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不斷升溫,緊閉的窗戶縫隙間,偶爾會洩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衣料和被褥不斷摩擦,發出“沙沙”的曖昧聲響。

偌大床榻間,柔軟的被褥堆疊起來卡在青年後腰處,使得下身懸空,輕薄衣料滑落,不經意露出些許雪白細膩的肌膚。

似乎是因為情緒激動,膚肉上浮出鮮嫩的薄粉,水光岑岑,屬於另一個人的、膚色偏深的手指深陷其中,牢牢把控住,將人擺出一個極其適合賞玩的姿態。

蒼朮不敢太過造次,偏又被席玉的主動逼的雙目赤紅,只好伏低身子。

令人面紅心跳的舔舐和嘖嘖水聲響起。

蒼朮心臟狂跳,他沒有閉眼,赤金的眼瞳晦暗不明,死死盯著那滴從面板上滑落的汗珠,濡溼被單。

呼吸愈發粗沉。

真到了這一步,席玉反而坦誠得過了頭。

他仰躺在床上,髮絲有些汗溼,眼眸水潤晶瑩,眼尾的紅色豔麗逼人。

等到一切結束後,蒼朮著急地想更進一步,卻被席玉踹了腳胸膛,直接仰翻過去,後腦磕在床板上。

他懵了瞬,好一會才重新爬起來,小心翼翼地問:

“不可以嗎?”

席玉不知何時從床上坐起,修長的雙腿曲著,豔麗的唇咬著剛才掉落在床頭的玉簪,眼角都是未盡的春意,正慢條斯理地將被弄亂的頭髮全部攏到一邊。

聽了蒼朮這句話,他施施然抬眸,清醒而鎮定,佯裝思索的模樣:

“啊——那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聞言,蒼朮怔住,眼睛垂下來,喃喃重複了句:

“我們是什麼關係?”

這懵懂的小模樣實在可愛,席玉笑了出來。

大晚上的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他從床上下去,打算洗個澡,把身子洗乾淨再說。

離開之前,席玉瞥了蒼朮一眼,眼底帶著顯而易見的狡黠:

“想清楚再和我說。”

蒼朮緩慢地眨了下眼睛,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抓席玉的衣襬。

可那布料太過輕薄,蒼朮只觸到了一角,又很快從掌心滑落。

等他回過神來,原地早已不見席玉的蹤影。

蒼朮頓時急出一腦門汗,顧不得還未消下去的生理反應,就跟到浴房想要強闖。

但剛靠近,又硬生生停住腳步。

……小主人應該,不會喜歡他這麼做。

蒼朮慢慢在門口蹲下來,窩在牆角一動不動。

直到一刻鐘後,席玉披著衣服從浴房出來,他才受刺激般豁然起身,聲音激動:

“我、我會對你負責的!你們修真界不是有道侶一說嗎?我現在就和你結為道侶好不好?”

蒼朮努力推銷自已:

“我、我長的應該還可以。”

畢竟小主人總是盯著他的臉看。

“還很有錢。”

世上有錢人這麼多,他隨便搶搶就有了。

“我還很會照顧人,我會好好照料你的。”

洗衣做飯伺候穿衣洗漱,他都可以。

“我還不會找別人,我的道侶今生今世只有你一個。”

龍都是很長情的生物,他……也一樣。

一骨碌說完,蒼朮就忐忑地等著席玉的宣判,手指攪在一起,緊張的手都在抖。

但席玉卻只是輕輕一笑:“這些不是基本條件嗎?”

聽到這話,蒼朮頓時無措地僵在原地。

“是、是這樣嗎?”他結結巴巴說,“對不起,我不知道。那……那你有什麼要求呢,我、我都可以滿足的。”

這個時候,他說話又開始不利索了。

說實話,席玉也不清楚自已的要求都有什麼。

他只是覺得這樣逗弄蒼朮很有意思而已。

看,臉又紅了。

這呆子本來就黑,臉紅之後就顯得又黑又紅,不醜,但他就是覺得看起來很滑稽。

席玉挑眉哼笑:“非要我說出來你才能領悟嗎?”

說完,他直接轉身回了床榻。

蒼朮連忙跟過去,也想上床。

結果剛走到床邊,席玉就冷漠地命令:

“不準上來。”

剛才折騰的夠久了,雖然還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蒼朮那小子的不穩定因素過高,待會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可就得不償失了。

蒼朮硬生生止住腳步。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屈起膝蓋,委委屈屈地跪到床腳,繼續央求: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和我說了我才好做啊。”

洗過澡,全身都是清爽的。

席玉舒舒服服地靠在床背上,被褥拉過來蓋到腰間,聞言斜斜地睨了他一眼。

過了許久,才終於紆尊降貴地開了口: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怎麼能信?你若只是一時上頭,憑著一時新鮮,腦袋發熱就說要和我結為道侶。等你清醒過來了,膩了,我怎麼辦?”

其實都是騙他的,要真有那一天,席玉會先把蒼朮那根造孽的玩意剁了餵狗。

聽了這話,蒼朮急忙辯解:“我不會!”

席玉:“空口白話,我憑什麼信你?”

“我可以向天道發誓!若是我日後變心,那就五雷轟頂、修為盡廢,龍身龍骨都碾碎做粉塵!”

話音剛落,天際忽然劃過一道閃電,炸雷驚起,無形的力量和羈絆在圍繞在二人周圍,最後被吸收殆盡。

天道誓言,成了。

原本只是想開個玩笑的席玉:“???”

他猛地坐起:“你真發誓了?!”

“嗯。”蒼朮抿唇,偷摸牽住席玉的手,放在面頰邊一下下地蹭。

這可是天道誓!

席玉快要瘋了,他一把將手抽回來:“你不要命了?要是做不到,你真的會被碾成粉末的!”

怎麼會有人這麼輕易就向天道發誓啊!

他都不怕的嗎?!

蒼朮不高興地皺起眉毛:“你不相信我嗎?”

席玉緩了口氣:“……什麼?”

“你不相信我會一直保持忠誠嗎?”蒼朮問的認真,因為席玉的不信任,神色間有遮掩不住的傷心,最終又自暴自棄地說,“算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會一直喜歡你的。”

就像他之前說的,龍是長情的生物,他們一生只會有一位伴侶。

蒼朮選定的伴侶,有且只有席玉。

屋內安靜了好一會。

席玉若無其事地把被褥拉起來,轉過頭朝牆內側躺著,閉著眼睛彆扭道:

“別以為你這樣了我就會同意做你的道侶,你都點實際行動。”

蒼朮眼前一亮,雙手攀上床榻:

“意思是,只要我有所行動了,你就會答應我的追求嗎?”

都什麼跟什麼啊……

席玉又把被子往上拉了點,語氣很衝:

“看你表現!”

蒼朮沒忍住歡呼一聲,高興地在原地轉了兩圈。

不能上床,他就偷偷把席玉的手撈過來,不停親親。

耳暈目眩間,蒼朮不經意地抬眼,瞥到一抹豔麗,在心底默默地想——

夫人的耳朵,又變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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