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一丘之貉
次日早晨，陽光撒在銳的身上，給銳披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暈。
銳睜開了自已朦朧的睡眼，看到身旁熟睡的妖夢，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銳小心翼翼地掀開蓋在妖夢身上的薄毯，看著妖夢美妙的胴體，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銳慢慢的伸出右手，在妖夢的胸口輕撫著，然後慢慢地滑落到妖夢平坦的小腹上面，在小腹的凸起上面停留了片刻。銳輕輕地摸著凸起處，臉上滿是陶醉的神色。
“這裡，是我和你結合的地方，也是我們共同孕育的結晶。”
銳低聲自言自語地說道，語調中充滿了溫柔。他將左手輕輕地覆蓋在了妖夢的肚臍處，輕輕地揉搓著，似乎想把肚臍上的贅肉都揉捏出來一樣。
這時候，妖夢的睫毛輕輕地顫抖了幾下，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有些茫然，顯然還沒有從昨晚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啊~~~”
妖夢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銳在輕撫自已的肚子，不禁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叫喊，然後用被單遮住了自已赤裸的身體。
“啊？妖夢，你醒了啊？”銳看到妖夢的舉動，有些尷尬的說道，他還以為自已把妖夢弄醒了，然後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呢。
“啊啊，我……我懷上了……你……你的？”妖夢捂住了自已的小腹，有些驚慌失措地問道。
“呃……對？”銳緊張的說道
妖夢聽到銳的話之後，鬆開了被單，露出了小腹上面的隆起。
“是個女孩兒嗎？”妖夢有些緊張地問道。
“不知道，畢竟剛懷上就問這也太……”
“那是男孩嗎？”
“嗯……”銳看著妖夢緊張的樣子，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含糊地應付了幾句，他實在不知道怎麼跟妖夢解釋。
“那就是女孩兒了。”妖夢說道。
“嗯嗯。”
銳點了點頭。
“我……我們……我們……”
妖夢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怎麼了妖夢？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銳看到妖夢的樣子，擔憂地說道
“沒……沒事，只是……只是有些緊張。”妖夢支吾著，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沒關係的妖夢，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銳握住了妖夢的手，認真地看著妖夢。
“可是……可是……”
“放輕鬆些，好嗎？我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拋下你不管了。對了，之前紋跟我說，讓我去魔劍教團那裡看看，不如去那裡看看好不好？就當是散心了。
“嗯嗯，好吧。”
妖夢看著銳堅定的眼神，心裡面暖洋洋的，不知道自已該說些什麼，只能點點頭。
“那……我們現在起床吧。”
“嗯。”
一陣忙活過後，兩個人穿戴整齊地坐在餐桌上吃飯。
“啊~~~~好久沒這麼悠閒地吃飯了，在室外天堂的時候可是有一堆東西等著我去處理來著，比如人員分配，擴建基地之類的，偶爾還要抽出時間來探望傷員之類的。突然迴歸到這樣悠閒的生活也確實讓我感覺到一點不習慣，自從母基地被毀之後，這樣的生活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體驗到了。”銳喝著牛奶說道。
“是啊，那時候真是太累了，不過現在也算是輕鬆了。”
