

夜風輕拂,松濤陣陣,似乎在低語著江湖的風起雲湧。任逍遙輕輕拔出腰間的“青冥劍”,劍身泛起冷冽的寒光,映照出他眼中燃燒的決心。劍柄上鑲嵌的碧玉,閃爍著幽幽綠光,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照亮他前行的道路。他閉目凝神,將體內真氣緩緩灌注劍身,剎那間,“青冥劍”嗡鳴不已,劍氣激盪,周圍松葉紛紛飄落,彷彿被無形之力切割一般。

正當此時,一道黑影突然從山腳疾馳而來,猶如夜空中的鷹隼,迅捷而精準。來人正是任逍遙的好友兼同門師兄,素有“疾風劍客”之稱的柳逸飛。他身著一襲墨色勁裝,肩頭斜掛一柄薄如蟬翼的長劍,劍穗隨風飄舞,更顯其飄逸出塵之姿。

“逍遙,我已打探清楚,血蓮教近日頻繁調動,似有大動作。”柳逸飛話音未落,便已察覺到任逍遙身上的異樣,“你身上……這是白眉師叔的氣息?”

任逍遙微微點頭,將白眉師叔與“九幽玄鐵令”的事簡要告知柳逸飛。柳逸飛聽罷,臉色凝重,沉聲道:“看來血蓮教與師叔之間必有隱情。但無論如何,我們首先要找到那枚令牌,才能揭開真相。我已探得血蓮教總壇位於‘鬼谷迷林’深處,那裡地形複雜,機關重重,尋常人難以接近。你我二人聯手,或許有一線生機。”

任逍遙握緊“青冥劍”,劍尖指向天際,語氣堅決:“逸飛,此行兇險異常,你可願與我共赴生死?”

柳逸飛朗聲一笑,抽出長劍,劍尖遙指“鬼谷迷林”方向:“生死相依,義不容辭!”

兩人並肩立於山巔,背靠萬松,面向無盡黑夜,如同兩柄出鞘利劍,直指血蓮教的黑暗深淵。月光照亮他們的背影,交織成一幅壯麗的江湖畫卷。

次日清晨,朝陽初升,霞光萬丈。任逍遙與柳逸飛身著夜行衣,悄然潛入“鬼谷迷林”。林中霧氣瀰漫,參天古木遮天蔽日,陰森詭異。他們憑藉超凡的輕功與敏銳的直覺,在密林中穿梭自如,避開各種天然陷阱與人為機關。

深入迷林,一股陰寒之氣撲面而來,血蓮教總壇的輪廓在濃霧中若隱若現。那是一座巨大的黑色石殿,殿頂盤旋著數只巨大的血紅色蝙蝠,發出淒厲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四周佈滿了血蓮教徒的身影,他們身穿黑袍,手持蛇形長鞭,目光兇狠,警戒森嚴。

任逍遙與柳逸飛藏身於一棵巨樹之上,俯瞰整個石殿。任逍遙低聲對柳逸飛道:“逸飛,你我兵分兩路,你負責引開外圍教眾,我潛入石殿尋找令牌。一旦得手,我們在北面山崖會合。”

柳逸飛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拔出長劍,劍尖指向地面,口中低吟咒語。剎那間,劍身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猶如流水般流淌至劍尖,匯聚成一顆璀璨的光珠。柳逸飛手腕一抖,光珠脫劍而出,劃破晨霧,直奔石殿外圍的一處篝火而去。

“轟——”一聲巨響,篝火炸裂,煙霧四起,教眾們驚恐失措,紛紛朝爆炸處湧去。趁此混亂之際,任逍遙身形如電,瞬間消失在樹梢,朝著石殿疾掠而去。

石殿內部,陰暗潮溼,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與腥臭交織的味道。任逍遙屏息凝神,施展“踏雪無痕”身法,悄無聲息地穿過一條條狹窄的通道,避開巡邏的教徒。他的心跳如擂鼓,但眼神卻愈發冷靜,每一步都計算得精準無比。

終於,他來到石殿深處,面前是一座巨大的石門,門上刻有詭異的血色蓮花圖案,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邪氣。任逍遙深吸一口氣,將“青冥劍”插入劍鞘,雙手按在石門上,催動體內真氣,試圖感應令牌的存在。

就在此時,一股強烈的波動從石門後傳來,與任逍遙的真氣產生共鳴。他心中一喜,用力推動石門,只聽“轟隆”一聲,石門緩緩開啟,露出一個寬廣的地下空間。

空間中央,一座高大的祭壇矗立,壇上擺放著一口血色銅棺,棺蓋上赫然鑲嵌著一枚黑金色令牌,正是“九幽玄鐵令”!令牌周圍環繞著詭異的符文光芒,彷彿有生命一般在跳躍。

任逍遙正欲上前取令,忽覺背後寒風刺骨,一股強大的殺氣直逼而來。他轉身望去,只見一位身披血紅長袍、頭戴骷髏冠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來,此人面色蒼白,雙眼閃爍著冷酷的紅光,正是血蓮教主——赤煉魔君!

