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接下來是不是可以去吃飯了？”
莫凡瞥了林靜一眼，沒說話。
“那我們到底去哪兒？”上車後，林靜邊系安全帶邊問。
“回家。”一聽回家，林靜又緊張起來。
“莫先生，我最近，大姨媽可能要來，不太適合……”
莫凡又歪頭瞥她一眼，繼續開車，問道：“你每天都在想什麼？”
“不是，這不是正常人的正常思維嗎？我們非親非故，才見一次面，你就借我二十萬，而且還給我做人生規劃，給我買這報那的，你圖什麼？我又有什麼可給你的？不就那個事嗎？”思考了兩秒又說：“不會，你不會真喜歡男的吧？”
“元旦滿足你，可以了沒？如願了沒？”
“這個也做計劃的啊？你是不是為了掩飾你喜歡男人這件事，故意選個日子跟我在一起啊？”
莫凡對她的冷幽默沒興趣，說道：“下車。”
“這是哪兒？咱們不是回你家嗎？”
“先去買菜，你這麼能吃，家裡沒現成的飯。”
“莫先生，你這麼有錢，為什麼不請個阿姨啊？還要親自做飯。”
“你怎麼知道我們家沒有阿姨？”
林靜閉嘴了，對哈，他帶她去的，不是他真正的家。
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林靜餓得肚子不停地叫。
莫凡沒說話，徑自去廚房做飯了。林靜看到電視搖控器放在茶几邊上，還是上週她走時候的樣子，一切都沒變樣。果然，莫凡應該還有一個家，這只是他養金絲雀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她是第幾個。
“吃飯。”半個多小時後聽到莫凡說話，正在看電視的林靜跳起來蹦到餐桌旁。
“我肚子叫好久了。”林靜看到桌上的菜，忍不住咽口水，超市買的醬牛肉，油燜大蝦，酸菜魚，加一個西紅杮雞蛋湯。
“飯在鍋裡，自已去盛。”
林靜聽話地去盛飯，給自已拿個大碗，給莫凡用個小碗。
莫凡看到林靜端飯出來的時候，差點笑出來：“其實你可以把鍋端過來。”
聽到莫凡的話，林靜臉不紅心不跳，開心地吃起來。
知道莫凡打算在元旦要跟她那啥之後，她反而不緊張了，所以，除了眼前這個男人她不愛，自已可能要面臨無數輔導班之外，她還是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卡里有錢，肚子飽飽。
“莫先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怎麼，這麼想了解我？”
“呃，也不是，聊天嘛，隨便問問。”
“如果只是八卦，那大可不必。等什麼時候，你真對我感興趣了，我再跟你說。”
“那我現在就感興趣。”
莫凡沒理他的廢話，揀重點說：“你到底想週末兩天都去律所，還是選一天去？”
“兩天都去！”林靜沒有猶豫。
“那就週日去，週六再安排。”
林靜……那還問，狗男人。
“大一快過去一半了，你心裡應該有緊迫感。”
“哪方面？展開說說。”林靜又貧起來。
莫凡也不急，真的就展開了：“大一主要是學基礎課程，要把基本功打牢，你腦子在學習方面應該沒問題。大一順利了，大二的課就不吃力了。你如果不想報口才課，平時自已多練練也行，這個在律所也會得到鍛鍊。想學的東西都集中在大一、大二學了。大三就準備司法考試、研究生考試、畢業論文答辯。本科畢業論文簡單，一萬多字而已。重點是司法考試和研究生考試。”
“莫先生，你，是不是想當我爸爸？我知道我媽長得也挺好看，就是我跟我弟弟拖累了她，讓她蒼老了許多。”
莫凡一頓，明白她意思是他管多了。
“我會讓律師擬一份合同，把這些東西放在我們的協議裡。”莫凡沒覺得自已管的多，一見鍾情這種事是他意料之外的，但已經喜歡上了，就努力讓她變優秀，閃耀地站在他身邊。
“協議？莫先生，你別開玩笑，我可是學法律的。”林靜突然警覺起來。
“你那點兒法律知識，可能還不如我懂的多。抓緊洗洗睡吧，討價還價對你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