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聽了眾人對小綠的描述,連忙點頭,老頭說小綠也算是下去做了一件好事,不過得想辦法讓它儘快回到這裡,畢竟它的存在會招來很多的怨靈。

聽到老頭這麼說,眾人都搖了搖頭,因為他們已經到了第四重,他們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小綠回到第四重,不然早就把小綠帶上來了。

聽到他們這麼說,老頭笑了笑,只見他手上掐起了結印,嘴裡念起了咒語,不一會兒,地上開了個大洞,小綠和李氏兩兄弟都從洞裡飛了起來。

幾個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老頭就開口解釋了“剛才我施了咒,讓小綠回來,但是因為法力有波動,小綠周圍的人也會被帶上來,這倆兄弟應該當時就是在他的周圍。”

他這一開口,李世連兄弟才反應過來,這個老頭正是前面第一重給他們算命的那位老者,再加上這個小綠又救治了李衛閔的性命,他們連忙向老者道謝,也明白了老者所做出詩的含義。

只有小綠一點不情願,說自已還沒有在外面玩夠,老者笑了笑,把另外六個法球也都放了出來,然後對著眾人說道“老朽與你們也是有緣分,你們剛好七個人,我也剛好有七個法球,你們一人選一個帶出去遊歷吧,關鍵時刻說不定他們還能幫到你們。”

眾人開始挑選了起來,蘇鈺川選擇了小青,因為他的能力會使自已致盲,說不定關鍵時刻小青可以治癒自已;李衛閔還是選擇了小綠,他和小綠也有感情;李凌忠選擇了小紅,如此霸氣的東西很符合他的橫切;郭銘選擇了小黃;他的神力很費精神力,湯志洵選擇了小藍,他的性格也確實如水一般不爭不搶;葉子塵選擇了小紫,他說憂鬱確實像他的性格,雖然包括他自已在內,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裝逼,但是並沒有人拆穿他;焦至白選擇了小橙,他每一天確實是活力四射的。

“老先生,能請你再為我們算一卦嗎?”李凌忠等待眾人選擇了法球之後,又向老者提問道。

那老者點了點頭,隨後又開口道“你們倆我已經算過了,這次就先不算你們,另外幾位小夥子,我可以算一算,不過你們有五個人,那我就算三個吧,剩下兩個,下次有緣再見的話再幫你們算。”

眾人沒有什麼異議,老者看了看,打算先算葉子塵、焦至白、和郭銘,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他還是給了一人一首詩,顯示對著郭銘說“本心無色亦無求,聖人蒙心本不留。貪嗔痴罪皆不赦,善人可成惡人流。”

郭銘還在品味這幾句詩,老者又對葉子塵開口了“春風拂大地,子塵緩離去。人言尚可畏,道心似劍氣。”

接著他對焦至白說“少智亦為懲戒,盡責以至身裂。命運多坎不易,計謀沾染鮮血。”

說完老者就緩緩消失在了空中,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蘇鈺川和湯志洵還在抱怨著,為什麼選三個人算命,這三個人沒有選中自已,而那老者已經要完全消失了。

蘇鈺川急忙呼喊,“老頭,我們這法球要怎麼還給你啊!”他正是想用這個理由和老者下次見面,這樣他也可以讓老者幫自已算一算。

只見老者突然又整個身形都出現了,對著蘇鈺川哈哈大笑“小子你想誆我用這個理由下次見面是吧?那我告訴你沒門,下次你們碰到了就把他們還給我,沒碰到你們便一直帶著,我不著急。”說完老者所有的身形再一次消失不見。

蘇鈺川見沒有誆到他,便也不過多糾結,眾人還在分析那三首詩的意思,李氏兩兄弟說,他們好像覺得身體裡有一種奇怪的力量。

也就是這時眾人才發現他們雖然是被小綠帶上來的,但是脖子上的項鍊也是三條,也就是說老人的法力和神光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李氏兩兄弟也解釋了自已身上的神力。

