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城防軍聽見白斬晏的聲音皆抱拳屈膝,混在其中的白昊震驚不已,他父母不是出海清剿艚賊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白斬晏掃了一眼齊齊行禮的軍士,便讓人將搜查令呈了上來,“黎老爺,現在可否讓我的人搜呢?”

黎暉見他是鐵了心和自已過不去,但又無可奈何,只得吩咐女眷迴避,讓士兵進入後院。

眾人當然什麼都沒找到,但好在找到了被藏在柴房中打得奄奄一息的黎為澤。

白昊立即將他背起要走,卻被眼角青腫的黎為奕攔了下來,“呦,白公子,聽說你們是來搜艚賊的,怎麼,我三弟是艚賊嗎?”

白昊向來看不起此人,他與黎三同為庶子卻靠著和自已姨母巴結大夫人,時時欺辱黎三。

如此倒也罷了,卻偏偏不學無術,到處惹是生非,這樣的人才不配和黎三相提並論。

“滾開,要是你不想我把你做的那些腌臢事都抖出來,就別妨礙我。”

黎為奕頓時惱羞成怒,“你別胡說八道,我幹什麼了,有證據嗎你?”

他一邊說一邊上手推搡白昊,白昊因為雙手扶著黎為澤難以還手,黎二見狀更加肆無忌憚。

竟拍著白昊的臉說道:“你不過也是靠你父親的懦夫,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啊。”

沒等他說完,白昊一腳將他踹了老遠。

劉淮山聽見動靜帶人趕來:“幹嘛呢,再妨礙公務以包庇罪論處。”

“你瞎啊,是他打我你TM罰我?”

白昊等人絲毫不理會揹著黎三便走獨留他一人在後面咆哮。

等在前廳的黎暉看見揹著黎三的白昊立即明白今晚的鬧劇因何而起,若他們今夜將黎三帶走,他黎暉顏面何存。

“白將軍,不知您這是何意,小兒是犯了什麼錯要您大張旗鼓大半夜來我黎府拿人?”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白斬晏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老黎啊,我看是老糊塗了,不都說了嗎,我們是來拿艚賊的。”

“你這兒子被打得半死不活,我看是艚賊所致,那他就是證人啊,我們不得帶去審審?”

頓時黎暉進退兩難,若他否認,便只能說是他府中人將黎三打成這樣,如此有損顏面的事他斷然不會做。

但他又怎甘心如此白白被人算計一遭,“那就有勞白將軍了,不過讓艚賊進入城中說到底還是您的過失啊。”

白斬晏聽出了他話中的威脅之意,但一個久經沙場的武夫又豈會因著一兩句話有所忌憚,“呵,你儘管讓你京都的兒子去告,老夫就不信了,一個芝麻大的小官能掀起什麼風浪。”

“你!”黎暉氣血上湧,兩眼一黑險些栽倒下去,還好他身邊的僕從眼疾手快。

“黎老爺,你要是老了就好好歇著,別再氣出病來又來攀咬老夫,老夫雖不懂你們文人那一套,但也不是嚇大的,我們走。”

黎暉看著城防軍離去的背影,有氣無力道:“去查,到底是誰驚動白家的。”

將黎為澤帶回白府後,白昊急忙為其請了大夫診治,雖無性命之憂,但也傷了筋骨,估計未來幾日都下不了床。

沈茗幾人也被外面傳來的動靜驚醒,待一打聽才知曉了發生的事。

沈茗當即跑去黎三所在房間,正巧碰上從中出來的白家父子。

“白叔好。”

“嗯,來看黎三的吧,進去吧。”沈茗點頭,接著看了跟在白父身後的白昊一眼,只見其拼命示意自已救他。

若沈茗不知道發生的事或許會幫白昊求情,但私自呼叫城防軍可不是小事,就算他求了也不會有絲毫用處,只能給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正廳裡,白昊跪在地上,恨不得將頭低到地裡。

白將軍悠閒喝著茶,不緊不慢說道:“劉淮山,我已經停了他的職。”

白昊立即抬起頭來,“不關他的事,他什麼都不知道,是我告訴他黎府有艚賊的,也是我讓他帶兵去的,父親,有什麼事我一人扛。”

“混賬,不關他的事?身為領隊缺乏基本辨別能力,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擅自行動,你可想過,若今晚真有艚賊來襲,可能就缺那麼十幾個人,城就破了?”

“而你,要用什麼扛,你的腦袋嗎?”

“還有,你做事前要動動腦子,平白無故要去黎府搜人,可能嗎?今晚若是我沒及時趕到,你又當如何收場?”

白昊被罵的狗血淋頭,不敢辯駁一句。

“說話,方才不還你一人扛嗎?說話。”

白昊跪在地下瑟瑟發抖,他知道今夜自已也逃不了一頓打了,與其開口惹父親生氣,不如等他罵完趕快罰了他。

“阿晏,莫要氣壞了身子。”白昊聽到母親的聲音猛然抬起頭來,又在父親的怒視中將頭低了下去。

白將軍看向魏韻時眼神立刻柔和下來,“夫人,你怎麼也起來了,舟車勞頓,你先歇息去吧,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兔崽子。”

白昊卻是鬆了一口氣,有母親在這裡,父親應該很快就能消氣了。

“時候不早了,昊兒確實犯了大錯,但所幸未釀成災禍。”

白昊聽到這裡還在感激母親為他求情,但接下來的一句話令他如墜冰窖.

“便打他三十軍棍,如何?”

白斬晏和白昊一同看向魏韻,似在詢問她是認真的嗎?

三十軍棍,白昊和現在的黎為澤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白斬晏雖震驚,但他一眼便看出她不是在開玩笑,小心翼翼問道:“夫人,這會不會?”

“怎麼,阿宴是覺得不夠嗎?那便四十軍棍吧。”

白昊立即看向父親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自已就要被打成肉泥了。

“好了,時候不早了,軍士們也累了,要罰也等天亮再罰吧。”

“唉,夫人。”

等回房後,白斬晏又不確定地問起,“夫人,真要打那小崽子四十軍棍嗎?他會不會受不住?”

魏韻將頭上的髮釵取掉後看向白斬晏,“你手下的人應當有讓他在四十軍棍下活著的本事,既要罰,何不罰的徹底,讓他不敢再犯,阿宴你說呢?”

白斬晏點頭應好,他一直佩服自家夫人的聰明才智,不然也不會應她的要求帶她打仗去,只可惜,白昊這小子,是文韜武略一點都沒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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