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莊又接著說道:“嬪妾剛來這裡,就被指責要害溫宜公主,只是嬪妾到現在還沒明白,溫宜公主是出的什麼事情?”

皇后:“溫宜公主吃的馬蹄羹裡被摻了木薯粉,所以公主才會反覆嘔吐,”

“御膳房的總管說:這幾日只有嫻嬪與你宮裡領了木薯粉回去,嫻嬪院裡的木薯粉沒動,皇上已經讓人去取了,沈貴人,你那裡的用了嗎?”

沈眉莊:“臣妾確實領了木薯粉,是閒月閣的宮人去御膳房取膳食時,聽御膳房宮人說起木薯粉做珍珠丸子很不錯,宮人才取了回來。”

皇后:“那木薯粉還有剩嗎?”

沈眉莊遲疑:“做了一次珍珠丸子,又做了一次馬蹄糕,應該還剩下一點。

殿外,去武陵春色取木薯粉的宮人也回來了,御膳房的人也證明,嫻嬪拿的木薯粉確實一點沒少。

可沈眉莊是吃進肚子裡去了,怎麼證明。

華妃:“沈貴人,你說是做了東西吃了,怎麼能證明?”

沈眉莊:“娘娘,珍珠丸子和馬蹄糕東西都是小廚房做的,他們也都清楚。”

華妃:“他們都是你宮裡的人,當然都向著你。”

皇后開口說道:“那也不能證明是沈貴人做的!,畢竟沈貴人不擅醫理,自然也不會知道木薯粉幼兒不能食用之事。”

胤礽點頭說道:“的確不能證明是沈貴人所為,華妃你是胡攪蠻纏了。”

胡攪蠻纏,皇上竟然這樣指責自已華妃不甘道:“臣妾有證據。”

扭頭給周寧海使了個眼色,周寧海拂塵一掃,就被帶進來兩個宮女。

宮女跪下磕頭到:“回皇上,奴才是灑掃的宮女,七夕夜宴那天,奴才看見沈貴人獨自外出,好像是往華妃娘娘所在的的清涼殿方向去了。”

準備的還真齊全,“你們是親眼所見嗎?”胤礽面無表情

兩位宮人磕頭回道:“是,奴才是親眼所見的。”

華妃:“皇上您聽聽,果然是沈貴人做的,沈貴人好歹毒,竟然向一個剛滿週歲的孩子下手,可憐這幾天公主都瘦了好幾斤。”

孟靜心裡無語,華妃的表演真是辣眼睛,都沒有當初念樓東賦時一半的演技。

沈眉莊一臉的憤怒:“皇上,華妃這是陷害嬪妾,那日七夕夜宴,嬪妾只是呆的悶了,才想出去走走,暢春園別處並無多少燈光,到處黑漆漆的,嬪妾卻想知道,這兩個宮女是怎麼看到嬪妾是往清涼殿方向去的。”

沈眉莊跪下“皇上嬪妾沒有做過這件事,也不屑去做這樣的事啊!”

胤礽:“沈貴人說的不錯,那日只有宮宴周邊燈光大亮 ,別處都有些昏暗,你們倆是怎麼確定是沈貴人的。”

年世蘭神色一頓,但願兩個宮人能機靈點。

其中一個宮女立馬反應過來,低頭回道:“是奴才聽到沈貴人和婢女的說話聲,聽到說了一句,華妃娘娘住的地方離我們住的閒月閣也不近這句話,奴才想著,住在閒月閣的也就只有沈貴人了。”

孟靜歎為觀止,這宮女以前做灑掃活計可惜了,瞧瞧這腦子,這反應速度,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華妃勾唇看著沈眉莊:“沈貴人,你還有什麼話說。”

沈眉莊神色嘲弄:“簡直是胡說,你聽到我與婢女的說話聲音,那你可聽到我與敬嬪娘娘的說話聲音了。”

跪在地上的宮人身體開始打顫,華妃和曹琴默也不敢置信的看著沈眉莊,一臉的驚慌失措。

孟靜不由仔細想了一下,七夕夜宴上敬嬪有出去過嗎?自已好像沒有什麼印象,大概是當時只關注著沈眉莊了。

孟靜想到九州清晏時 敬嬪說的年年歌舞也沒什麼不同,嗯、敬嬪娘娘也是個喜歡逃席的。

看沈貴人篤定的眼神,大概敬嬪是真的出去過,並遇到了沈眉莊。

胤礽看了一眼華妃和曹琴默,兩人神色非常難看,這次兩人要栽個大跟頭了。

胤礽:“沈貴人你說你碰到了敬嬪。”

沈眉莊:“是,嬪妾是在暢春園的一株榕樹下碰到了敬嬪娘娘的,嬪妾還與敬嬪娘娘坐在石凳上說了好一會話。”

胤礽:“去把敬嬪找來”

“嗻”蘇培盛領命出去

華妃很心慌,沈眉莊怎麼會那麼巧碰到敬嬪的,還與敬嬪說了話,該死的!

