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有為掐滅菸頭有些不耐煩地坐了起來說道:“深更半夜地說這些幹嘛?掃興!哪個當官的沒做過缺德事?這不他們的子孫哪個不是‘官二代’、‘官三代’?咱們一個老百姓再做能做多少缺德事?不還!賣了它也不還!就那幾千塊錢教了那麼多學生,再多磨蹭他們幾節課也收回成本了。就她那二胡爛成那樣,幾千塊錢給她估多了,也就你識貨說它是寶貝。行了,別再說了。

夫妻倆沉醉在激情頂峰的時刻,在門口直裡的蟒透過門的底縫移游進來,它直立起半個身子吐著尖尖的舌頭朝床上張望。一股熱量附在蟒身上,它張開大嘴吸取著他們的陰陽真氣,蟒的身體又逐漸地變大、變粗起來。

突然那天搭車的狸貓精閃了進來,張開鋒利無比地尖爪撲向蟒蛇。

蟒蛇見狀急忙逃出房間躲進了二胡裡它盤成一團,就聽狸貓精傳出語音:“還會找到你的休想逃出我的貓掌。”

姜有為重重地緩了口氣又點燃了只煙。

蟒聽到外面沒有聲音,它剛探出頭來就看到一股亮光又趕忙縮回二胡裡面。

這時何麗躺在路燈下無力不停地喊著:我的二胡,我的二胡,你在哪裡?

二胡裡的蟒似乎又聽到了那熟悉的語音,它又探出頭來四處尋找著,沒有看到那熟悉語音的人把頭縮了回去。

熙漫拖又拖不起來喝醉的何麗,計程車看到她們這樣又不給停,她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讓齊川北過來接她們回去,何麗迷迷糊糊躺在車後面。

齊川北點燃了只煙興致勃勃地告訴熙漫那個老女人羅芳玫不錯挺有眼光,看上自已工作能力,讓他這段時間好好表現、多刊登一些有價值的新聞,有個編輯的位置羅芳玫已經替他給報上去了。

熙漫看著齊川北藐視地挑了下嘴‘嘁’了聲說道:“行啊,有手腕榜上女上司了。齊川北有你的!小毛驢沒有白當!這才幾天就讓你搞定了。”

“你可不要亂想,我們之間可是純潔的友誼!就像你和我一樣。”

“嘁,行了,人各有志,越描越黑!研究它幹嘛,用我洪姐的話說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別瞎說了,給我提供點有價值的題材吧!”

“對了,你可不能把那天假和尚的事情見報。”

“已經算一個題材了,但我寫的是個老太太。”

熙漫看著齊川北“嘁”了一聲,突然有些激動轉過身笑著問道:“對了,你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鬼嗎?人死了會去哪裡?你寫鬼的吧!就說我與死去的爸爸透過話肯定火!”

齊川北很驚奇地看了她一眼說道:“這個荒謬的問題怎麼能當題材呢?人家不以為我瘋了才怪呢!你也能想出來,怪不得你媽說最近你神神叨叨的總是鬼呀、神呀的,是不是真的中邪了?你可別嚇我,人死如燈滅什麼都沒有了,那些都是傳說和神話!

“你才中邪了!我說的真的是真的?”還沒有說完熙漫打住話心想:對了,姐姐和王明全告訴過不能洩露天機。 她急忙改口又說道:“這種鬼呀、神呀的題材也不錯,平時誰也會遇到這些說不清楚的事情,可以吸引讀者的眼球和心理。寫到一定程度就說科學無法解釋,難道你怕鬼?”

齊川北笑了:“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是不是經常做虧心事?但有沒有鬼我也說不清了,確實許多事情連科學都無法解釋。但我不能寫這個題材因為我想入黨往上走,黨是無神論者。我沒有這個經歷也無從下手,你還是給我想想其他的題材。”

熙漫讓齊川北就寫這個鬼的題材,他們網路部的同事幹完工作不相信23礦的那條‘幽靈路’犯邪偏要夜晚回市裡,結果真的遇到無頭女鬼嚇得他們到現在沒有上班仍然住院治療。

“就是真的有鬼,我也不能寫。那不是破壞社會安定嗎?那條路聽說是犯邪,但是遇上鬼不可能吧?是不是出現幻覺?”他嘆了口氣又告訴熙漫什麼鬼呀、神呀的都是自欺欺人的話,信則有,不信則無,總之‘心底無私天地寬’。但他心裡卻在想:是不是她真受到什麼打擊了,不然怎麼大晚上的老扯這個話題?真森的慌。

突然熙漫眼前一亮喊道:“明全,快剎車。”

齊川北猛地踩住剎車,後面的車也跟著‘嘎’地一下突然停住了。

後面司機下了車怒氣衝衝地指著齊川北罵道:“他媽的,你會不會開車?‘瞎鱉頂’看你就是個‘二個半’(不成手)買完駕照就上路,你不要命了?”

齊川北急忙下了車點著頭、道著歉給司機點上煙,熙漫也附和說了一些好話司機才罵罵咧咧地扭頭上車走了。

何麗隨著齊川北的急剎車人也被甩到座下。

他們上了車齊川北把車靠在路邊停了下來,他下去辦點私事讓熙漫不要下來。

熙漫又看到 ‘地幽蝙蝠星’笑嘻嘻站在車前,她按下車窗臉色也陰暗起來罵道:“你不要命了?不要再和我開這樣的玩笑。”

‘地幽蝙蝠星’笑著說道:“因為我正在辦事,看到你過來和你打個招呼。”

“有你這樣打招呼的嗎?”

‘地幽蝙蝠星’看到齊川北迴來了 “嗖”地一下不見了。

熙漫‘嘁’了聲繼續說道:“虧了當初沒有嫁給你不然我真成黑寡婦了,今晚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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