李凌忠,絕滅,可以加強自身的攻擊力,使用時間越長加強的越多,沒有感受到明顯的副作用。

李衛閔,世間絕善,可以讓周圍的人和自已處在一個健康水平,不論對方傷勢多麼嚴重,只要還活著就可以使用這個能力,也是沒有明顯的副作用。

根據他們兩個的描述,眾人更加推斷出了能力,有沒有副作用和善惡,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李氏兄弟又開口了,它們說腦海裡好像有一些現實世界的記憶,眾人一回憶,發現自已的腦海裡都多了一段記憶。

李凌忠、李衛閔、湯志洵,他們三人的記憶,大概有他們現在年齡的三分之一,是從小時候逐漸往後推,而葉子塵、郭銘、焦至白,他們三個的記憶是從後往前推,也是隻有三分之一,而蘇鈺川也有一些記憶,不過太割裂了,他的記憶裡有他小時候的樣子,但中間是空白,隨後又有了自已讀書時候的記憶,然後又是一段空白,最後是他成年之後的記憶。

李凌忠和李衛閔,他們兩個憑藉記憶,更加確定了自已是親生兄弟,他們兩個也更加欣喜了,而湯志洵的記憶告訴他小時候在農村,讀小學後搬到了城裡,葉子塵、焦至白和郭銘,他們的記憶裡,他們已經開始工作了,只有蘇鈺川,無法確定自已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

眾人正打算離去的時候,老者突然又現身了“對了,這些法球你們要藏好,鎮獄會的人感受到它們會來搜查,擁有它們,你們相當於開了一個外掛,被搜查到了會直接打入第一重,並且失去記憶和所有項鍊。”說完他又消失不見了。

他們詢問焦至白是否有這樣的事情,焦至白點點頭,隨即他又表示,自已在身上第四重之後就已經退出鎮獄會了,項鍊還在身上,沒有戴上脖子,只是他上來的時候確實收到了命令,無論是哪個部門,看到發光的法球,必須立刻實施抓捕,聽完他說的話,眾人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眾人都各自離去,開始熟悉這座城市,順便熟悉自已選擇的法球,而小綠也還是用著小孩的身體,另外幾個法球則還是法球的形態。

到了晚上,眾人又在酒店匯合,他們剛到酒店沒有多久,突然聽到了很多人的聲音,就拉了一個酒店的服務員,詢問是什麼情況,酒店服務員告訴他們“鎮獄會的人今天要來酒店搜查,他們說感受到了什麼法球的波動,必須要檢查我們這裡,我們也沒辦法,還要給所有的住戶的說明情況,真的很耽誤我們做生意。”

聽完服務員說的話,眾人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他們還在思考著對策的時候,郭銘已經被抓住了,原來郭銘正和法球往外回酒店,他大搖大擺的和法球走了進來,結果被逮了個正著。

郭銘被緝拿在了地上,蘇鈺川想去幫忙,但又不知道從何幫起,隨後他看到了本次帶隊的負責人,居然是何妍悅,蘇鈺川趕緊過去,說明了情況。

何妍悅也感到很驚喜,她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蘇鈺川,雖然說很開心,但聽他說完情況以後何妍悅搖了搖頭,表示這是上面下的死命令,她不可以違抗,而且跟她一起的領導也在旁邊,她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把郭銘放了。

眾人一時間都沒有辦法,眼看現在和死局沒有區別,這個時候酒店外面又回來了一群人,為首的青年很出眾,斯斯文文的,穿著一件白t,長得不算特別高,但是體型很壯,他看到了蘇鈺川直接就趕了過來。

“喲,老蘇真的是你,你狗日的不是早就到第五重去了嗎?怎麼還能在這裡碰到你,哦吼吼,我知道了,你小子是不是找到了下來的方法來接老子的。”那個青年說著就來到了蘇鈺川旁邊,勾搭上了蘇鈺川的肩。

蘇鈺川皺了皺眉,然後表示自已並沒有想起來他是誰,又給他說明了自已失憶的情況,一路上敢這麼和自已說話的,都是對自已有了解的,所以蘇玉川很相信,來者又是自已的一個朋友。