她要想想怎麼辦,看向曹貴人,曹琴默低垂著頭,年世蘭看的出她也很緊張,頓時更焦急。

胤礽不說話,皇后命人倒了杯茶,想親手遞給他,胤礽用餘光看了眼孟靜,擺了擺手,宜修只因為皇上因今日發生的事,心情不好,也沒在意的把茶水放到桌子上。

殿裡沒人說話,孟靜數著跳動的脈搏,等數到一千四百九十七下時,外面傳來了動靜,

敬嬪進來行禮:“皇上萬福,皇后娘娘萬福。”

孟靜看的出敬嬪是匆匆而來,額頭上都是一層薄汗。

胤礽開口:“起來吧!朕今日叫你來,是想問問你,七夕夜宴你可曾離席。”

蘇培盛在來清涼殿的路上,就把事件簡單的與自已說了一遍,那日七夕夜宴她也確實是在園子裡碰到了沈貴人,雖然平時她不敢得罪華妃,但說句實話也總沒錯。

敬嬪開口回道:“回皇上,臣妾確實出去過,並且還與沈貴人聊了幾句。”

胤礽:“知道了,你坐吧!”

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頭低垂著的宮人:“來人拉下去杖斃。”

兩個奴僕瑟瑟發抖,大聲喊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奴才知錯了,那日天黑,奴才根本沒有看到沈貴人去清涼殿,也沒有聽到說話聲,是華妃娘娘讓奴才這樣說的,奴才不得不從,皇上饒命,華妃娘娘救命啊!”

侍衛進來堵住嘴拖了下去。

胤礽目光如炬的看著華妃和曹琴默,淡淡開口:“你們倆有什麼話說?”

看兩個奴才被堵著嘴壓了下去,年世蘭鬆了一口氣笑道:“皇上這兩個賤奴攀咬臣妾,既然不是沈貴人也可能是…”

“華妃,你還真是死不悔改,自導自演這一齣戲,你也不看看自已演的多拙劣,為了陷害沈貴人,拿一個剛滿週歲的孩子使計,你也下得去手。“胤礽憤怒道

華妃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曹琴默也跟著嚇的跪下,皇后微揚了下嘴角,又很快的壓了下去,其它嬪妃、宮人 ,也都低下了頭。

年世蘭喊冤:“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怎麼會害溫宜公主,公主每日啼哭,臣妾也不好受啊!更何況....更何況曹貴人還是溫宜的生母,她也不可能看著臣妾害公主啊!”

胤礽冷笑:“你是把別人都當做傻子嗎?”

年世蘭:“臣妾不敢,臣妾....”

“至於曹貴人,你身為公主生母,毫無慈母心腸,明知華妃所為,也能狠下心眼看著公主受罪,並且還能親手端著有問題的馬蹄羹,餵給自已的孩子,只為了自已的榮寵,你真該死。”胤礽轉聲怒斥。

曹琴默跪在地上哭訴:“皇上,嬪妾沒有,嬪妾不知道啊!虎毒尚且不食子,溫宜是嬪妾身上掉下來的肉,是嬪妾十月懷胎所生,嬪妾怎麼會忍心害溫宜。”

曹琴默後悔了,為了奪回溫宜,她不該眼看著華妃害自已的溫宜,華妃提議將計就計,自已也跟著同意了,只想著,之後皇上會看在溫宜受了大罪的份上,會讓華妃把溫宜還給自已的,可她算錯了皇上直接戳穿了此事。

胤礽冷笑:“好一個虎毒不食子,曹貴人,降為曹常在,”

又想著年羹堯這段時間乖覺,也沒出么蛾子,並且還隨著允禵去了前線,之前也確實是有功之臣,不好罰的太過,沉思一瞬:“華妃就剝奪封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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