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寧語的准許,阿喜很高興地天天往佛蓮等人的住處跑,她喜歡跟在佛蓮身後,也很喜歡聽佛蓮說話。

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傻子天天去聖女處蹭吃蹭喝,並沒有什麼異常。

江寧語現在的目標是土系畢新草,自已手中攥著的是木系畢新草,為了減少一個競爭對手,土系畢新草必須銷燬。但是由於水系畢新草尚未出現,土系畢新草還不能銷燬。

江寧語的如意算盤很簡單,她要利用五行相剋的原理,讓土系畢新草將水系畢新草銷魂後,再將土系畢新草幹掉,這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所以在江寧語的攛掇下,手裡有木系畢新草的廖新城也在瘋狂地打聽水系畢新草的下落。他派出的小師弟天天在佛蓮住處外晃悠,只要佛蓮等人一外出,便鬼鬼祟祟地跟蹤其後,派出的小師妹就天天藉口找石悅和錦書玩,實則到處翻找聖女住處所有有水的器皿,就連水缸都不放過。

佛蓮等人也早就發現了這些人的行跡,心裡不厭其煩。

一連幾天後,石悅終於忍無可忍了,拉著錦書故意出門轉了一大圈,將身後尾隨的人耍得團團轉。

又故意幾次三番提及畢新草後又閉口不言,說一半不說一半,把前來打探訊息的人急得抓耳撓腮。

眼見著自已將這些心懷不軌的人捉弄地人仰馬翻,石悅心中一陣舒爽。

晚飯間,石悅得意的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說給佛蓮聽,錦書也高興得說著自已如何捉弄了幾個尾隨者。

佛蓮聽了禁不住的大笑,連誇二人做得好。

笑完後,佛蓮又認真起來:“玩歸玩、鬧鬼鬧,切莫一時說漏了嘴啊!”

錦書聽了這話連連點頭,石悅卻不以為然道:“長姐也太小心了,誰會想到咱們的畢新草不在住處,而在後山的深潭之中。況且還有靈蟒守護著,長姐怕什麼?!”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人弄出聲響。

佛蓮三人向房門看去,卻看見阿喜呆呆的站在門外。

錦書趕緊招手:“阿喜,快來吃飯,今晚有獅子頭!”

佛蓮也笑著說:“快進來!”

石悅看了一眼,自覺地將一旁的位置騰出空來,並將空的碗筷挪了過去。

阿喜也不客氣,高興地進了房門,坐下來便大快朵頤了起來。

次日中午,石悅著急忙慌地從外面跑回來,對佛蓮說後山深潭出事了!

佛蓮一聽是後山深潭,一句也沒問,便匆匆跑了出去。

來到後山深潭處,眼前的一切,慘不忍睹……

整個潭水都被炸幹了,留下一個巨大的深坑,水系畢新草不知去向,坑底留有一片帶血的蟒鱗。

佛蓮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一躍跳下深坑之中,環顧四周,一片乾涸,哪裡有之前的樣子。

佛蓮撿起那片帶血的蟒鱗,胸前的胎蓮玉石忽而閃爍了幾下,好似感應到了什麼。佛蓮頓時懊悔不已,若不是自已為了奪榜,靈蟒就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

石悅和錦書緊跟其後,看到周遭慘狀,同樣心痛不已。

石悅恨恨地說:“太過分了,不就是一個比賽嘛?!何至於此?!”

錦書也搖搖頭,附和道:“太歹毒了!”

佛蓮將蟒鱗小心翼翼地收起來,紅著眼眶說:“咱們走吧!”

石悅氣憤道:“就走了?不報仇嗎?”

佛蓮躍出深坑,沒有理會石悅,只留下一句:“不急,徐徐圖之。”

回到住所已是傍晚,侍者們早已將飯菜備好,佛蓮等人卻沒有什麼胃口,三人安靜地圍坐在桌子邊,誰也沒有動筷子。

錦書看到桌子上的獅子頭,最先打破沉默:“今天又有獅子頭,阿喜沒來呢。”

石悅卻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你猜咱們的畢新草是誰洩露出去的?!”

錦書被石悅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地問道:“誰?”

“都怪我,昨晚阿喜在門外站著,偏偏那會我說漏了嘴”,石悅懊悔道。

錦書回憶起昨天晚上,晚飯同樣有獅子頭,自已還招呼阿喜過來吃獅子頭。

那會也不知阿喜何時就站了在門外,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也不知道阿喜到底聽去了多少,但似乎阿喜的嫌疑最大。

佛蓮也皺著眉頭,心中反覆覆盤著那晚阿喜出現的情景。

心裡並不願相信阿喜連日來的親近真的是為了探聽畢新草的下落。

可是,如果不是阿喜,那又會是誰呢?

這種被自已看好的孩子背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既難過又氣憤。

在此之前,佛蓮堅信自已的眼光,但此刻,佛蓮有點遲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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