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裝置更換進行得很順利。

黃工做事還是非常積極地,方圓看在眼裡,連著給黃工加了兩次薪水。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薛崇義自從上次吃飯後,就很少再出現在方圓面前。

林怡妹私下對方圓說:“方姐,你聽說了沒有,薛總要結婚了?”

“啊!?”方圓大跌眼鏡。

“你不知道啊?”

“哪來的訊息?薛崇義嗎?和誰結婚?”

方圓心裡有好多問號。

“方姐,聽說是和A市地產集團公司的獨生女結婚,好像叫顧影寧。”

“顧影寧,原來是顧家啊!“

方圓想起上次嚴肅和這些地產老總吃飯,其中就有顧總。

“對啊,有錢人肯定還是和有錢人結婚,門當戶對。只是。。。。。。”

“只是什麼?”方圓勾起了興趣。

“只是聽說這門親事,薛總一直不答應,拖了好幾年。”

“。。。。。。”

“方姐,你說怎麼薛總突然就同意了呢?”

“誰知道呢?”方圓隨口應付道。

方圓想想,結婚也好,薛崇義年紀也不小,知道自已要選擇怎麼樣的人生。

別人不能干涉,只能祝福。

————

薛崇義開車回家是半夜,他又去跑山了。

順著山路一直加速,車窗開著,風往耳朵裡灌。

車開得再快點,那些煩心事就會拋到腦後。

飆完車,全身的緊張感消失殆盡,那種無盡的空虛感又回來了。

以前也想過,試著去喜歡一個人,但這種喜歡也許在別人眼裡不值一提。

真心不被接受,就是草芥不如。

嫉妒一個不該的嫉妒的人,這種感覺讓薛崇義特別心累。

在山頂吹完冷風,薛崇義決定了一件事。

他慢慢地開車回到了家裡。薛太在睡覺,他對著劉姨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叫醒薛太。

來到酒櫃前拿了瓶酒,他回到了房間。

四周很安靜,郊外的莊園沒有工業區的嘈雜,人聲。

只有隱隱傳來的蟲叫聲,飄進耳朵裡。

薛崇義一口口喝著酒,他想盡快把自已灌醉,這樣就可以什麼事都不用想。

。。。。。。

薛太早上穿著睡袍來到客廳,看著沙發上的外套,急得忙叫劉姨。

“劉姨,劉姨,崇義是不是回來了?”

“薛太,昨天半夜薛總開車回來了。他看你睡下了,說不用叫醒你。”

“哎呀,以後他回家,不管幾點,都要把我叫醒。”

劉姨被責罵後,忙點頭答應。

薛太吩咐道:“對了,他現在肯定還在睡覺,你不用去打攪他,讓他睡。”

劉姨答應了下來,剛要走開。

“劉姨,怎麼誰動了我的酒櫃。”

薛太喜歡喝紅酒,除了地下室專門安排了一個冷藏酒窖外,餐廳旁還留了一個恆溫酒櫃。

“薛太,昨晚薛總拿了只酒去了臥室。”

“哦!”

薛太心裡一陣忐忑,她知道崇義一向不愛喝酒,幾乎算得上滴酒不沾,怎麼這次這麼反常?

發生了什麼事情,薛太心裡有千百隻貓在抓撓。

問他會說嗎?

還是會嫌我煩?

薛太在這裡千想萬想,樓梯上有個人影慢慢走下來。

這人頭髮像雞窩一樣亂七八糟,穿著沒有繫帶的睡袍,光著腳丫,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崇義,你怎麼了?“

薛太一臉擔心。

“媽,我同意了。”

“什麼,你同意什麼?”

“我同意和顧影結婚。”

薛崇義搖搖晃晃地走過了,一晚上過去,酒還沒有完全醒。

薛太一陣心疼,忙吩咐劉姨準備醒酒湯。

“崇義,你怎麼喝起酒來?”

薛崇義傻笑兩聲:“媽,我發現喝酒還是有用,只是用處不那麼大。”

薛太猶豫再三,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突然同意和顧影結婚?”

“不好嗎?你以前不是天天念著要我和顧影結婚嗎?

“。。。。。。“

“現在我想通了,不就是結婚嘛!沒什麼大不了。”

“。。。。。。”

————

薛太心疼歸心疼,但做起事來可是毫不含糊。她當天就和顧影的爸爸顧自強打電話。

“顧老闆,上次你提到顧影和我兒子薛崇義的婚事,你看看定在什麼時候合適?”

顧自強接到電話,很是驚訝。他前年一直在牌桌上和薛太講兩人要是親家該有多好。

顧影和薛崇義從小認識,顧影對薛崇義一直有好感,小時候哥哥,哥哥叫不停。

兩家門當戶對,又都知根知底,特別適合。

“薛太,你一直不回覆我,我還以為你把這事忘了呢!”

“哎呀,怎麼可能,薛崇義也一直心心念著顧影,那天有空我們幾個一起吃個飯,好好聊聊這結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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