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府中後院,黑暗無比,只有擺在院中央的一盞昏暗的油燈,將包括白墨在內的一小圈事物照亮,而此刻的白墨赤著上半身,盤坐在水池邊吸收靈氣,溫養肉身,經過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獵殺,他的身體已經處在了極限的邊緣,否則以他一個法體煉氣五層的修士,就算把眼睛蒙上,走路也絕對不至於平地摔。

而他在控制身體的執行,讓其處於一個最佳的狀態,自他回來之後,便一直這樣坐著,高度集中注意力,以至於他自已都不知道到底坐了多久。經過了長時間的調整,他終於將身體調整到了那樣一個微妙的狀態,而這樣的狀態,也正是最利於修士煉精的。

煉精一道本就是古武一道改良出來的,而古武修士就是在極限與生死中修行,所以極限的狀態對於基於古武改良出來的煉精一道自然也有不小的幫助。

等靈氣完全將筋肉與骨骼覆蓋,白墨從長袖中拿出了兩個瓷瓶擺在地上。

開啟瓶塞,兩團五色的霧氣自瓶中緩緩飄出,白墨運轉煉精功法引導著五行精氣流入五臟,五色的精氣流進白墨的面板之中,化作了五道靈動的流光在白墨的面板表層遊走,而後沒入五臟之處化成了五個停留在五臟處的光團。

五臟猶如五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吸吮養分般的吸收著五色精氣,五色流光因此逐漸暗淡,最後被五臟完全吸收,被吸收的五行金氣化作血肉能量,以五臟為中心,向骨骼肌肉擴散。

血肉能量貫通筋肉、骨骼,在靈氣的稀釋下,被白墨的四肢百骸煉化。

隨著血肉能量被逐漸煉化,白墨的氣血逐漸恢復,然後飽滿,而後開始擴張、攀升。

氣血擴張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只聽隨著“轟”的一聲,白墨的氣血猛的上漲一截,而後自白墨體表炸出一道氣浪向四面八方擴散,將地上的落葉衝飛,在水池上衝出了一道道猛烈的波浪,將池中的金魚衝的險些飛出水池。

白墨的氣息與氣血逐漸歸於平靜,赤裸的上身,白皙的面板泛著五色的光澤,而後五色光澤漸漸淡去,他睜開眼睛,抬手握拳感受了一下如今的身體,自言自語道:“效果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原本以為還要再花費價值幾百塊靈石的五行精氣,才能把法體的修為持平,現在好了,非但省了幾百塊靈石,而且修為紮實無比。”

池塘裡,從懵逼中緩過神來的金魚,用疑惑和幽怨的眼神看著白墨,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她無比確定,剛剛那一陣險些掀飛自已的氣浪和眼前這個自言自語的男人有關。

突然,金魚的眼中白墨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原地舞動飛揚的灰塵證明他動過,金魚見此,疑惑的用並不存在的幻肢撓了一下腦袋。

而在下一瞬,白墨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後院房門處的臺階之上,“還不錯,身體的總體素質上升了一個臺階,雖然還遠遠比不上白羽兒,但如果真的遇上了她,怎麼樣也可以在她手裡走過20招了。”

白羽兒的那一場擂臺賽,終歸是給了白墨不小的打擊與震撼,她的強不只是她展現出的高超修為,她在擂臺上打暈白裡司的那一掌不只是修為上的壓制,同時也是對力量和角度的絕對把控,那一掌力道不多不少,剛剛好是將白裡司打暈,白墨判斷她的戰鬥素質甚至在自已之上,如果不是生死間的搏殺僅是單純的擂臺賽,那麼20招還算是比較樂觀的估計。

就在此時,一道初升的橘光照在了白墨的臉上,白墨回過神來,自已竟然在池邊坐了一宿?

那麼說,第二輪組比是不是快要開始了?

正當白墨這般思索的時候,他掛在腰上那塊玉牌發出了輕微的震動,說什麼來什麼!

白墨走進房中將上衣穿好,而後離開府裡,向廣場走去。

這一次,他沒有忘記自已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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