妖夢也喝著杯子裡面的紅茶，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自已和銳重逢的場景，心裡面滿是甜蜜。
“妖夢，你還記得嗎？我那天把你從那個地下室救出來的時候你的笑容也是這個樣子，雖然那個時候很虛弱就是了”銳看著妖夢臉上甜蜜的笑容，忍不住說道。
“記得呀，我還記得你當時的表情。”妖夢笑著說道。
“哪個表情？是在吉普車上慌亂的拿出手帕給你擦血時的表情嗎？”銳笑著說道。
“對，就是那個表情，我還記得當時的場景呢，你真是個笨蛋，你臉上全是濺上去的血和灰塵，居然把自已弄成那個樣子。”妖夢迴憶起當時的場景，不禁笑了起來。
“呵呵呵，那時候的我真傻，連自已的生命安全都不顧了。”銳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這個笨蛋！平時的任務你基本上都是不殺人而且還能確保目標安全的說，可是遇到危險的時候，卻不顧生死的往前衝，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很冒險嗎？無論在哪都是，母基地遭受攻擊的時候你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去掩護撤離的人員。”
“是啊，我知道。但我無論如何都死不了”銳笑著說道。
“什麼？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死？”
“嗯，這也是無論如何我都能活下來的原因，平常用各種辦法殺我好像都會陷入假死，除了徹底破壞肉體，徹底破壞肉體之後我的靈魂會自已製造肉體並附身進去，這也是永琳為什麼會在醫療平臺撿到處於昏迷中的我的原因”銳回憶道。”哦，原來是這樣”妖夢恍然大悟地說道。
“我吃飽了，我先去換衣服，你稍微收拾一下，一會一起去弗杜拿的魔劍教團參觀一下吧，記得帶上相機”
“好的，那我馬上就收拾”
妖夢答應了一聲便回房間去了，銳也回到了自已的房間裡面。
妖夢換上了一套黑色蕾絲吊帶裙，穿著白色的絲襪踩著一雙黑色的皮鞋，看上去非常的素雅，又不缺乏美感。
銳則穿上了法蘭絨的白襯衫，領口繫著暗紅色的領結，外面套著暗藍色的呢料大衣，戴著皮革製成的手套，黑色的燈芯絨褲子，腳踏一雙深咖啡色的短靴子，將外套的衣領處加了一個黑色帶有兜帽的披肩，又將白色的頭髮在靠近脖子的地方梳成了短馬尾，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從法國大革命時期走出來的刺客——亞諾·多里安一樣。
“好了，走吧”
妖夢看到煥然一新的銳，笑著向他招了招手。
“走吧。”
銳也向妖夢招了招手，兩個人一前一後向門口走去。
“話說你想好給這孩子起個什麼名字了沒有？”妖夢問道。
“這個嘛……我想想。”銳摸著下巴想了想，”男孩子就叫尼祿，女孩子就叫海瑟薇”
“尼祿和海瑟薇嗎？嗯，名字聽起來挺不錯的，就這麼定了。”妖夢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嗯，等一下就行了。”說完銳拔出了閻魔刀，對著前方斬出了兩道呈十字型的縫隙，十字縫隙隨即展開，變成了一個菱形的通道。
“走吧，這是條近路，可以直接抵達魔劍教團。”
“嗯，走吧”妖夢跨進了通道
“話說回來，妖夢，我總感覺閻魔刀和我有非常強烈的共鳴，我感覺閻魔刀好像認主了一樣，就好像是我的另一半。”銳邊走邊說道。
“嗯，我也感覺閻魔刀好像有一點點的認主跡象，只不過我不敢肯定罷了。”
“所以妖忌才會把閻魔刀當做嫁妝嗎？我沒記錯的話這玩意是你們家的傳家寶吧？”
“我也不知道爺爺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他有什麼特殊的打算吧。”妖夢搖了搖頭，表示自已也不清楚。
“也許是因為閻魔刀的力量？”
“或許是吧，反正我爺爺也沒說什麼。”妖夢笑了笑說道。
兩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走出了通道，來到了魔劍教團的教堂內部，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他們把惡魔當做神明來膜拜？我認為我的父親可不能稱之為神明吧？”銳說道
