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綠竹的氣息越來越弱,更是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到底還是皇后身邊的人開口了,對頭破血流的綠竹道:“我們娘娘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宮中誰人不知我們皇后娘娘最是菩薩心腸,綠竹,咱家不管你今兒這出戏是唱的什麼念頭,咱家該怎樣還是得怎樣,咱家就是見不得你今兒掛著咱皇后娘娘的名頭,指責咱們娘娘的不是。”

“咱家雖然是個奴才,但家有家法,國有國法,這宮中,自然也是有宮規的!宮女自戕可是大罪,無論你今兒是用的什麼藉口,這罰,你是逃不掉的了!”

“但醜話還得說在前頭,這次,觸犯了的宮規,就算是寧妃娘娘,也不一定能夠保得住你。”

只不過一瞬間,綠竹本就難看的神色此刻更加的難看。

顫抖著唇瓣,伸著手,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心中滿是悲涼。、

“求伍公公......救救娘娘.......”

斷斷續續的聲音自嗓間發出,無比哽澀沙啞。

她在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已,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今日若是不妥協,只怕未來的生活更加水深火熱。

眼前視線越來越黑,直至被一片漆黑所籠罩。、

綠竹徹底暈死過去。

伍跡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綠竹,對守門的人道:“還愣著做什麼?去請皇上和娘娘啊,把這個不知禮數賤婢拖到柴房,喂點藥,吊著命,別讓她死了。”

伍跡有條不紊的吩咐著周圍之人。

立即便有人上前,將渾身是血的綠竹扛著走了。

再說皇帝。

原本說是想要去蘭溪殿休憩的,但半路上被皇后的人攔住,說是弄昭宮出事兒了,寧妃娘娘暈厥不醒,眼見著好似病的厲害。

皇帝幾乎是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轉身離開,慌不擇路,甚至連轎輦都不曾坐上,徑自朝著弄昭宮跑去。

而苦苦等待的蘭嬪,還滿心期待皇帝的到來。

直至聽見貼身侍女傳來訊息,才知皇帝被人攔了去。

還是弄昭宮的那位攔去的,登時面色一變。

正要說些什麼,忽的一道身影闖入殿內。

蘭嬪被唬了一跳,才發現來人正是江蓁蓁。

此時的江蓁蓁神色也不是很好看,蹙眉,姣好的小臉上帶著幾分涼薄。

忽的開口,輕笑一聲,對身後的蘭嬪道:“寧妃娘娘當真是好手段,甚至不惜用這種拙劣的藉口將父皇引去,不過......當真以為我江蓁蓁是這般好對付的嗎?”

蘭嬪一聽這話,似乎是有些不對勁。

忙的開口,神色帶著幾分疑惑。、

“蓁蓁,你說什麼?你想要......做什麼?”

直覺告訴他,江蓁蓁接下來所說的話,定然影響巨大,她也不知為何,但就是莫名的覺得,自已的這個女兒好似在前段時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往日最是像她,柔弱惹人憐惜,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現如今卻好似變得沉穩了不少。

若非她是自小看著的江蓁蓁長大的,只怕也會以為江蓁蓁是被奪舍了。

但好在結局 和過程是好的,或許,蓁蓁也只是為了他們的未來而考慮,才會變成現在這般沉穩的模樣。

“我想要做什麼?那得看,寧妃娘娘做了什麼,不是麼?”

江蓁蓁回眸,朝著蘭嬪露出了一個溫婉笑意。

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在這偌大的空間內,更顯得有幾分滲人。

明明是那般溫柔神色,卻好似淬了冰,總讓人覺得,十分怪異。

“蓁蓁......”

蘭嬪還是有些擔憂,才開口喚 了一句,江蓁蓁就蹙眉打斷了她接下來想說的話,帶著幾分警告。

“母親,你要知道,我是不會害你的,就算是為了我自已的,也不會做出不利於我們的事情,況且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現在才剛開始起步,若是向寧妃露了怯,那我們,便永遠也不能翻身了!”

蘭嬪才剛剛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哪裡肯輕易放棄,便也深深地看了一眼江蓁蓁,選擇了妥協。

那樣的日子......

她確實是再也不想過了,食不果腹,連冬日取暖的炭火都寥寥無幾。

蓁蓁說的對,從她們出了偏殿之後,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只能往前走,不斷的往前走,才能夠搏一搏。

想到這裡,蘭嬪的神色更是堅定了幾分。

皇后得到訊息,一直熱衷於吃瓜的江時漾自然也不會錯過這一齣戲,。

連忙從榻上爬起,套上外衫便急匆匆的朝著弄昭宮而去。

待到江時漾趕道弄昭宮的時候,該來的人都已經到齊了。

偷偷跑到窗子下,卻不想弄昭宮的窗戶竟然緊緊關著,不由暗自有些遺憾。

【大晚上的關什麼窗啊,關了窗,我還怎麼吃瓜?豆沙了豆沙了!!!】

皇后原本還正襟危坐呢,江時漾的聲音鑽入腦海。

拿著杯盞的手微微一抖,下意識的朝著身後望去。

卻只見到了緊閉窗門,抿唇,十分淡定的放下杯盞,便將窗子給開啟了一個縫。

而江時漾那雙澄澈的眸子映入皇后眸中時,皇后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瞪了一眼江時漾。

江時漾一愣,嘿嘿一笑,便悄悄地側過身子朝著裡屋望去。就見屋內一片凌亂,太醫丫鬟婢女跪了一地,而被圍繞在中間的皇帝面色更是極差。

視線落在床榻上靜靜躺著的寧妃身上,江時漾眉梢微挑。

寧妃本就生的貌美,這是原文中一直強調的,畢竟是女主爹的白月光般的存在,容貌自然是沒得說的。

尤其現在,只是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微微揚起的臉龐還泛著淡淡的溼意,分不清到底淚水還是滴落的汗珠。

但那絕美空靈的容貌,卻是一片慘白,毫無血色,柔弱的讓人心痛。

水潤的眸中澿滿悲傷和濃濃的愁緒,像是一朵幽幽綻放的白曇,清冷卻又惹人憐惜。

“皇上不是不要臣妾了嗎?現在到臣妾這裡來,是來折辱臣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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