“原來是這樣啊,老蘇,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們以前幹了那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你居然都想不起來了,那重新介紹一下吧,老子我是許言午,言午許的許言午,你得力的二把手,同時老子也是義魂軍的頭子,當時讓你加入你死活不幹,還說你來了你就是老大的……以前我們可牛逼了,希望你小子能想起來!算了,你什麼都忘了,我估計這些事情你也想不起來了。”許言午一口氣說了一大堆,似乎是在喚醒蘇鈺川的記憶,但是他自已的眼睛裡已經飽含熱淚。

蘇鈺川點了點頭,明顯有一點心不在焉,許言午也看得出來,就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蘇鈺川,就把目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哎呦老蘇,我以為多大的事呢,是不是隻要能幫你把這個朋友的事情解決了,你現在就能開心一點?就可以認真聽我說話了?”許言午對他說道,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在場所有屬於義魂軍的人全部出列!”許言午一聲吼叫,不少正在搜查的人全部都出列站了出來,這其中也包括緝拿郭銘的幾人。

“這人是我的朋友,把他放了,沒你們的事兒了,這裡已經搜查完了。”許言午又對著那些人發號施令,這場面給何妍悅看的一愣一愣的,他沒想到這個路人竟然可以命令鎮獄會的人,哪怕自已的領導還在旁邊,就算是自已想要幹這樣的事情,都還要掂量掂量,並且她也只能管自已這一個小隊的人,其他小隊的人她也無權干涉,也沒有理由去命令,而眼前這個人一聲令下,居然所有小隊都有人聽了他的話。

“好了老蘇,事情解決了,我們去敘敘舊吧。”說著許言午就要把蘇鈺川攬著向屋內走去。

“?”何妍悅先開了口“鈺川,義魂軍這麼厲害嗎?他們不是一群執著的傻子麼?”

蘇鈺川也沒想到這種情況,“咳咳,謝謝許兄弟了,妍悅,這次也麻煩你了。”

許言午停了停“老蘇這位女士是你的朋友?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蘇鈺川點點頭表示何妍悅確實是自已的朋友,蘇鈺川也想聽許言午解釋一下,為什麼他能命令這麼多的人。

許言午點點頭表示理解,隨機猥瑣一笑“好啊,老蘇現在都學會撩妹了,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這鎮魂軍屬於一個民間組織,而我恰好就是這個組織的創始人,在往下的每一重都有我的人,不論是第一重,第二重還是第三重,我的組織會完全聽命於我,我不在之後我會安排新的人,他們會聽從新的領導安排,他們可以加入各個組織,但是一定會聽從鎮魂軍的命令。”

蘇鈺川和何妍悅點點頭,何妍悅說道“原來你的勢力這麼大嗎?既然我的領導沒有說話的話,那我也沒有意見,鈺川,我們下一次再敘舊吧,這一次我還有任務在身上,就先告辭了。”說罷何妍悅也離去了,眼神還有點依依不捨。

蘇鈺川很想詢問她是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升到第四重的,但是眼前時機並不到位,所以他也沒有多留,就放她離去了。

夜晚的風兒更加的喧囂,酒店外面寒風凜凜,氣溫驟然降低,白天還是豔陽天,晚上竟然下起了雪,這詭異的天氣,任誰都不想再邁出房門一步。

天上的雪花不一會兒竟然落的有幾厘米厚堆起了雪層,有一部分人居然在外面玩雪,他們像是沒有見過雪一樣新奇,其實蘇鈺川也想出去的,在他的印象裡面,他是個南方人,他也沒有怎麼見過雪,可是許言午按住了他,非要和他好好敘敘舊,他也沒有辦法,兩個人就留下來攀談了起來。

他們聊了很多,聊了過去,聊到未來,關於未來許言午已經籌劃了很久,而蘇鈺川聽著他描述的過去和未來,確實是自已會做的事情,他更加相信了許言午所說的話,兩人的情誼逐漸的更深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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