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之後,
目暮警官帶隊趕到現場。
“夜塵老弟,毛利老弟,平次老弟你們都在這裡呀!這案件的兇手是誰?”
目暮警官上來就迫切詢問兇手。
時夜塵和服部平次都不約而同搖頭。
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表示:“兇手就是長門秀臣,我剛才看到一個繃帶蒙面人……”
“大叔,你的推理,並沒有證據啊,先不要下結論。”
服部平次打斷小五郎的推理,剛才時夜塵也不知道兇手的身份。
他的眼裡燃起熊熊大火,這次他一定可以比時夜塵更快破案。
柯南被服部平次拉著準備前往別墅內尋找線索證據。
時夜塵見到鬥志昂揚的兩人,臉上露出笑容。
他又不在乎名聲,他又沒有想過和他們比較。
這些人,還是太年輕了。
動不動就爭強好勝。
時夜塵勸告小五郎:“叔叔,我們先去尋找線索吧。”
“目暮警官,我剛才去檢視監控,沒有人離開山莊。”
小跑的高木涉邊跑邊告訴目暮警官這個訊息。
不好,調虎離山,長門會長有危險。
柯南和平次相視一眼,拔腿往三樓會長寢室跑。
在長門會長的寢室內,日向幸小姐和長門新子都在,會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長門家已經出這樣的事情,也必須告訴他。
被叫醒的長門會長得到他女婿被殺,臉上依舊平靜,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兇手是長門新子小姐,
柯南和服部平次兩人的腦海都時夜塵和小五郎姍姍來遲,
這時長門信子告訴幾人,秀臣和光明是從小玩到大夥伴。
在二十年前他們經過一間屋子,那屋子發生大火,秀臣不顧光明的阻攔衝進火場。
結果秀臣毀容,救下一個少女,她就是日向幸。
得知這個訊息,
柯南和平次很震驚,原來這個就是火的牽絆。
平次告訴柯南這次他過來,是為了解決長門會長晚上聽到走廊有聲音。
原本以為是個小偷,沒想到卻是兇手行兇的演練。
不對!
今天毛利偵探和他有名服部平次都在這裡。
兇手仍然敢行兇,要麼是兇手對他的手法和計劃特別自信。
要麼就是因為特別的原因,他不能停手。
“沒錯,兇手把帽子和繃帶都扔了,這多此一舉的行為就是為了嫁禍給秀臣先生。”
柯南認可服部的推理,並且提出他的觀點。
服部平次略微低下頭,嘴角微微上揚。
時間過去一天,
目暮警官帶領警員將整個山莊都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長門秀臣的身影。
在別墅門口外的噴泉池附近,日向幸和長門信子爆發爭吵。
長門信子一巴掌扇到日向幸臉上。
日向幸上衣口袋裡的鋼筆飛了出去,正好飛進噴泉裡。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我不能失去它。”
時夜塵拉住激動的日向幸,目暮警官下令放水。
隨著水位的降低,一具屍體出現在眾人面前。
“秀臣!不,這不是真的。”
日向幸跪地痛哭,淚水從她臉龐滑落。目暮警官命令一旁法醫。
“快,法醫鑑定,屍體的死亡時間。”
一會之後,
法醫給出死亡時間應該是在30多個小時前,也就是光明先生死後的一段時間。
屍體上還有一封遺書,這看上去就是一起殺人後自殺案件。
但是這是柯南的世界,柯南不這麼認為。
時夜塵倒是若有所思,看向那隻鋼筆,他好像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柯南和服部平次繼續前往房間尋找線索,在他們的努力下,他們已經知道兇手的身份。
服部平次帶著柯南,自信滿滿走到時夜塵面前,他正準備告訴時夜塵兇手是誰。
時夜塵見他如此囂張,率先一步說出兇手的身份。
!!!
“你怎麼又知道兇手的身份?”
他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嘴巴張得大大的,整個人都驚呆了!
明明時夜塵都沒有去尋找那些線索,他是怎麼知道的?
柯南倒是見怪不怪,時夜塵是他們同齡人的一座大山。
他這個好基友非要和時夜塵一決高下,
只有讓他這個好基友體驗時同學推理的可怕,才會知道他們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的。
時夜塵伸了伸懶腰
“我們都在這裡呆了一天多了,該結束了。這次還是借毛利叔叔來說明情況。”
服部平次的目光落在柯南的變聲器和麻醉針上。
毛利小五郎在房間被麻醉針放倒後,由時夜塵帶領目暮等人來到房間。
柯南躲在毛利小五郎身後,操控變聲器:
“目暮警官,現在我們就來揭曉兇手是誰。”
“毛利老弟,誰是兇手?”
叮—叮—
房間裡的電話響了,目暮警官順手接過電話。
電話另一邊,傳來服部平次的求救聲。
跟隨電話的提示,目暮警官從陽臺往下看。
看到二樓有個繃帶蒙面男人,他被嚇了一跳,往後倒退幾步。
之後,
那個繃帶蒙面人丟擲一根繩子,爬了上來。
“你是誰?”
目暮警官手已經放到腰間的手槍上。
“不要激動,是我服部平次。”
那個繃帶蒙面男扯下臉上的偽裝,露出黑色的臉。
目暮警官整理頭上的帽子:“這是怎麼回事?”
“實際上,
光明先生的求救是他自導自演,他的目的是為了殺死會長,繼承家業。”
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敘述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沒有想到他的同夥日向幸小姐會在陽臺上,阻止他爬上來。
在打鬥中日向幸小姐用鋼筆刺傷他的右手。”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因為秀臣先生吧。
光明先生要把這次的罪名嫁禍給秀臣先生,秀臣先生是3天前自殺的。
上次我們看到那個不是他本人,屍體埋在土裡會延緩腐敗速度。”
“其實當年那一場火是秀臣先生和光明先生一起放的,日向幸小姐的父母喪生在火災中……”
日向幸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然後哭出聲音,彷彿心碎了一樣。
她在盡情地宣洩內心的傷痛,哭得非常厲害,完全控制不住。
就像是一股悲痛的洪流,讓她無法自拔。
“不要再說了,我認罪了……”
明面上長門家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但是背地裡暗流湧動。
長門會長身患重病,命不久矣,二女婿和兒子嗝屁,兩個女兒不堪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