“任逍遙,你果然來了。”赤煉魔君冷笑道,“本座早已等候多時。想要取令牌,先過我這一關吧!”

一場關乎“九幽玄鐵令”歸屬、家族榮譽與母親生死的決戰,就此在陰暗的地下空間拉開了序幕……

夜幕低垂,月華更顯清冷,任逍遙揹負長劍,踏上了下山之路。他心中明白,要尋回“九幽玄鐵令”,必先查明真相,而一切線索,似乎都指向了那個神秘而邪惡的“血蓮教”。

山腳下,一座燈火闌珊的小鎮靜臥在夜色之中。任逍遙步入其中,找了一家僻靜的酒館坐下,點了一壺烈酒,獨自品味。他深知,血蓮教行事詭秘,尋常百姓對此避之不及,但江湖人士卻常有耳聞。他打算在此打探訊息,尋找可能的線索。

酒館內人聲嘈雜,各路江湖客在此匯聚,談笑間流露出對血蓮教的畏懼與好奇。任逍遙側耳傾聽,試圖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捕捉到有用的資訊。突然,角落裡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一名面帶刀疤、目光狠厲的大漢正與人高談闊論,言語間提及血蓮教近日在某處山谷中舉行神秘儀式,似乎與“九幽玄鐵令”有關。

任逍遙心中一動,不動聲色地靠近,聽那大漢繼續講述。原來,血蓮教近日在黑風谷深處舉行一場盛大的祭典,意圖藉助“九幽玄鐵令”的力量,喚醒某種古老而恐怖的力量。大漢口中的訊息雖未經證實,但卻讓任逍遙有了目標。他決定即刻趕往黑風谷,一探究竟。

黎明時分,任逍遙悄然離開了小鎮,沿著崎嶇山路,朝黑風谷疾馳而去。沿途林木茂密,鳥獸驚飛,更增添了山谷的詭異氣氛。臨近午時,他終於抵達谷口,眼前一片陰森,濃霧瀰漫,谷中深處傳來陣陣陰風,彷彿有無數怨靈在哀嚎。

任逍遙深吸一口氣,提聚內力,悄無聲息地潛入谷中。越深入,霧氣越濃,視線愈發模糊。他憑藉著敏銳的感知與深厚的武學修為,避開沿途暗藏的機關陷阱,一路向祭典地點逼近。

夜幕再度降臨,山谷深處傳來莊重而詭異的誦經聲,伴隨著奇異的樂器演奏,猶如魔音穿腦。任逍遙循聲潛行,來到一處巨大的天然洞窟前,洞口石壁上刻滿血紅的蓮花圖騰,洞內火光搖曳,映出一群身著血紅法袍的教徒,圍繞著一座巨大的祭壇,祭壇中央赫然擺放著一塊烏黑泛寒的鐵令——正是“九幽玄鐵令”。

任逍遙藏身於洞口暗影之中,目睹著血蓮教主身披血紅長袍,頭戴骷髏冠,手持法杖,口中唸唸有詞,引導教徒們進行詭異的儀式。一股邪惡的氣息從祭壇上升騰,與“九幽玄鐵令”產生共鳴,似乎即將引發一場驚天變故。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任逍遙眼中閃過決絕之色,他知道此刻便是行動的最佳時機。他悄無聲息地拔出長劍,劍身泛起淡淡青光,那是“碧落劍法”的起手式。他身形如鬼魅般閃現,直撲祭壇,劍鋒直指“九幽玄鐵令”。

“何方鼠輩,膽敢破壞我血蓮教大典!”血蓮教主察覺到異動,怒喝一聲,揮手間,數名教徒如惡犬撲來,手中利刃閃爍寒光。

任逍遙劍勢未減,劍光如虹,瞬間斬斷來襲的刀劍,身形一旋,劍氣如波浪般席捲而出,逼退圍攻的教徒。他凌空躍起,直刺“九幽玄鐵令”。血蓮教主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懼,法杖揮舞,一股血色能量湧向任逍遙。

任逍遙劍尖光芒暴漲,硬生生接下血色能量衝擊,身形雖微晃,但劍勢不減,直插“九幽玄鐵令”。劍尖觸及鐵令的剎那,一股磅礴的寒氣從劍身湧入體內,與他的武魂之力相互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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