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桑年對季帆星還是太仁慈了,才會讓他有動不動跑來騷擾自已的機會。

這並不是紀桑年的本意,只是現下的條件讓她沒有辦法做的太狠,她在等一個機會,要把季帆星和穿越者一網打盡。

可痛呼之後,季帆星卻突然笑了,他笑的猖狂,看在紀桑年眼裡,居然還有幾分陰森。

他低低的發出聲音:“你等著。”

“等你妹。”紀桑年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懟了回去。

季帆星並沒有回話,而是轉身離開了。

遠處看到這一幕的謝丁庚快步跑過來:“桑姐桑姐!咋啦?咋啦?你怎麼讓他走了?不揍一頓嗎?”

“我在你心裡就那麼暴力嗎?”紀桑年瞥了他一眼,疑惑問道。

謝丁庚抿嘴,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不是……一直都挺暴力的……嘛?”

於是,話剛落音,他的後腦勺就不出意外地捱了一掌。

“胡說八道。”剛給了謝丁庚一掌的紀桑年,否定了謝丁庚的說辭,然後抱著手臂往教室走去。

謝丁庚摸著後腦勺無奈嘆息:“這……還不暴力?”

但他也只敢小聲叨叨,不敢讓紀桑年聽見,否則一會兒又該給他一巴掌了。

碎碎唸完畢,他快步跟上紀桑年,大聲說:“桑姐,你別給我打蠢了!太蠢就不能做你忠實可靠的小弟了。”

“沒事兒,蠢了再給你來套聰明拳打回來。”紀桑年嘴角微勾,漫不經心地說。

……

不太安靜的晚自習。

紀桑年和謝丁庚都在安靜地埋頭刷題,突然有個人影從旁邊跌跌撞撞地走過去,無力地趴在了紀桑年前面的座位上。

本來紀桑年刷題認真,並沒有注意到這個人,可她趴在課桌上,肩膀還一抽一抽的,把紀桑年的桌子都弄得一陣一陣的抖動。

紀桑年不耐煩地把桌子往後挪了點,準備把手裡這題做完。但是在桌子向後挪了之後,她就聽見了前座傳來的抽泣聲。

於是,她和謝丁庚都有些迷茫地抬起了頭,看向前面正趴在桌上的夏千。

夏千的頭髮亂糟糟的,像是被頑皮小孩炸了的雞窩,跟她以往精心打理的髮型大相徑庭,頭上那些小發卡和飾品都不見了蹤影。

身上穿著的校服也不像以往那樣乾乾淨淨,還帶著香氣的樣子,而是髒兮兮的,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水漬和腳踏過的痕跡。

看到她這個背影,紀桑年有種不好的預感。

夏千的同桌也跟以往不太一樣,平時都跟好姐妹一樣親親密密的,今天倒是坐的離她要多遠有多遠,生怕沾上夏千似的,還不住地在鼻子下扇風,像是夏千身上有股強烈的臭味燻到了她。

紀桑年擰著眉看向夏千的同桌,冷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那女孩連連搖頭:“我不知道啊,不是我乾的,問我幹嘛?”

謝丁庚的表情止不住的嫌棄:“嘖!多大點事兒啊?至於怕成這副樣嗎?要不你乾脆端上你這破桌子到南極去?”

說著,還誇張地模仿了一遍女孩害怕的動作。

然後他的後腦勺就又捱了紀桑年一巴掌:“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謝丁庚捂著後腦勺,眼神幽怨地看著紀桑年,打打打,天天就只有他捱揍,做桑姐的小弟太難了。

紀桑年並不理會他,而是又問了那女孩一句:“真的不知道?你看上去並不像是不知情的樣子。”

那女孩又往另一邊躲了躲:“我……真的……不清楚,應該是跟人打架了吧?”

紀桑年瞭然地點點頭,心裡卻在猜測,看夏千這樣子,應該不是跟人打架了,而是單方面捱了揍。

她有一種隱隱的預感,這事兒一定跟她那個“牛蛙”男友有關。

現在是第二節晚自習剛開始,紀桑年想了想,讓謝丁庚去給她們請個假,她自已則上前輕輕扶起夏千,把她帶離了教室。

夏千整個人都哭的暈暈的,還沉浸在巨大地打擊和痛楚中沒有反應過來,在紀桑年扶起她的那一刻,她下意識地就軟軟地倒在了紀桑年身上。

紀桑年整個人都僵了一下,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接觸,還有些小小的潔癖讓她有些彆扭。

不過,想到夏千的特殊情況,紀桑年也就皺了皺眉忍了下來。

把夏千帶到了自已的單人宿舍,在沙發上墊了塊不常用的床單,這才讓她在沙發上坐下。

紀桑年這會兒才認認真真打量起夏千來,一張臉兩邊都腫的老高,嘴角還有一絲血跡,額頭上還有一小塊被磕破的地方。

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都是髒兮兮的,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黑的黃的各種顏色,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水漬,還隱隱散發出一股難言的臭味,紀桑年只不過扶了她一下,也覺得自已身上髒了臭了。

這副模樣,跟以往每天精心打扮自已的夏千完全兩個樣子,讓紀桑年看著都有些可憐上這姑娘了。

本來想換身衣服再說的,但是看著夏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神都空洞了的模樣,還是嘆了口氣,在她對面坐下:“怎麼回事?需要先洗個熱水澡嗎?”

夏千抬起頭,用她那一雙腫的看不見眼球的眼睛看向紀桑年,由於臉腫的厲害,說話都是含糊不清的:“嗚嗚嗚嗚~桑年!嗚嗚~她們……打窩……她們……嗚嗚……說我構音……她們……男盆友……我米有呀!”

紀桑年挑了挑眉,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她嘆息著,伸手在她雞窩般的頭頂上拍了拍:“我知道。”

“那她們……為什麼……打窩?桑年,好痛……窩好痛……我要……打回去……打不過……嗚嗚……”夏千越說越覺得屈辱,委屈湧上心頭,哭的越發大聲了。

就在她哭得起勁的時候,紀桑年宿舍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哭聲沒有停下來,夏千已經哭到忘我,也不在意是否會有人聽到她的哭聲,又會有什麼影響了。

紀桑年說了句:“回憶一下,你那個牛蛙男朋友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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