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景因為之前在宮中大鬧,被皇帝罰在府內禁足一個月,此時正躺在床上準備入夢。

突然劉文景的臥室門被人推開,藺如誨帶著冷風闖入,他不顧身後安信王府管家的勸阻,直接大步走到劉文景面前,掀開他的被子。

直截了當地問道:“她人呢?”

劉文景一臉懵,不知道藺如誨又發什麼瘋要大半夜的來掀自已的被子:“你幹什麼?你見到我是隻會問這個問題了嗎?”

“少廢話,回答我。”

劉文景無辜的答道:“你段時間不是已經把她帶回府裡了嗎?你現在又來我這發什麼瘋?”

藺如誨蹙眉:“她不在你這裡?”

“當然不在!”

“你又帶她出城了?”

“我被陛下禁足!禁足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我哪兒都去不了!”劉文景反應過來,“你什麼意思?她又不見了?”

藺如誨看了一眼對他來說沒有價值的劉文景,準備走,卻被劉文景拉住,劉文景連忙下床準備換衣裳:“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找。”

藺如誨回道:“禁足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

劉文景被噎住。

-

藺如誨一夜未睡,但找時言的事還是沒有進展。

他等在小王氏和藺江海的屋外,一夜過去,如同一棵染上朝露的松柏。

藺江海一早起來,就看到藺如誨站在門口,不由一驚:“誨兒,你一大早站在這做什麼?”

“父親,可否請大娘子起身,我有話想問。”

藺江海看看屋內,有些為難:“昨日我們歇的晚,你若是沒有急事……”

藺如誨目光裡不帶任何感情:“有急事。”

藺江海尷尬的撓了撓頭:“你總得先告訴我是什麼事吧?哪有你這樣一大清早就堵在父親母親門前的?成何體統。”

“我要問問你的娘子,把我的娘子弄到哪裡去了?”

藺江海呆若木雞:“啥?”

-

正堂。

剛剛梳洗完畢的小王氏尷尬的坐在一旁。

藺如誨直接開口:“大娘子,還需要我一點點的問嗎?”

小王氏瑟縮了一下,開口:“誨兒,我只是昨日聽說出了事情,時言她又著急出去,所以我才幫了她一下,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啊!”

藺如誨:“你派在後院的馬車,那兩個綁人的大漢,現在都在衙門,你是想自已說,還是等我拿到他們,來與你對質?”

“冤枉啊,我只安排了馬車伕,我真的不認識那兩個人。”小王氏看向藺江海,“主君……”

藺江海:“誨兒,你怎麼能對你母親如此無禮?這件事情或許另有隱情,你母親只不過是幫你娘子出了府而已,何況若是她不想著要出府,又怎麼會發生這些事情?”

小王氏連忙附和:“誨兒,我真的不認識那兩個人牙子。”

“是兒子莽撞了,請父親母親諒解。”

說完藺如誨起身離開。

小王氏拍了拍胸脯:“這是怎麼回事,誨兒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藺江海:“誰知道呢。”

藺江海又看了看小王氏:“你也是的,幹嘛去多管閒事?”

小王氏委屈臉:“我就是想著和兒媳婦兒拉近一下距離。”

“哎,又惹禍了吧。”

-

皇宮,花園。

藺皇后正在院子裡修剪著一盆花草。

宮女來稟報:“皇后娘娘,鄭家送來一封信。”

藺皇后接過,拆開一看,是一張小某書,上面聲討著周雲山的斑斑劣跡。

藺皇后重新拿起花剪,感嘆道:“果然這開到盛極的花,就是容易謝。”

剪刀一動,一朵開的正好的花被剪落在地。

-

雲京城某處屋子。

漆黑的屋子裡,窗戶都被釘上了木板,陽光只能從縫隙中透進來一點。

時言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她手腳沒有被綁著,但是她只覺得自已渾身痠軟,頭也暈乎乎的,沒有力氣。

她用盡力氣想要挪動自已,卻撲通一聲,摔到了地上。

聽到動靜,屋外走來一個黑衣人,時言抬頭瞧了瞧,正是當時假扮官差的其中一人。

他面無表情的走近,將一碗水灌到時言嘴裡。

因為灌的太急,時言被嗆的急咳。

黑衣人正準備走,時言抓住他的衣袖:“你們要……咳咳咳咳……做什麼?”

黑衣人甩開她的手,將時言摔回榻上:“問這麼多做什麼,好好待著吧。”

黑衣人離開屋裡,屋中又只剩下她一人。

時言想再使力氣離開床榻,卻更覺得昏沉。

不一會,又暈了過去。

-

時間過去好幾日,找時言的進展卻一點都沒有。

昆石眼見自家少爺的臉越來越黑,都快不說話了,他家少爺甚至還派了人往城外去搜,可啟國之大,沒有任何頭緒的去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

昆石小心翼翼地開口:“大公子,小安信王說請你去……”

“不去。”

“他說有重要的事情……”

“不去。”

昆石只好閉嘴。

-

安信王府門口。

黃豆豆拉扯著劉文景,口中說道:“俺不信,你們這些有錢人,肯定是在忽悠俺。”

劉文景喊冤:“我真的,我現在身上沒那麼多銀子,不然你等我管家回來……”

“那姑娘說了讓俺來找你,你也說了認識她,你若是不給錢,俺就帶你去見官!”

“我沒說不給啊!我現在真不能出去,出去我就完蛋了!”

黃豆豆:“為啥?”

劉文景:“跟你說了也說不明白,而且,那個姑娘的家人找她都快找瘋了!你先去她家裡跟她家人說一聲啊!”

“俺不去,你一定是不想給錢,所以才想支開俺。”

劉文景招呼身邊的小廝:“你,還有你,身上有沒有銀子?”

兩個小廝摸遍渾身上下,只湊出來六兩。

黃豆豆還是不幹:“你這個當主人的,怎麼可以拿下人的錢?俺不要!”

“那你先拿著這塊玉佩……”

黃豆豆還是抱著劉文景不撒手,搖頭。

劉文景:“不是,怎麼跟你說不通,你拿著我這塊玉佩,絕對比五十兩值錢!”

黃豆豆搖頭:“俺不要,俺就要五十兩,多的俺也不要。”

劉文景無語望天,怎麼會有這麼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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