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心“撲哧”一笑:

“張小姐,所以你是來威脅我的?”

“你看,你調查了那麼多,也沒查出什麼吧?還不足以證明我的清白?”

“況且,就算有這張照片又能證明什麼?”她指了指螢幕上的畫面。

她覺得張雅安這個侄女真是好日子過慣了,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張雅安她人死都死了,活著的人難道要一直愧疚嗎?

這大小姐這是跑到她面前耀武揚威來了?

就算是說著破罐子破摔的話,聲音還是柔和的:

“和曾經好朋友的愛人在一起不要臉?反正你怎麼想我都行,我不在意的。”

張嘉月拿起茶壺,重新泡一壺茶。

“孔太太,我對你和孔時毅是否在一起不感興趣,這也不重要,我小姑姑當時要是知道,反而會退出也說不定。三個人的愛情太擁擠,我小姑姑不屑。”

張嘉月頓了頓:

“你知道,我只想從你口中知道當天發生的具體情況。”

“當年我被家人攔住沒能及時趕過來,還請你能告知一下,我感激不盡。”

劉羽心看了看左手的機械錶,拿起手提包起身,語氣依然溫柔:

“感激不盡?剛剛你這種態度嗎?很抱歉,茶我就不喝了,你也別試探我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要去接我孩子放學了。”

說完轉身拉開門就要走。

“你當年撒謊了吧。”

背後傳來的聲音清冷而肯定。

劉羽心頓了頓,沒有回頭回覆直接走了。

張嘉月回到柏瑞府已經晚上七點了。

她開啟趙子書家的門,卻看到趙子書正襟危坐在自家的沙發上。

這人怎麼突然那麼正經了?

她將疑問的眼神投向趙子書,趙子書尬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張嘉月脫掉自已的鞋子,換上家居鞋子,走到沙發邊,將手裡的包隨便一扔,扭頭去看廚房的方向——

陸祁年和林嬸都在廚房忙活,他還拿著一根小勺子,應該是在嘗著食物的鹹淡。

他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轉頭見是她回來,對著她笑了笑,又扭頭繼續他的廚房大業。

“他怎麼回事?”

面對張嘉月指著廚房的疑問,趙子書撓撓頭,尷尬笑了笑,她也懵著呢,他就進來了,還成功和林嬸混在了一起。

時間拉回到今天下午五點,張嘉月早就和趙子書交代她今天下午會出門,知道她會回來吃晚飯,林嬸還特意出去商超多買了一些菜回來。

在林嬸在廚房忙活的時候,她玩著遊戲正在興頭上,就聽到有人在摁門鈴,嘉月月不是有她家密碼嗎?自已開門不就行了。

遊戲正在關鍵時刻,她實在不想去開門,門鈴聲沒停一直縈繞在腦子裡,她不得不放下手機,她可要好好對嘉月月說道說道了。

拉開門一看就看到一個長身玉立的男人站在她家門口,手上還提著一些袋子。

趙子書覺得她好像認識這個人,又好像不認識這個人,小心問候道:“陸總?”

男人很禮貌地回覆:“你好,趙小姐。”

她覺得好割裂:“額……那您來我家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來找嘉月的,她不在家嗎?”

陸祁年一直髮訊息給張嘉月,她一條都沒回復他,上次將他摔在地上,他的尾巴骨疼了好幾天,又連著去外地出差了好幾天,到現在都還有隱隱痛感。

“她出去了,等下才回來。”趙子書自然而然地說出了實話。

“她會回來和你們一起吃晚飯嗎?”陸祁年溫和道。

“???”

趙子書都是懵圈著,他怎麼知道嘉月月會在她家吃飯?

她實誠地點了點頭。

“我帶了一些食材,方便我和你們一起共用晚餐嗎?”陸祁年非常禮貌詢問道。

趙子書點頭已經有慣性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聲低沉磁性的聲音向她說道:“謝謝,非常榮幸能和你們共用晚餐。”

她只能硬著頭皮將人帶進來。

沒想到這人來了她家如魚得水,甚至跑去廚房和林嬸探討起食材怎麼處理怎麼做更好吃。

堂堂陸氏總裁跑來她家就為了和她的管家交流做菜心得,她今天真的沒有在做夢嗎?

林嬸和人交流的超級開心,就差引為知已了,兩人一直在廚房忙活著,她早就忘記她還在玩著遊戲,沒看到螢幕都是艾特她的隊友訊息。

她在沙發上呆坐著,直到張嘉月回來。

趙子書老實交代著事情的經過。

張嘉月點了點她的頭:“出息。”

“不是還攛掇我和他在一起嗎?”

趙子書冤枉,打著哈哈道:“哈哈,我也沒想到這人能追到我家來啊?”

她想她家嘉月月能好好放下一些事情,體驗不一樣的生活。

說著就見陸祁年穿著家居服端著一個煲放在飯廳:“準備一下,可以吃飯了。”

趙子書看到這一畫面,她已經無法直視陸大總裁了,以後再看到他,她覺得她的腦子裡一定會首先冒出他穿著家居服在她家端菜的場景,再不會想起從前他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模樣。

三人坐在飯桌上後,陸祁年用備用的公筷夾了一塊荔枝肉在張嘉月的碗裡:

“嘉月,嚐嚐我的手藝,看看我學的適不適合你的口味。”

張嘉月夾起,咬一口,外酥裡嫩,嘴裡都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很不錯,陸總好手藝。”

陸祁年微微一笑:“能得到你的認可就不算白忙活,我是問了秦市的松香園梁老闆方子,回來專門練了好幾次。”

喲喲喲,怎麼不給她夾?還專門練的,她後悔攛掇嘉月月和他在一起了,真心機狗啊,追起人來一套一套的,嘉月月要真被他追到了不得被他吃的死死的,趙子書心裡吐槽著。

而且她坐在旁邊總覺得怪怪的,這明明是她家,怎麼她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陸總不疼了嗎?”張嘉月重新整理了對這人的認知,這是死纏爛打了嗎?

“嘉月那天真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陸祁年那天其實也可以稍微躲開點,他平時會去打拳,身手也算不凡。但招惹她那麼久,她才對他發火,他還怕她憋壞了。

他對她永遠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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