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跌落懸崖,自今生死未卜,匈奴人卻勢如破竹,已經連攻五座城池。不日便要打過來了,凌江縣百姓強烈要求要拿溫將軍祭旗,這可怎麼辦?”

榮軒急得團團轉,不停來回走動。

“你是說,我哥他在凌江縣?”

聽聞自已哥哥在此,溫詩月心中大喜,本以為尋找靖王凌宸奕,會耽誤救自已哥哥,如今竟在一個城鎮,那便不怕耽擱了。

“匈奴人已經吞噬了周邊城鎮,下一個便是凌江縣了。

溫將軍重傷昏迷不醒,如今不過就是吊著一口氣罷了,這邊官員的意思,是在等朝廷頒佈指令,可如今王爺生死未卜,怕是要將溫將軍祭旗了。”

榮軒低垂著腦袋,將聽到的訊息如實告知,溫詩月清麗嗓音問道,

“我哥他現在何處?”

“凌江知府大牢。”

榮軒告知,溫詩月迫不及待,

“既然如此,我們先去看看我哥,只有我哥醒來,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可王爺他……”

不等榮軒說完,溫詩月便打斷了他,

“王爺吉人自有天相,既然沒找到他的屍身,想來他一定還活著,暗衛飛雲,飛雨等人,還有陳統領,以及鳳將軍都在找,想來找到他,也只是時間問題。

倒是我哥,若不盡早醫治,怕撐不了太久,一旦我哥死了,真相怕會被掩蓋了,我溫家通敵賣國的罪名,可就成立了。”

“不是,卑職的意思是,王爺帶走了所有證件,無法證明我們的身份,知府那邊不讓進。”

榮軒聽說了溫慕宇重傷一事,本想前去探望,卻被擋在外面,好說歹說,那知府金大人就是不讓進,還揚言要再敢擅闖知府縣衙,便給他一百殺威棍。

“好大官威啊!本妃倒要前去看看,看誰敢把本妃擋在外面。”

溫詩月鳳眸折射著寒光,一路上聽說了太多這個金知府的事,聽說是個貪官,搜刮民脂民膏無數,百姓苦不堪言,這樣的官鎮守凌江,凌江不丟才乖。

此時凌江縣衙內,官員們正湊在一起心急如焚,

“你們倒是說說,現在該怎麼辦?匈奴人就要打過來了,我們可不能坐以待斃啊!”

縣令鄭大人,最是著急,刺史姜大人緊隨其後,

“金大人,魏都統,你們倒是說句話啊!眼下百姓都要求將溫將軍祭旗,可溫將軍自今昏迷不醒,朝廷那邊又一直沒有訊息,這可如何是好?

我們不按百姓的意思,怕會引起民憤。

可若按照百姓所言,朝廷再查明溫將軍是冤枉的,我們可就……”

“溫將軍通敵賣國早就證據確鑿,祭旗乃是民心所向,倆位大人不如便順應天意吧!”

魏都統眸中一道寒光,沉聲說著。

“這……”

刺史金大人看了一眼縣令鄭大人,便聽其說道,

“可前段時間朝廷傳來訊息,說會派欽差大人前來查此事,下官聽說還是靖王親自來,若我們私自將溫將軍祭旗,算不算違抗君令?”

“鄭大人也說了,是前段時間,可時間過了這麼久了,你可有看到過靖王?

趕明匈奴人就要打過來了,此一時,彼一時,山高皇帝遠,天命難違,本知府覺得魏都統方法可行,就按魏都統的方法辦吧!”

知府金大人望了一眼魏都統,倆人相視一笑,他們的任務便是想辦法處死溫慕宇,坐實溫家謀反之罪。

另外主動棄城,讓出凌江縣,這是三皇子凌宸風許諾給匈奴人的六座城池。”

匈奴人答應三皇子,只要能許給他們六座城池,便可助他登基。

想到這些,倆人眼眸裡全是對權力的渴望,用不了太久,他們便會成為扶持三皇子上位的功臣,到時候……

就在倆人做著美夢之時,一名官差走了進來,

“報,知府大人,前兩天來的那名男子又來了,說是帶了一名大夫,要給溫將軍看診。

還說知府大人若不同意,便是心中有鬼,他們要到處散佈謠言,說是知府大人勾結匈奴,想讓溫將軍頂罪。”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聞此話,知府金大人狠狠一拍桌子,

“簡直一派胡言,給本大人將其抓起來。”

很快溫詩月與榮軒等人便被兩名官差押了進來。

此時的溫詩月男子裝扮,一襲素雅男裝,身姿挺拔如松,風度翩翩。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也被她束起,用一支玉簪固定。

面若冠玉,鼻樑高挺,眼若繁星閃爍,透著幾分陰柔,卻也俊俏不已。

就在眾人打量溫詩月時,她也在打量著凌江的官員,在場的幾人全都四五十歲的樣子,只有縣令鄭大人年輕,三十出頭。

前面一人身著鎧甲,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手裡握著一柄寶劍,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想來應該便是一路隨哥哥征戰,又連丟五座城池的魏都統了。

“好你個黃頭小兒,上次本知府已經警告過你,不許再來知府縣衙鬧事,你竟然還敢來。

來人,先給這幾人來一百殺威棍,讓他們知道,本知府縣衙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知府金大人怒指榮軒沉聲喝道。

“是。”

官差領命,正待上前,卻聽溫詩月沉聲喝道,

“大人且慢。”

“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聽溫詩月喊停,知府金大人沉聲問道。

“大人可能誤會這位兄弟了,他今日帶小的來,其實是為了大人。”

溫詩月語出驚人,讓知府金大人有些詫異,

“為了本大人?”

“這位兄弟說,知府大人是憂國憂民的好官,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際,加上匈奴人即將攻城,大人的安危尤為重要,從第一次見到大人,他便知大人有心疾,特讓小的給大人看看,以確保大人能好好坐鎮凌江縣,守住此城。”

溫詩月清麗嗓音說著,榮軒不由指向自已,

“這狗官,自已都想一劍殺了,怎可能還請王妃給他看診?”

儘管如此想著,榮軒卻知道,王妃之所以這麼說,定然有他的用意,於是配合點頭,

“是,是的。”

“你怎知本大人有心疾?”

知府金大人追問,榮軒望了一眼溫詩月,臉上露出尷尬表情,

“知道個屁,自已只知道眼前之人是個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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