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三從四德
(本來寫了一大篇,結果不過,只能全刪掉了。本章有點破碎,家人們自行想象。)
“太子妃!你已沐浴許久了!可還好嗎?”
是懷詩的聲音。
沈卿月沒管她,她來前吩咐過了,她沐浴間,任何人不許打擾。
鬆開貝齒,肩頭被咬之處竟是隱隱滲血,她蹭了蹭他的發:“不用管她。”
她偏頭,吻住他的唇,繼續挑釁著他。
“殿下來與您用晚膳了,還請您速速更衣!”
沈卿月心下煩躁,好事被打斷,炎冽那廝可不好忽悠,只好一吻即分,拍拍他胸膛喊停。
“忍不了。”他聲音沙啞。
沈卿月掐住他脖頸:“你若真要這般,仔細你的小命。”
她可不想還未破身,便莫名其妙有孕,未享受便有折磨,她要瘋。
許澈眸光昏沉,與她對峙著,直到外間再度傳來喚聲,才將她放下,見她上岸麻利換衣,頭也不回便要出殿門,出聲喊住了她。
“你就沒什麼要與我交代?”
沈卿月有些懵:“交代什麼?你是要金銀嗎?”她隨手一指:“殿中之物任你拿,有緣再見。”
許澈面無表情:“太子妃是怎麼回事?你是真打算嫁給他了?”
“不然呢?他是我夫君。”
雖說她偷情不地道,可她又不是真正的太子妃,便不會被這束縛。但離開前還是要做好模樣的,就是場合不太對。
“你說什麼?”
這人耳朵不好?現在紅霞還未退呢,便饒了他吧。
她耐著心重複:“他是我夫君。”
“好好。”許澈面有慍意,眸光陰鷙:“你最好別給我逮到。”
神經。
不過是露水情緣,甚至情還未到深處,他竟開始拿喬了。
沈卿月翻了個白眼,不再管池中赤裸的男人,抬步離開。
身下隱隱作痛,好在沒有徹底,還是可以如常行動的。
“王妃,殿下已等候許久了。”懷詩上前低聲。
“嗯,我知道了。”
發只擦了個半乾,便進入宮殿徑直坐下,炎冽拿過身旁婢女遞過的絺,上前替她拭發。
“怎沐浴這般久?”
沈卿月臉不紅心不跳:“有些乏累,在水中睡著了。”
“下次再這般,冽進去抱你出來。”
“……”
行。
下次她會好生注意,力求能做到三從四德。
沈卿月心平氣和等了等,發乾後,便與他一同用膳。
眼前之人不同於方才男子的面若冠玉,每次見他,都是一身玄袍,面容冰冷,無甚表情,似是世間萬事,他都不會為之動容。
也只有某些時候對著她,才會有些許笑意。
如此心性,是怎麼對原主動心的?
“月兒為何一直看著我?”
炎冽停筷,掀簾看著她。
沈卿月見得他的瞳眸,更是心下驚歎,他這副容顏,絲毫不遜色於方才她想拿下的人,這二人各有千秋,只恨這是古代,不能坐擁各色美男。
“夫君容顏俊美,月兒看得痴了。”
她這般放肆行為,對面人無不適便罷了,竟還唇角微勾。
“往後日日都能見得我,不急於這一時,先好生用膳。”
沈卿月只覺這是假的古代,這般開放的嗎?她言語已經很是露骨了。
可觀這瓊樓玉宇,不似作假。
她沒再吭聲,欣賞著眼前美男用膳,不知不覺多吃了幾口,看著他用膳的模樣,舉手投足間皆是優雅,她眸光鋥亮,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全然不知自身花痴作派,直到伸筷夾菜時,木筷被擋住——
“你已吃了許多了,多食晚間腹脹難寢。”
看看,看看,這人還頗為她著想。
只可惜兔子不吃窩邊草,不知為何,她對他就是下不了手。
炎冽伸手在她面前揮揮,見她回神,起身雙手放在她肩頭,俯身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明日去試嫁衣。”
沈卿月笑著應好。
晚間入內殿打算就寢時,她見到窗邊站著一人,幾許月光從窗外照進,灑落在他身上,他的容顏明明暗暗,依稀難辨是喜是怒。
她心下警戒,面上扯開抹笑:“怎麼?適才沒有盡興,復又來尋我了?”
許澈冷笑:“是月兒沒有玩盡興吧。”
沈卿月歪了歪頭,面上神情懵懂無知:“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哦?是嗎?”
“是呢。”
她緩緩取下頭上尖釵,主動欺身上前,尖銳處往他頸間而去,來人似是早有準備,手腕突然被扼住,尖釵哐啷一聲落地,轉瞬間她被挾制。
該死,這個身體到底是受過怎樣的重傷?
陰溝翻船。她服氣。
“炎——唔!唔!”
沈卿月雙手被制住,不得掙扎,只能胡亂踢打。她被砰一聲壓至書案上,兩腿也被壓制,雙手被按著舉過頭頂,胸口微挺,被迫承受著他粗暴的吻。
她推拒,他卻壓得她更死。他似是也不扭捏了,直直牽過她的手,讓她撫著他腰帶,調教著她為他寬衣。
衣袍漸松,她觸到他胸膛,隨後儒裙掀起,她一個激靈,才發覺他這是不打算做前戲了,準備硬上!
我天!直接上簡直是要她的命!
“唔!唔!”唇上被堵,她不得言,心一橫,手在下方使了點力,才被鬆開。
她呼哧呼哧喘氣,面帶紅潮,手仍是脅迫著他。
“你是何人?”
這人即使被威脅,也仍面色平淡,語氣沒什麼起伏。
“許澈。”
“許澈?”沈卿月盡力平復著絮亂的呼吸:“你這名字,與你的行為不太相符。”
受制於人,許澈沒再動作,靜靜凝視著她面染紅霞的模樣。
這人功力高深,估計呼喚聲根本傳不出去。
躺在書案上不是辦法。
“我鬆手,你莫再偏激,有話好好談。”
“嗯。”
沈卿月鬆開,對方立即展開攻勢,電光火石間,她在書案一個翻滾,雖脫離了他的控制,可卻掉落在地。背上一陣劇痛襲來,她倒吸口冷氣,一時無法站起。
她冷汗都要冒出來了,見男子走近,只覺今日要栽在這裡了,頓時心生無力。
她被抱起,置於榻上,隨後被翻過身,衣裙再度被掀起。
沈卿月眼疾手快按住:“喂!我都這樣了你還要開幹!禽獸!”
“你都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