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枸橘矢倉此時心中一片蒼涼。

曾經的他是驕傲的,而事實證明他也確實值得驕傲。

雖說是臨危受命,但他確實成為了水影,這個霧隱村中代表著最高權力的位置。

和前任那位看似吊兒郎當的戰鬥狂不一樣,他成為水影后致力要將霧隱村帶上一個新的高度。

所以剛剛成為水影不久的他,就開始了自已一系列的改革。

他不顧村內高層的反對,將三尾從封印中解放了出來。

雖然適合的人柱力至今還未找到,但是他證明了尾獸也是可以被馴化的。

至少那隻看著像烏龜一樣的三尾在被解放後就一直安心的呆在了自已為其準備的地方,並沒有為村子帶來災難。

事實上,他心中也已經有了決斷,如果十年內還是無法找到適合的人柱力,那麼他就將自已來成為人柱力。

作為一個遠離大陸的島國,水之國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

幸運的是他們總能輕易的遠離戰爭,不幸的是由於這種安全的環境,霧隱村在下一代的培養上明顯弱於其他國家。

於是為了鼓勵村裡的年輕人,他集合了村裡流傳已久的七把忍刀,並特意從那些精英下忍中挑選了七人作為這些忍刀的使用者。

賦予他們“忍刀七人眾”的稱謂,特意拉高了這些人在村子中的威望。

這一切都是為了給村裡的年輕一代樹立榜樣,激起這些下忍的上進之心。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在以“忍刀七人眾”的代表下,這一屆明顯出了許多值得期待的年輕人。

和往年死氣沉沉的霧隱村相比較,這幾年村子明顯有了一股生氣。

為了讓霧隱村能在諸國中更有話語權,在聽聞了火之國和雷之國有意聯合舉行中忍考試後。

他主動聯絡了兩國,並主動要求擔任起了主辦方的角色。

為了霧隱村能一鳴驚人,他不惜讓那七人同時參加了這一屆的考試。

可就在所有這一切都如他所願的進行時,那一晚發生的事卻直接摧毀了他的所有驕傲。

那是距中忍考試一週前的一個晚上,剛囑咐完那“忍刀七人眾”小心這次考試的他在趕走那些下忍後,來到了三尾所在的那片海灘。

他總覺得自已似乎能從三尾的那一聲聲叫聲中體會到那隻尾獸的心情。

所以平日裡每次處理完公務後,他都很喜歡來到這裡放鬆自已。

這一晚,自已如同往常一樣來到了這片海域,然而那片海灘上竟出現了一個人影。

要知道,他一早就將這片海灘列為了禁區,平日裡除了他根本就沒有人能來到這裡。

就在自已警備的握住武器,準備開口警示對面那人之時。

那個人影回頭了,印入他眼簾的是一個有著複雜而華麗花紋的寫輪眼。

“看著我的眼睛!”

隨著那人的一句話,他逐漸失去了自我。

就在完全迷失自我的那一刻,他似乎知道了眼前之人是誰了。

那是自已小時候一直聽說過的傳說中的人物,那位唯一能和忍者之神過招的宇智波斑!

可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隨著腦海中閃過最後的這個疑問,他陷入了沉眠。

就在那一晚之後,他被宇智波斑控制了。

但實際上,真實的他只是被禁錮在了自已的體內,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已身體所做的一切。

這不是幸運,而是對他的一種折磨。

他看著自已對著那位斑稱呼為“大人”。

看著自已在和敵人商量著如何在中忍考試上進行所有的步驟,從而去滅殺前來參觀的火影和雷影,以及滅殺後如何領導霧隱村在大陸上引發新一輪的忍者大戰。

眼看著自已就如同一具木偶一般,在那個男人的計劃中忠實的擔任一枚棋子。

體內的枸橘矢倉只覺一片心涼。

他並不在乎自已最後是否能活下來,他在乎的是整個霧隱村會因為自已最後死去多少無辜的人。

或許唯一讓他慶幸的是,由於六尾犀犬的封印一直掌握在村子裡的長老“元師”手上。

(在霧隱村中,這位長老“元師”有著和水影一樣的地位。)

而宇智波斑為了不露出破綻,所以最後只謀劃了掠奪三尾的計劃,暫時放棄了六尾。

就這樣,體內的枸橘矢倉眼看著自已主持了中忍考試的開場。

目睹了自已恭敬的向著那人彙報了情報,並如同計劃一般困住了火影和雷影並與之交戰。

到最後,看著那些聚集起來的上忍,他的心裡只有一片絕望。

他知道,接下來的結果要麼就是讓那兩位影死在這裡。

要麼就是自已和一眾上忍付出生命的代價後,被那幾位逃了出去。

但無論如何,對於霧隱村來說,等待它的都是近於滅村的後果。

然而就在那片封印被解開後,那三人的舉動卻讓他有些看不明白。

他們竟然分開了。

而且那位火影和他的護衛在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後,竟然只是為了困住自已?

就在他疑惑時,他在那個莫名其妙的少年身上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眼睛。

“看著我的眼睛。”

隨著這句熟悉的語句,枸橘矢倉只覺眼前一閃,下一秒那名下忍竟然直接出現在自已體內。

神樂站在枸橘矢倉的意識之中,好奇的朝著四周望了望。

實話說,他這也是第一次進入到被宇智波幻術控制之人的意識內。

不過還不等他細看,就覺察到面前那個目瞪口呆的枸橘矢倉。

他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神樂,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你怎麼進來的?”

聽到這個問題神樂也是一愣,微微思考後遲疑的說道:

“額,咻一聲就進來了?”

聽到這話,枸橘矢倉頭上青筋都冒了出來。

神TM的咻一聲,你怎麼不說是嘣一聲?

深呼吸了一口,枸橘矢倉勉強壓住了自已的怒氣再次問道:

“那你進來是要做什麼?”

聽到這句,神樂瞬間精神了起來,理所當然的回道:

“當然是為了放你出去啊!”

“放我出去?

怎麼放?”

枸橘矢倉好奇的望向了他回問道。

“哦,這簡單!”

說著,神樂舉起右手,對著他面前的空氣輕輕戳了一下。

隨著他這輕輕一戳,面前的空氣就如同一塊玻璃一般,寸寸裂痕在上面顯現而出。

還未等枸橘矢倉有所反應,面前的空間就像被擊碎的玻璃一樣,瞬間碎裂一地。

伴隨著一陣破碎玻璃掉落一地的聲音中,枸橘矢倉突然兩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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