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腳下步伐不穩,臉頰浮著紅暈,像是喝醉了。

譚沂緊張地向後退了兩步。

男人見譚沂有逃跑的徵兆,動作飛快地抓住譚沂的手腕。他大著舌頭說道:“給、給我錢,快點。”

譚沂急迫地想要甩開男人的手:“我沒錢!”

離婚後,榮揚已經問他要了不少錢了,而且每次要錢都是為了去賭博。

當初就是因為榮揚賭博把家裡的錢全輸完了,連孩子的奶粉錢和學費都出不起,譚沂才會下定決心和他離婚。

榮揚暴躁地捏緊譚沂的手腕,手下的力道沒有絲毫留情:“你怎麼可能沒錢?!你每天賺得錢呢?”

“當初我就不同意跟你離婚,現在離婚了你把孩子也帶走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你敢不給我錢,我就砸爛你的店!”

譚沂哭著拉住榮揚,他是個omega,哪有什麼力氣,很快就摔倒在地上,被榮揚拖著走。

“不準動我的錢……”譚沂絕望地喊道。

不能再把錢給榮揚了,下個月店裡還要進貨,孩子的學費還沒有交……他好不容易維持正常的生活會因為榮揚再一次陷入崩潰。

“臭婊子!”榮揚一把將地上的譚沂拉起來,甩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房間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包了個大學生!”

“怎麼樣,他弄得你爽不爽?嗯?他知不知道你已經被我玩爛了啊?”

“一天給他多少錢,讓他願意這樣跟著你?”

譚沂被打懵在原地,耳鳴聲如潮水般湧來。榮揚大跨步上前拉開收銀用的抽屜,把錢往自已口袋裡塞:“媽的明明有這麼多錢,不肯給我,臭婊子。”

譚沂什麼也聽不清,只知道榮揚在拿他的錢,他迷糊地往譚沂那邊走,想要繼續拉住他。

榮揚被他擾煩了,作勢要再給他一巴掌,他剛抬起手,手臂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擒住了。

這顯然不是譚沂能有的力氣,榮揚抬頭去看,只見面前站了一個表情兇狠的年輕男人。

江翌手機落店裡了,返回來拿,就見到這個場面。還好他回來了一趟,不然今晚譚沂不知道會被折騰成什麼樣。

“你就是譚沂這婊子包養的大學生吧?”榮揚也不怕,目光挑釁地看著江翌。

“滾。”江翌眼神陰寒。

“你敢讓我滾?”榮揚對於江翌的出言不遜感到暴怒,他試圖出手反抗,卻沒想江翌的力氣竟然這般大,他被擒住的那隻手無論怎麼用力也抽不出來。

榮揚眼神一凜,意識到面前的人恐怕沒這麼簡單,至少也是個頂級alpha。

在酒精的作用下,榮揚的情緒被激化,他當機立斷偷偷從背後拔出一把刀,昏黃的燈光下,寒光忽閃,榮揚揮刀砍向江翌擒住他的手!

儘管譚沂此時什麼也聽不見,但是看到眼前的畫面被嚇得驚叫出聲:“啊——”

江翌反應過來了,本可以躲開,但是身邊忽然又來了個人,一腳將榮揚手裡的刀踢飛,尖刀在空中飛出去一段距離,砸在地上。

電光火石間,榮揚被按在地上暴揍,騎在他身上的男人穿著一襲黑色牛仔外套,江翌看清來人後呼吸一滯。

榮揚挨不住enigma幾下,很快就暈了過去。江翌想跑,梁鶴卻沒有給他跑的機會,反身鎖住他的手腕。

一旁的譚沂有幾分迷茫看著這一切。

梁鶴死死拽著江翌不讓他動,路過譚沂時,他腳下的動作一頓,從衣服口袋裡抽出一張紙遞給譚沂。

譚沂滿眼疑惑,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是什麼身份,給自已紙做什麼。

梁鶴指了指譚沂的耳朵,譚沂跟著男人的動作用紙巾擦了擦耳朵,紙巾旋即被殷紅的鮮血浸滿了,看著有幾分觸目驚心。

譚沂張大了嘴巴。

原來剛才榮揚的一巴掌把他的耳膜打穿了,鮮血正汩汩地往外流。

梁鶴扯來旁邊的一張便利貼,簡單地寫下幾個字:

警察和救護車馬上就到。江翌我先帶走了。

梁鶴將便利貼給譚沂看,而後拉著江翌離開,他的車就停在附近,江翌被梁鶴暴力地塞上車。

車裡一片黑,江翌什麼也看不見,只能依靠月光依稀看清身上人的輪廓。

“你來幹什麼?”江翌壓著嗓子問。

黑暗裡,江翌感覺梁鶴壓到了他的身上,貼在他的耳邊說話。

“你好不乖啊,老婆。”

“為什麼和一個omega關係那麼好?嗯?還幫人家出頭。”

“江翌哥哥,我都要愛上你了。”

江翌啞然。知道眼下樑鶴是處於完全清醒的狀態,不像之前那樣好騙好說話。索性不出聲了。

“怎麼不說話,老婆?”

“我好吃醋,你對別人這樣,”梁鶴附在江翌耳邊呢喃,“你對我從來沒有這樣溫柔過。”

“想把那個omega捏碎,他得到了我沒有得到的東西。”

江翌撇過頭。

他知道梁鶴不會這樣做,否則他剛才就不會給譚沂遞紙。

“放我下去。”

“不,”梁鶴拒絕,“你馬上就要進入易感期了,你需要我的資訊素。”

“我不需要,我能扛過去。”

“副作用很大,”梁鶴的聲音冷了下來,“你自已也感覺到了吧。”

“放心,我不會永久標記你。跟我走,這段時間待在我身邊。”

“我憑什麼相信你?”江翌嗤笑了一聲。

他對梁鶴這段時間完全重新整理了認知,根本不會相信對方所說的話。

“即便你不相信我,你也得跟我走。”梁鶴的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說著,他反手拉下安全帶給江翌繫上。

江翌感覺自已鼻尖飄來一陣異香,他意識到不對勁,想要掙扎,但是很快四肢變得乏力,眼前的畫面漸漸變得模糊。

江翌很快意識到梁鶴對他用了迷藥,他咬牙切齒道:“梁鶴,你……手段真卑鄙。”

話音剛落,江翌便暈了過去。

梁鶴將手裡的迷藥蓋子啪的一聲關上,利落地塞回自已的口袋。

他如果不這樣做,江翌根本不會和他走。

車速很快,窗外漸漸下起了雨,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在雨夜疾馳,一路往C市的別墅區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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