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後,這天上午,佔依誠急急忙忙來到特勤組書房。

“第七組負責運送的貨物在已州被搶劫,”佔依誠說道,“你們和我去調查此事。”

“好!”許明謙立刻答應。

“咱們現在就去辛州,然後進入空間隧道,直達已州。”佔依誠說道,“你們有需要帶的東西嗎?”

“我回宿舍一趟,馬上就來。”蘭可兒想去領九尾神狐。

“咱們一起去。”佔依誠凌空飛起,直奔許明謙他們住處。

許明謙他們和兩名護衛立即跟上。

臨近住處,蘭可兒打出一個呼哨,九尾神狐從院子裡一飛沖天,來到蘭可兒身邊。

“可以了。”蘭可兒說道。

“你們跟著我飛。”佔依誠帶頭向宗門口飛去。

宗門口已經備下三十匹快馬,物資堂兩名護衛騎在馬上等候。

“一個人三匹馬,”佔依誠落到一匹馬背上說道,“一匹馬馱飼料,另外兩匹輪流著騎。”

看見大家落到馬背上,佔依誠抖動韁繩,帶頭跑上大路。

傍晚,他們來到辛州空間隧道前,物資堂兩名護衛把他們送進空間隧道後,帶著馬匹返回。

走出已州空間隧道,佔依誠找了一家客棧稍作停留。

吃飯的時候,兩名護衛講述了被搶劫的經過。

第七組護送的貨物總共有四十輛馬車,車隊走到已州北蓬勃宗地界後,住進蓬勃宗客棧。當天晚上,三百多個蒙面人闖進客棧,組長、兩位副組長、護衛和馬伕全部被殺。這兩名護衛當時正在馬廄照顧一匹生病的馬,才倖免於難。

“蓬勃宗距離已州還有一千多里,”佔依誠說道,“吃完飯後,我去向客棧租用二十幾匹馬,咱們連夜趕路,估計明天上午可以到達。”

蓬勃宗位於已州正北的蓬勃山脈,主要業務是開採鐵礦,據說投資方是中域一位朝廷大員,但是沒有確切證據。

宗主休翰才是已州本地人,休家也是已州大戶。

蓬勃宗客棧位於蓬勃山脈腳下,是蓬勃宗的生意,主要用於往來客戶休閒住宿,同時也對外開放。

佔依誠他們趕到蓬勃宗客棧的時候,已經中午。

得知雲分宗派人來,老闆在書房等候。

大家落座後,佔依誠開門見山,詢問老闆劫匪情況。

“他們沒有明顯標記,我們也不認識。”老闆說道,“我們已經報告給宗內,也向已州府報了案。”

“宗內和已州府什麼態度?”佔依誠問道。

“宗內很重視,立刻派人查詢車隊下落,目前還沒有訊息。”老闆說道,“已州府派來一名小吏,讓我們寫下一份報案材料,然後讓我們等訊息。”

“劫匪把車隊帶到哪裡去了?”佔依誠問道。

“我們的人只看見車隊走進蓬勃山,至於進山後又去哪裡,現在還不清楚。”

“蓬勃山裡有土匪嗎?”佔依誠問道。

“這個不好說,”老闆說道,“就算是有土匪,他們也不會搶劫我們,我們就無法確定。”

佔依誠見老闆一問三不知,便站起來告辭。

大家走出客棧,佔依誠騎上馬,說道:“咱們沿著這條路進山。”

走在山路上,見人就打聽,可是搶劫發生在晚上,基本上沒有人看見車隊的去向。

走出幾里後,前面是一個路口,一條路進入蓬勃宗,一條路進山。

大家跳下馬,四下仔細觀察,但是找不到一點兒有用的痕跡。

“咱們進山吧。”佔依誠說道。

一路前行,能夠透過馬車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去往已州的路。

半個時辰以後,佔依誠讓大家停下來。

“看來情況就是這樣,”佔依誠說道,“咱們不用再走下去。”

“有沒有可能,是蓬勃宗搶劫咱們的貨物?”薛彪彪問道。

“有可能,但是沒有證據。”佔依誠說道。

“咱們晚上進宗內看看?”薛彪彪問道。

“四十輛馬車,放在他們宗內,可謂九牛一毛,根本不可能找到。”佔依誠說道。

“找不見車隊,咱們可以找人問問。”薛彪彪說道。

“找人問,就會暴露咱們的身份,”佔依誠說道,“這會涉及到兩派的關係。”

“要不這樣,今天晚上,我先進去看看。”許明謙說道,“要是有所收穫,咱們再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佔依誠想了想,說道:“好吧。你千萬不要打草驚蛇,遇見危險就跑,不能和他們動手。”

“我知道。”許明謙說道。

“咱們現在找個樹林休息。”佔依誠說道,“天黑以後,你再去。”

傍晚,許明謙騎馬跑到蓬勃宗門口附近,把馬拴在一棵樹上,然後隱身飛進蓬勃宗。

總區內規模極大,許明謙根據建築風格,終於找到辦公區。

裡面有幾間房子亮著燈,他緩緩靠近,聽見一間房子裡面有人說話,立即躍上房頂,伏在瓦片上傾聽。

“我再喝一杯,剩下的你自已喝吧。”

“這才哪到哪?一夜呢,慢慢喝。”

“我感覺自已舌頭髮硬,已經酒醉。”

“你別睡著就行。”

“我儘量堅持不睡。這都多少年啦,從來沒有夜間值班,有些不習慣。”

“這也是以防萬一,等雲分宗那幾個小子離開已州,咱們就不用再值班。”

“根本就沒有必要值班。人已經殺完,馬匹已經殺掉吃肉,馬車已經燒燬,貨物已經賣出,就算是請他們進來,他們又能找到什麼?”

“中午的時候,客棧老闆報告,說是那天晚上漏掉兩個護衛,今天帶著人來找貨物,所以才加強警戒。”

“不可能!那天我親自數的人數,最後數的屍體,一個也不少。”

“也許在你開始數人數的時候,那兩個護衛就不在。”

“這個有可能。”

“所以咱們還是要小心,以防百密一疏。”

“他們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咱們不怕他。”

“問題是咱們宗主還不知道這件事。”

“你聽誰說的?”

“大家都這樣說。”

“不可能。我估計宗主只是預設,假裝不知道。這麼大的事,沒有他認可,誰敢擔責任?”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

“也就是咱們倆說說,我不和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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