“不管怎麼說，你的父親對於人類來說曾經是一位偉大的英雄，你應該聽說過魔劍士斯巴達的傳說吧？”妖夢說道。
“聽說過一點，在月都的孤兒院裡老師也講過一些關於斯巴達的故事，而且還向其他的同學介紹我的身世。但是……”銳說道。
“但是什麼？”妖夢問道。
“但是，我在孤兒院裡非常的孤僻，幾乎沒有朋友。我很喜歡看詩集一類的書，但是同學們經常拿我的髮色和我的父親開玩笑，後來他們會在我看書的時候搶走我手裡的書，再到後來他們開始對我時不時的動手動腳，我也嘗試反抗過，那個時候我體內的血脈還沒有覺醒……畢竟那個時候我是小孩子嘛，反抗的結果是換來更多的毆打。因為我體弱多病，這導致我不喜歡和別人引起衝突，那個時候我實際上我對人溫柔的的程度不像是個男孩子，所以他們認為我不像是有著斯巴達血脈的人，所以就把我排擠在外。可能在他們眼中，體內流著斯巴達的血脈的孩子應該是活潑開朗，像孩子王一類的人吧？”
“你的意思是說，其實你不是孤僻，是因為別的原因導致你孤獨，甚至是自閉？”
“是這樣沒錯，我開始和他人交流是來到幻想鄉之後才開始的，而在我的記憶之中，除了帕茲、紋、貧民窟的孩子們和我的恩師巾凡以外我幾乎沒有和誰交流過。”
“也許是因為你太孤僻了，而且性格比較冷漠的緣故，才會導致你和周圍的人都無法融洽相處吧。”
“也許是因為這樣吧，我從小就不喜歡和別人交談，不過我並不排斥與他人交往，只是他們似乎不願意和我交往，除了……託尼，他是我在那裡唯一的朋友。後來他死在了第一次月面戰爭的戰場上”
“呃……那麼，你對於自已的父親是什麼看法呢？”妖夢繼續問道。
“不知道，關於我父親的記憶還停留在五歲，怎麼說呢？人很好，很顧家，脾氣也好。雖然不愛說話，但是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很風趣幽默，也不會和別人生悶氣，這是我唯一能記得的了。”銳想了一會兒說道。
“先別討論這個話題了，你現在感受到了嗎，閻魔刀的力量在與你共振。”妖夢突然說道。
“嗯？”
“我說閻魔刀，和你共振的不止是閻魔刀的力量吧，還有你的靈魂和你的身體吧？”妖夢說道。
“嗯，這個我也能感覺得到。”
“那麼，你感覺到了嗎？你現在是不是能夠動用一些力量了？”
“嗯，我可以調動一點力量，不過不多，只能使用一點皮毛而已。等等，我記得今天是教團的慶典來著，據說有個非常漂亮而且嗓音很動聽的歌姬會迎來她的第一次登臺表演。”
“哦，那麼，你是不是想見識一下這個歌姬呢？”妖夢微微一笑，說道。
“嗯，我也挺想見識一下的。”銳點了點頭
陽光穿過大教堂的穹頂上的琉璃瓦，在教堂的大廳裡灑落一片斑駁的光芒。一位穿著白色的長袍，戴著黃金頭冠、藍色晶體的黃金耳墜以及手臂上搭著一條網巾。金色的頭冠與亞麻色的頭髮，顯得非常耀眼。
“尊敬的我主，斯巴達啊，請傾聽我為您的祝福，傾聽我為您的讚美。請您保佑著這裡的信徒，賜予他們幸福和快樂吧。”女孩兒輕輕地說道。
“我主，請保佑著我的信徒，賜予他們幸福和快樂吧。”
女孩兒抬起雙手，放在胸前，閉上眼睛，虔誠發祈禱著。過了一段時間，她站起身來以聖歌的方式歌頌著斯巴達的榮譽，以及他對人類的貢獻
女孩兒的歌曲很動聽，就像是一股清泉般，讓銳感覺到心靈的寧靜。
這個聲音讓銳感覺到很熟悉，彷彿在哪裡聽過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銳突然發現自已身體裡的閻魔刀竟然有了一絲反應，彷彿想要掙脫出他的身體控制一樣。這個變化，把銳嚇壞了，他急忙用雙手抓住了刀柄，然後不斷地催動體內的力量，希望能壓制住閻魔刀的躁動，但是沒有效果。
“喂，你怎麼了？”妖夢注意到銳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汗水，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兒。”銳勉強的笑了笑，但是他的額頭上卻佈滿了豆粒般的汗珠。
“你臉上色好差啊，難道是因為太累了嗎？”
“呃……我沒事。”銳的雙手抓著刀柄，但是卻不敢放鬆。
“真的嗎？”妖夢的眉頭皺了皺。
“嗯！”
妖夢看了看銳，然後抓住了他的右手，想要查探一下情況。當她碰觸到銳的手腕時，竟然發現銳的手腕和手掌處已經出現了惡魔形態的鱗片，似乎銳在使勁的控制住閻魔刀，似乎想讓它平靜下來。但是這一切，卻是沒有用的。
“啊！”銳忍不住叫出聲來，雙目通紅，渾身顫抖。
