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晚霞向後看去,只見王思冰和齊亦靈結伴正朝著她來。

她沒有回應,視線還落在人群中,下意識在尋找那個高大的身影,終於在花壇旁邊看到了那人。

“站那多曬啊。”郝晚霞嘀咕著。

不料呂歲安像是聽見了一樣,此刻抬頭與她對視,伸手握成拳頭,搖了幾下,是在給她加油。

她朝著那處點點頭,而後向前走去。

旁觀者不能上前,只能隔著圍網觀看,郝晚霞的這一組剛剛有人受了傷,進度慢了一些,倒是方便了王思冰。

“別給班級丟臉啊。”王思冰大喊著,吸引了在場的目光,“不排前三也別是最後。”

場上的人朝她看去,但並不知道王思冰喊的人是誰,紛紛面面相覷。

郝晚霞完全不理睬,讓她在那喊,反正自已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王思冰見郝晚霞不理自已,轉頭看向齊亦靈。

“她怎麼回事?”王思冰的臉色有些紅,那麼多人盯著她呢。

“她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一陣一個樣子?”

“是有點奇怪。”齊亦靈仔細觀察郝晚霞,“我們需要儘快下手了。”

王思冰突然興奮起來,“怎麼搞,全聽你的!”

齊亦靈沒有說出計劃,而是遠遠看著郝晚霞,企圖看出她到底有什麼變化。

那個失敗者似乎獲得了信心,雖然不知是從哪兒獲得的,但她眉目舒展,顯然並不畏懼什麼。

齊亦靈去年就穿越了,起初並不相信這個事實,但身邊的場景太過真實,不像是夢境。

她有懷疑過自已是不是在做一場漫長的夢,可身體和心中的疼痛都在告訴她,時間重新來過了。

上一世她讓王思冰欺負郝晚霞,自已前去送溫暖,最後的結果也成功了。

可這一世,自從高三開學,郝晚霞似乎很不對勁,難道她也穿越了?

齊亦靈不相信郝晚霞也會遇到這種事情,更不相信她和郝晚霞會有一樣的經歷。

郝晚霞怎麼配?

光是看著那張臉就讓人厭惡。

“下一個26號郝晚霞,請準備。”

郝晚霞立刻上前,預測著距離,不管周圍人對她的著裝鄙夷。

她確實很奇怪,在一堆短褲中,只有她穿了條秋季校服長褲。

三級跳需要助跑,郝晚霞已經蓄勢待發,她知道她贏不了,所以此刻不能出擊,只能蓄力。

風聲在耳邊刮過,郝晚霞向前衝去,她毫無技術,完全硬跳。

原本老師看她比例不錯,腿長,可以跳出一個好成績,沒想到白白期待一場。

郝晚霞從土坑中站起來,她甚至都沒有摔倒,只能穩穩地坐在那裡,衣服上也沒有沾到溼潤的泥土。

她餘光掃著圍網之外,卻沒有看見王思冰,這人怎麼了?

她跳成這個樣子,王思冰不應該大喊大叫,讓她出醜嗎?

她很奇怪,又找了兩圈,再回頭時,就看見了一張放大的臉。

“哎!”郝晚霞嚇了一跳,“你幹嘛啊!”

呂歲安使壞成功,笑著站直了身體,“你剛才跳得輕飄飄的。”

郝晚霞白了他一眼,伸手就是一拳搗在他肩膀上,“這麼個嚇唬誰呢?”

“我這麼大個,你不也沒找到我嗎?”呂歲安與郝晚霞並肩而行,“你是不是近視了。”

郝晚霞還想給他一拳,誰找他了?她是怕王思冰出其不意,給她來個突然襲擊。

“跳遠我已盡力。”郝晚霞拍拍身上沾到的土,使勁跺了幾下腳。

呂歲安向旁邊看了一眼,伸手摘掉了郝晚霞頭髮上的土。

“看出來你很努力了,頭頂怎麼還有土?”

郝晚霞順著他也看了一眼,還真有。

“下午的專案不多,我就報了這一個,也算完成了。”郝晚霞建議他,“不然你明天上午再來看。”

呂歲安這人又開始嘴賤,“我又不是來看你的。”

郝晚霞真想讓呂歲安知道她略通拳腳奈何現在人多眼雜,不好下手。

“我怕你找不到校門口,”郝晚霞說,“我這會有空就帶你出去。”

“不出去,我還要看比賽呢,”呂歲安說,“好不容易請了一天假,多在外面逛會。”

郝晚霞也不管他,隨他的便吧。

“你腳沒崴吧。”呂歲安問她,“剛才看你跳的時候身體歪了一下,沒事嗎?”

“土太蓬鬆了,”郝晚霞用力走了兩步,證明自已沒事,“不過有人受傷了,已經被帶去醫務室了。”

“太熱了。”呂歲安抹了把汗,抬頭看天,“怎麼感覺這太陽在你們學校裡照著。”

“這是大中午,不熱才奇怪呢。”郝晚霞說。

“你先回去吧,我去買兩瓶冰鎮水喝。”呂歲安說,“你要什麼水?”

郝晚霞搖搖頭,“不喝了,我那還有水。”

她剛一說完,一回頭呂歲安人就沒了,怎麼來無影去無蹤的。

她又回到了後排位置,看了會比賽後,手機突然振動。

是呂歲安發來微信——沒意思,我先回去了。

郝晚霞覺得莫名其妙,剛才還要看長跑呢,這會又覺得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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