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聞言,猛地睜開眼睛,而臺下兩人也同時反應,在白墨的目光注視到擂臺上不久後,站上擂臺。

其中一人身著白衣,一頭烏黑的長髮被一個白色銀冠整齊的別在頭上,搭配上此人白皙俊朗的臉,雖然尚且稚嫩,但卻頗有一種翩翩公子的感覺,此人便是白戰。

而白玄劍身穿黑衣,頭戴烏金髮冠,懷中抱有一柄黑色長劍,而他略顯稚嫩的臉上,一雙烏黑的瞳孔隱隱散發著一絲肅殺之氣。

“他們說兵道修士都是殺胚,今日一見這白玄劍,果然一眼殺胚。”白墨的耳中,不知是周圍的誰這麼說道。

臺上那青年人見人已上臺,用渾厚的聲音說道:“第二輪,第37場開始。”

話音剛落,白玄劍便單手持起那把黑色長劍跨步提劍衝向白戰,而那把劍也映入眾人的眼中,竟是一柄無鋒的黑檀木劍,難怪會被允許帶上擂臺 ,要知道,擂臺上是嚴禁出現刻意造成傷亡的,即便是劍修也不行,所以直到白玄劍上場那一刻,白墨依舊覺得奇怪,為何此人能提劍上場?如今看那長劍,白墨便釋然了,黑檀木堅硬無比,但因為無鋒,所以充其量也不過一根較硬的木棍罷了,加上其劍修的身份,倒是可能被勉強允許帶上臺。

白戰見此,倒也不慌,推動丹田運轉,靈氣裹挾在拳頭之上,迎著黑色木劍,便是一拳轟去。

拳頭與木劍碰撞在一起,兩股強大的力道碰撞在一起 反作用力,同時將兩人彈飛,白戰被力道轟的向後倒飛,數米後雙腳聯動在地面蹬了數下才勉強穩住身形,而白玄劍則是在半空中反手握劍,向地面橫插瞬間穩住身形,僅第一手交鋒便高下立判。

白玄劍穩定好身形後再度衝刺體劍展向白戰,而白戰由於穩定身形多花了一點時間,錯失先機,只得運氣包裹在雙臂之上,勉強招架白玄劍的斬擊。

但白戰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即便背後沒有脈系的重點支援,但其實力絕對不差,尤其在體術方面更是如此,他的父親是一位精通體術的煉氣十層修士,掌握著一門黃級下等的體術神通,搭配煉精功法,在近戰上幾乎可以做到同階無敵,即便現如今的白戰只是學了一點皮毛,但只論近戰,他不比白墨弱多少,所以憑此,即便他是後手,但憑藉著高超的體術,依舊逐漸找回優勢與白玄劍戰了個平分秋色。

白戰體術了得,雙手進攻與防守之間無縫切換,而白玄劍作為劍修,對常劍有著天然的親和力,木劍宛如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來去自如,無孔不入。

雙方修為都不弱,拳頭與長劍的交鋒總能帶起一陣陣破風聲,而雙方都在控制交戰的距離,白玄劍作為劍修,4到6尺的距離對他而言最為合適,所以他儘可能的與白戰拉開距離,而白戰作為拳腳方面的高手這儘可能的向前猛攻,同時拉近距離,雙方攻勢你來我往,一進一退,不多時,白玄劍便被逼到了接近擂臺邊緣的地方。

場面局勢近乎倒轉,白戰有壓制白玄劍的趨勢,這也是臺下大多數人的想法,但有一人卻抱有不同的想法。

“這白戰很強,僅天賦而言,不如那些中等黃靈根的天驕,但僅目前所表現的體術來看,在白旺五之上,幾乎與我持平。但被白魁報以重望,不惜付出代價,也要讓其揚名的白玄劍,真的有這麼簡單嗎?”白墨在心中疑惑道。

白玄劍被逼至邊緣後便不再退後,任由白戰將距離拉近,就當大多數人以為白玄劍就此敗北的時候,不料,他忽然將木劍甩至身邊,而木劍之上忽然懸起一層赤色的罡氣,他猛地揮動木劍,赤色的罡氣在空中斬出一道血色的月輪,月輪擊中白戰,將他身形調轉,整一個擊飛出了擂臺。

全場寂靜,而後譁然,都被這精彩的反轉所刺激,唯有臺上的白衣青年和場下少數幾個天驕露出了原來如此一類的表情,但不同的是,天驕們表情,除此之外還帶有一絲忌憚。

“這莫不是,兵道修士的殺道之氣,如果真是殺道之氣那,我這老四的位置怕是坐穩了。”白墨並不確定,但這與他在書中瞭解到的殺道之氣描述符合,在煉氣中期凝結出殺道之氣,他的天賦怕是可以比肩白秋然,誰強我不確定,但一定比我強。白墨一邊在心中腹誹,一邊失落的接受自已老四的位置。

白衣青年見勝負已分,而後朗聲道“第二輪,第37場,白玄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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