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呂瑞龍的指示,譚兵在從明月山莊出來之後,直接約了王富貴見面。

自以為事情辦得很漂亮的王富貴,以為譚兵約他見面,是要表揚他。於是,就把見面的地點,約在了小河茶樓。

為了討好一下譚兵,把呂瑞龍的五千萬順利拿到手,王富貴掐著點兒泡好了極品大紅袍。

譚兵一走進包房,他趕緊就把茶給遞了過去。

“譚大記者,來喝茶!”

譚兵接過了茶杯,但是他沒有喝,直接反手一潑,就潑在了王富貴臉上。滾燙的茶水,直接把他的臉給燙紅了。

王富貴懵逼了。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譚兵順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啪!

王富貴被扇了一個趑趄,踉蹌了好幾步,差點兒摔倒在了地上。

站穩之後,王富貴強壓著滿腔的怒火,問:“譚大記者,我是得罪你了嗎?你這一來,又是用茶水潑我,又是扇我巴掌,這是為什麼啊?你必須給我個解釋!你要是不給我解釋,這事就沒完!”

“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你自已做了什麼,你心裡不清楚嗎?”

說完,譚兵又是一個大耳刮子,冷不丁的給王富貴扇了過去。

啪!

猝不及防的王富貴,又脆生生的捱了一巴掌。

連著被扇了兩個大耳刮子,還都是扇的同一邊臉,王富貴給痛得齜牙咧嘴的,都要被痛哭了。

“知道我為什麼扇你不?”譚兵黑著臉問,儼然是一副領導收拾屬下的樣子。

一進門就收拾王富貴,是譚兵深思熟慮之後做的決定,他是想用這波騷操作,直接把王富貴給制服,讓王富貴見到他就害怕,對他服服帖帖!

“我……我……”王富貴結巴了一下,最後他選擇了不撒謊,說:“我不知道。”

啪!

譚兵氣得,又是一巴掌給王富貴扇了過去。扇完之後,他暴怒的質問道:“你自已做了什麼?你自已不知道嗎?寧水食品廠家屬院那檔子事,你是怎麼處理的?你還真是個精靈鬼,只拿出四百萬來賠償給那些老職工,說剩下的一千六百萬,等尚德集團的賬到了之後,再進行賠付!你這什麼意思?你這是在綁架尚德集團,還是在威脅尚德集團?”

王富貴捂著自已被扇腫了的臉,委屈巴巴的說:“譚大記者,不是你暗示我這麼做的嗎?”

“我暗示你這樣做的?我他媽什麼時候暗示你這樣做了?”

譚兵氣得,又是一個大耳刮子給王富貴扇了過去。

啪!

王富貴的嘴角都被扇破了,雖然傷口不大,但卻有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來。

因為疼痛,王富貴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傷口,他嚐到了淡淡的鹹味,這是他自已的鮮血的味道。

此刻,王富貴屈辱至極!

但是,他只能忍著!

為了呂瑞龍那五千萬,他只能忍著!

五千萬折不斷他王富貴的脊樑,但是呂瑞龍的手裡,不只有五千萬,還有尚德集團。

現在,老天爺給了他王富貴一個機會,一個抱住尚德集團大腿的機會。所以,譚兵的出現,這一記又一記的大耳刮子,是老天爺對他的考驗。

王富貴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不就幾個大耳刮子嗎?要想當老闆,成為人上人,就得承受別人承受不了的苦!

不就是受點兒侮辱嗎?

受了譚兵的侮辱,只要抱住了尚德集團這條大腿。日後,他王富貴想要侮辱誰,就可以隨意的侮辱誰!

畢竟,這個譚兵,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記者,在抱上呂瑞龍那條大腿之後,都可以如此的囂張!

等他王富貴抱上了呂瑞龍這條大腿,他可以更囂張!

為了不再挨譚兵的大耳刮子,王富貴不敢頂嘴,於是便直接問道:“譚大記者,你要我怎麼做?”

“怎麼做?立馬把剩下的一千六百萬拿出來,去賠償給寧水食品廠的那些老職工!”

譚兵的這個要求,讓王富貴直接懵逼了。

突然,他想起來了,他是給了譚兵一百萬的。於是,王富貴趕緊提醒道:“譚大記者,那天在你房間裡的事兒,你還記得不?”

譚兵當然知道王富貴說的是那一百萬,但他佯裝不知,反問道:“什麼事?”

“就是那個小皮箱。”

一聽到“小皮箱”這三個字,譚兵就感覺王富貴不懂事。為了好好的教育一下他,讓王富貴長長記性,譚兵甩手又是一巴掌。

啪!

無緣無故的,又捱了一巴掌,王富貴都要被扇哭了。

他捂著被扇腫了,火辣辣痛著的臉,委屈巴巴的對著譚兵問:“譚大記者,你怎麼又扇我啊?”

“你栽贓陷害,無中生有,不該挨扇嗎?”

“我……我怎麼就栽贓陷害?怎麼就無中生有了啊?”

“你往”

面對譚兵的厲聲質問,王富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啪!

譚兵甩手又是一巴掌,扇完之後,黑著臉再問:“你往我房間裡拿過小皮箱嗎?你送過一百萬給我嗎?”

在又捱了一巴掌之後,王富貴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至少他知道,要是再敢點頭,等待他的一定是又一巴掌。

所以,這一次,變得聰明瞭的他,不再點頭了,而是麻溜的搖頭否認道:“沒有!我沒有往譚大記者你的房間裡拿過小皮箱,我也沒有給過你一百萬。你的房間,我都沒有進去過!”

“王總,不管是做人,還是做生意,都得誠實。你給我送過一百萬,那就是送過。沒有送過,你不能說送過。所以,我再問你一遍,你給我送過一百萬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小皮箱裡的一百萬,應該是被我家養的狗給霍霍了,絕對沒有送給譚大記者。”

啪!

譚兵甩手又是一個大耳刮子,賞給了王富貴。

不就打了句嘴炮嗎?又捱了一記大耳刮子,王富貴委屈極了。

“譚大記者,你怎麼又扇我啊?”他問。

“連狗都管不好,你不該挨扇嗎?你這不是連條狗都不如嗎?”

譚兵可是大記者,他怎麼能在語言上吃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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