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顏容還未近身,寧婉兒便飛撲了出去,一頭扎進顏容的懷裡,委屈地抽泣了起來。

“你怎麼了?”顏容面上露出一絲不悅,原本他對寧婉兒的那些感情,就已經被寧婉兒長期的作鬧消耗殆盡了,私心裡他是不願意再搭理這個瘋女人的,可是好巧不巧,這寧婉兒居然有了身孕。

看在她腹中孩子的份上,顏容便又拿出了一些耐心給她,但是不多。

如今看到她又是這樣一副哭唧唧的模樣,心下立時又升起了一絲煩躁。

“王爺,姐姐鋪子裡新上了些料子,姐姐命人做了好多衣物,分給了這府裡的姨娘,連丫鬟都有,就是不知為何沒有婉兒的,可是婉兒又不好親自去問,以免尷尬,婉兒私心裡想著,若是能將那料子給婉兒腹中的孩子也做些衣物,那也是極好的。”

寧婉兒試圖將心中那份寧言蹊給的憋屈說於顏容,但由於現下對寧言蹊心存忌憚,又不敢直接明說,只是說半分藏半分,而後又善解人意般補充道:“許是姐姐心有其他顧慮吧,畢竟婉兒不如姐姐想的那般周道,對了,不知道姐姐有沒給王爺做上幾件新衣?”

她試圖將這股怨氣往顏容身上也引燃一點,故意詢問道。

可顏容心中在意的哪裡會是這點細枝末節的小事,他自然不會因為寧言蹊沒有給他準備幾件新衣就心生不悅。

相反,他反而突然發現了,這寧婉兒眼界如此狹窄,眼中只看到這些個蠅頭小利,心底裡對她的那絲不耐,便又加深了幾分。

本來今日裡他是念在寧婉兒那腹中胎兒的份上,前來表示關切的,結果現下被寧婉兒三言兩語就給整的一點心情都沒有了,於是皺了皺眉頭道:“幾件衣物罷了,本王得空給你尋幾件便是。”

說完便甩手離去了。

留下寧婉兒站在原地,心底裡的火氣更盛了幾分。

顏容這邊剛走。

那邊冬雪就瞅準了時機,從她那禾院裡走了出來。

不過短短半個時辰,她全身上下便煥然一新了。

頭上戴著的是一個純金打造的牡丹釵子,那釵子做的浮誇,但是一朵花,就差點將那頭上髮髻完全覆蓋。

面上畫著精緻的妝容,身上著了一件翠色的錦緞長裙,那領口的位置,甚至還精心縫上了一圈昂貴的珍珠。

而這衣裙之外,則披了一件白色的大氅,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毛髮所制,但是光看那毛色的光澤和順滑程度,就知道這件大氅一定價值連城。

冬雪步步生蓮。

再看她腳上穿的那鞋子,都是針法極其複雜的刺繡圖案,此刻雖然那鞋子被衣裙遮住了幾分,但僅從露出來的鞋頭上看,那鞋子也是華麗無比的。

冬雪邊走面上邊洋溢著說不出的得意,衝著寧婉兒道:“喲,這大冷天的,寧姨娘還沒回屋呢。”

言語間又是藏不住的嘲諷。

說著便又將自已身上那大氅往胸前拉了一拉,得意道:“王妃贈我這大氅,可真是派上了用場,穿著這大氅,可真是暖和極了,就像是過春天一般。”

說話間,她那眼神滿是炫耀,斜睨向寧婉兒,捕捉著她面上的微妙表情變化。

寧婉兒見她這副神情,心中再次湧起無盡的怒火,此刻她很想拿把剪刀上前,將這冬雪身上的衣物依依剪成碎片。

但她忍住了,方才顏容已經應了她,會去向寧言蹊提及衣物的事,此刻她便稍微理智了些,不想與這冬雪再生事端。

於是便黑著一張臉,沒有作聲,轉身準備回她那西廂房去。

腳剛邁出去,就聽見冬雪在身後提醒道:”其實王妃也給姨娘你準備了衣物的,只是她說你現在尚且穿不著,說晚些日子再拿給你,以便給你個驚喜,現下,那些衣物就先掛在鋪子裡當展品了。”

見寧婉兒沒有作聲,她便又補充道:“明日裡,是王妃裁縫鋪子重新開業的慶禮,不信的話,你可以親自去瞧瞧。”

寧婉兒聽到這裡,心下一動。

雖然她心知這冬雪一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但私心裡還是暗暗下定決心,明日一定要親自去看看。

顏容自從寧婉兒這西廂房離開之後,便滿面煩躁地往寧言蹊那東廂房而去。

寧言蹊見他前來,面上有些意外。

但她深知,顏容這狗渣男一定是有事相求。

平日裡,如若沒事,這狗渣男也定是不會踏入她這東廂房半步的。

果不出所料,顏容這狗渣男一進門,便劈頭蓋臉問道:“小蹊,聽說你給府中人人都做了新衣,那為何獨獨沒有婉兒的份。”

寧言蹊一聽這話,面色一變,幾分委屈攀上眉梢,低聲邊辯解道:“王爺何出此言?妾身是想著婉兒妹妹身子不便,特地將她那衣物命人做的精細了些,晚些時日再送上府來……王爺怎麼可以如此誤會妾身?”

寧言蹊說著便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哭泣了起來。

顏容本來是不想管寧婉兒那點衣服的破事的,但他比較好奇,為什麼寧言蹊會突然開始針對寧婉兒。

再者就是,他也想有個適當的藉口,往這東廂房走上一走。

自大婚以來,他與她之間便互相疏離,相敬如賓,不知道怎的,近些日子以來,他愈發想要知道她每日裡在這東廂房裡都忙些什麼。

是以從寧婉兒處離開後,他便不由自主地走向了她這東廂房。

苦於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開口交談,便拿了這寧婉兒那檔子事作為開端。

其實他貴為容王,想要接近這府中任何女人,那都是理所當然的。

更何況這個人,就是與他拜堂結髮的王妃。

但他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日子裡,他竟然從心底生出了以前從未有過的一種奇妙想法。

他想要看眼前這女人像這府裡其他女人一樣,會對自已表現出來極其強烈的愛意。

他並不懷疑寧言蹊對他的愛,可這不是他想要的那種方式。

他甚至想要她像寧婉兒那般,主動黏上他。

主動一些,開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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