“喂喂，你怎麼樣了？”
“沒事兒！不用擔心我”
“不要逞強了，快告訴我，你怎麼了？”
“趕緊走，把人群疏散開，這玩意的力量隨時都有可能失控。”銳咬牙切齒地說道。
“什麼？”
“走開！”銳用盡全身的力量吼道。
“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兒，不要管那麼多，快點讓他們疏散開。”
“你到底怎麼樣了？我不走。”妖夢倔強的說道。
“妖夢，不要讓我說第三遍。我叫你離開，馬上！！”
“就算是我死也不走！”
“那麼，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銳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殺氣。但和平時的樣子不同，這次的銳彷彿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樣。他的雙目通紅，瞳孔的顏色都變成了如血一般的暗紅色。
“從拿到這把刀的第一天起，我的腦海裡就回響著一句話：力量……給我更多的……力量，只要是能守護我所愛之物，我可以忍受放逐所帶來的苦痛……給我更多的力量！”銳一邊走著，一邊自言自語道。
很快，教團騎士拔出腰間的佩劍從教堂的各個地方衝了過來，包圍住了失去了理智的銳，將他團團圍住。
妖夢站起來，走到銳的身邊，隨著一聲脆響，妖夢拔出了村雨，刀刃直指銳的胸口
銳轉過頭，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妖夢，那種眼神充斥著濃郁的殺意
“銳……銳？”妖夢小心翼翼地喊道，她不確定自已現在喊的這一聲，會引起銳的憤怒。
“我叫你滾開！！”銳拔出閻魔刀，刀刃在從穹頂上撒下來的光下散發出清冷的銀色光芒，他對著包圍著他的那幾個教團騎士就砍了過去。
銳揮舞閻魔刀，將擋在自已前面的人紛紛劈飛。那幾個教團騎士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卻被銳給逼退了。
看到銳的樣子，妖夢有些慌了神兒，但她還是握緊了刀
“銳，你不要這樣，你冷靜一點。”妖夢試圖勸服銳。
“滾開！”銳舉起了閻魔刀，刀尖對著妖夢，彷彿只要妖夢再靠近，就要將妖夢置於死地。
“銳……”妖夢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妖夢，離他遠點”一個聲音響起，一個身穿紅白色巫女服的女孩走到了妖夢的旁邊，將她攬在身後。“真是的，你的感官都已經退化成這樣了嗎，以前那個殺伐果斷的你去哪裡了？”靈夢嘆了口氣：“我得好好考慮一下和米勒結婚的事了”
“靈夢？”看到眼前這個女孩兒，妖夢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欣喜，但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妖夢，發生什麼事情了？”
“靈夢，銳他有點不正常。”妖夢哽咽著說道。
“他怎麼了？”
“我不知道。”
“那就讓我來吧，讓我來看看他是怎麼回事兒”靈夢輕撫著妖夢的肩膀，安慰地說道。
靈夢走到了銳的跟前，將手搭在了他握住閻魔刀的右手上。但是就在靈夢接觸到銳的手掌時，銳猛得一甩閻魔刀，向後退了好遠。
“這不是博麗的巫女嗎？你來做什麼？”銳冷漠地問道，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靈夢。
“我是來幫助你的”靈夢微笑地看著銳說道。
“我需要你幫我？”銳的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那就請你不要怪我了。”
靈夢說完之後，將右手的食指豎起，在自已的胸口上輕點了幾下。然後她閉上了雙眼，嘴巴里唸唸有詞。
“夢想封印！”
一道白光突然從靈夢的身上綻放出來，照亮了周圍的空間，瞬間，符札在銳的周圍形成了一個較大的，將銳牢牢的困在了裡面。符札像鎖鏈一樣緊緊的纏住了銳，將銳的手臂束縛住，勒的他手腕發青，骨骼都變得咯吱作響，但是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甚至連皺眉都沒有。
“銳，不要反抗。”靈夢緩緩地睜開雙眼，對著銳說道。
銳用那血紅色的瞳孔看著靈夢，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緩緩地張口道：”可惜啊，在我面前你的這些小把戲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明明在處理異變的時候還很有用呢”說著，銳掙脫了由符札構成的鎖鏈，用一隻手掐住了靈夢的脖子，然後慢慢的把她提了起來，將她舉在半空中，嘲諷似的說道：“人類，真是個脆弱的生物啊。”
突然，一顆子彈從銳的左臉頰劃過，留下了一條淺淺的傷痕。銳回過頭，看到紋揹著斯巴達之劍舉著槍站在他的身後
“對一個女孩子下死手有什麼好的？”紋冷哼一聲，將槍收回背後的槍套裡，對著銳說道。
銳鬆開了手將靈夢丟在了地上，然後緩步走到紋的面前，一隻手抓住了紋手中的斯巴達之劍的劍柄，然後另外一隻手抓住了紋的領口，將湛藍玫瑰抵在了紋的下巴上，扳下了槍上的擊錘，對紋低吼道：“你最好不要惹我！”
紋將斯巴達之刃從銳的手中搶奪了下來，用力的將它插進地上，抬起頭，毫無畏懼地注視著銳，對銳說道：“我就算惹你又能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小子，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現在，把閻魔刀給我”
“如果你想要的話，自已就過來拿，至於規矩……你明白的”
“好吧，好吧，看來我得替我老哥好好的管教一下你了啊，小子”話剛說完，紋將舉起來了手中的斯巴達之劍砍向了銳，銳只用閻魔刀的刀鞘就擋下了紋的這一記劈砍。
紋用力一蹬腳，將銳踢了出去，然後將劍對準了銳，向著他的腰部刺去。
銳輕巧地側身躲開了紋的這一記進攻，然後拔出了手中的閻魔刀朝著紋刺去。
“當！！！”
刀劍相交，發出了一陣陣金屬摩擦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推移，銳的閻魔刀逐漸的招架不住，被打飛了出去，直直的插在了教堂的地面上，銳也倒在了地上。紋將斯巴達之劍的劍刃對著銳的脖子，說道：”現在你終於冷靜下來了？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銳此時的眼睛已經由暗紅色慢慢的變為原來的灰藍色，他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了地上，說道：“紋……我都做了些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看見銳終於平靜了下來，妖夢趕忙跑過去，抱住了他。
“妖夢，我……我剛才是怎麼了？”
“剛才的你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完全失去了理智，而且還將將靈夢當做敵人來對待。而且你差一點就殺掉了她。”妖夢把刀收進刀鞘中，擔憂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銳搖著頭，不肯相信。
“對……，咳…咳……是真的……咳……咳…你差一點……差一點把我掐死”面色蒼白的靈夢一邊咳嗽著一邊說道，似乎還沒有緩過來。
“我……我怎麼會那樣做？”
“你不知道自已剛才的樣子有多麼恐怖，簡直就像是一個嗜血的惡魔一樣”靈夢的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要把閻魔刀留在教團研究，銳，你同意嗎？”紋問道
“隨便你，我不在乎。這些損壞的設施之類的我會賠償的。”銳的語氣很平淡，彷彿他不是拿自已的東西在討價還價，而是隨隨便便的一件東西罷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把閻魔刀帶走了。”說著，紋將手中的斯巴達之劍扔給了銳。“保管好這個”
銳接住了斯巴達之劍，當他握住劍的劍柄時，他感覺到了這把劍在手中非常的沉重
“對了，這個大傢伙是活的，它會自已選擇主人的，有著斯巴達血脈的人也會”紋補充了一句，便帶著閻魔刀離開了這裡，向著教會的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