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 章 給一大媽把脈

中午吃完飯，何雨柱又跑去了楊廠長的辦公室，先是詢問了技能培訓中心的事情，然後又問了如何提高學歷的事情。

他告訴楊廠長他正在自學大學的課程，另外還閱讀了大量關於機械工程和機器裝置等方面的書籍，目前對廠裡的軋鋼機等機器裝置已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他表示希望能透過進一步地學習，成為軋鋼廠的第一個工程師。

楊廠長也是懂技術的人，聽到何雨柱的話他有點懷疑，於是他便問了幾個關於軋鋼機的問題，何雨柱對答如流，讓楊廠長吃驚不已。

因為楊廠長問的幾個問題都是廠裡的初級工程師張工最近在會上提出來的，沒想到何雨柱輕輕鬆鬆就答了出來，於是他就在筆記本上記下了何雨柱所回答的一些關鍵詞，準備找張工討論一下。

楊廠長對何雨柱勤奮好學的精神表示了鼓勵和支援，關於上學提高學歷的事情楊廠長向何雨柱推薦了電大（電視大學）。楊廠長說廠裡今年會有2個直接保送的名額，答應何雨柱會幫他爭取一個名額。

四九城電視大學，是在四九城市委領導下，由市教育局和四九城電視臺、四九城大學、四九城師範大學、四九城師範學院等共同創辦的業餘性質的大學，於1960年3月10日正式開學。

電視大學的學習方式以函授自學為主，電視講授為輔，並由學員所在單位協助組織學員學習。全校設本科和預科。本科學生大都是具有高中文化程度和同等學歷的在職人員。預科的學員，需經過一段複習才升入本科。

本科只設了數學、物理、化學三個系。各系的教學基本上是單科獨進，每週學習八小時，其中四小時自學，四小時在電視機前上課。上課分兩次，每次上兩節，每次課都在次日重播一次。教學過程中，還組織輔導、測驗，組織學員實驗，完成作業。

四九城電視大學一開辦就受到廣大在職幹部、工人、教師和部隊官兵的熱烈歡迎，大家踴躍報名參加學習。截止到當年年底，已經有正式學員8800多人，分佈在本市八百多個單位，初步形成了一個“一人教，眾人學”的電視教學收聽網。

到了1962年，四九城電視大學再次招生時，只一、兩天時間，就有7000多人報了名，但在報名結束後，要求參加報考的人仍源源不斷。為滿足群眾的迫切願望，學校只好安排補報名一次，併為他們又舉行了一場入學考試。

所以這一個保送名額還是相當珍貴的，楊廠長一個人也不能直接拍板決定，還需徵得其他幾個副廠長的同意，最起碼得走一個過場，不能搞一言堂。

何雨柱向楊廠長表示了感謝後，便回到一食堂的辦公室裡午休了一會兒。下午上班的鈴聲響起後，緊接著廠裡廣播室的廣播又響了起來。

廣播裡公佈了技能培訓中心各工種的技術指導員名單，其中鉗工組易中海的名字赫然在列，沒有聽到二大爺劉海中的名字，何雨柱不知道他是沒有報名還是沒有被選上，也沒有在意。

下午又是日常打卡，在一食堂教了三道大鍋菜後就沒什麼事了，快到下班的時候他就騎著腳踏車去圖書館了。到了圖書館，先把昨天借的車都還了，然後在那看了一會兒書，臨走時又借了幾本書。

不過今天他沒有再遇到冉秋葉，但他也並沒有失落的感覺，畢竟也沒有期待今天會再次遇見。

天色黑了，他在外面買了一份烤鴨、一份滷豬頭肉，帶回四個院去了一大爺家裡，還把聾老太太接過來一起吃了頓晚飯。

他告訴聾老太太，自已屋裡正在裝修，雨水週六晚上回來，讓她去住老太太家裡住一晚。聾老太太當然很高興，滿口答應。

這個老太太可精明著呢！耳朵該聾時才聾，不該聾時一點也不聾，非常智慧。跟何雨柱在一起聊天聊得開心，全程耳聰目明。

何雨柱在心裡感嘆，那個傻柱後來真是活該被算計，身邊有這麼好的老師，不知道虛心學習，反而對她的話不以為意，一直讓賈家那幾個白眼狼吸血。真是“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吃完飯，何雨柱還給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把了把脈，說這幾年認識了一個老中醫，跟他學了一些醫術。

透過把脈，何雨柱發現了一大媽這麼多年不能生育的主要原因，那就是卵巢萎縮，正常女人的卵巢有5厘米大小，但一大媽的2個卵巢都只有1厘米多一點，跟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差不多。

卵巢提前衰老萎縮，無法汲取營養，自然就沒辦法產生卵細胞，因此也就無法懷孕。這種萎縮在發病初期還能透過一些藥物和治療方法救治，只是一大媽都已年近半百，此時已經沒有辦法再挽救了。

因此，何雨柱並沒有將此事說出來，而是說了一大媽的另一個毛病——體寒。女人體寒就是體內寒氣較重的意思，可能有陰氣過多、陽氣不足的情況，可透過針灸推拿和藥膳調理等方式來改善。

寒性體質的女人日常可能有畏寒、四肢冰涼、腹瀉等不適症狀，還會伴有身體浮腫、面色發白等情況，並且還容易受到寒氣的侵襲，致使患有風寒、脾胃虛弱的機率增大。

這個時代的人生活條件差，大多人都省吃儉用，身體有毛病也習慣“忍、拖，”很少去看醫生，所以經常會把小毛病拖成大毛病。

於是何雨柱提出了要給一大媽扎針灸，同時服中藥來治療，然後他寫了一個藥方，並說會把一大媽的病情和藥方送到老中醫那裡核實後才會去抓藥。

另外，何雨柱還建議一大爺家裡也裝一個暖氣片，這樣家裡就暖和了，對身體有好處。何雨柱說此事交給他負責，費用由他來出。

還有聾老太太家裡，何雨柱說也給她裝一個暖氣片，就當是孫子孝敬奶奶的，把老太太樂得合不攏嘴，連說大孫子孝順、懂事。

然後她就勸柱子早點娶個媳婦，生個重孫子給她抱抱，何雨柱就把自已已經有物件的事告訴了老太太，並說等結婚的時候會請她坐在高堂上。老太太聽了更是開懷大笑，說大孫子有本事，變聰明瞭。

何雨柱給老太太把脈後，發現老太太並無太大問題，只是年齡大了，身體器官和機能開始老化和下降。

一想老太太的年齡已經七十多歲了，不過根據後來傻柱的記憶，老太太活到了九十一歲，已經有相當高壽了，不過也只有十幾年的光景了。念及至此，何雨柱心裡還是多多少少有些難受的。

畢竟他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後來還沒了父親，更沒見過爺爺奶奶，而老太太的丈夫和兒女都因革命事業而犧牲了幾十年，因此就一直把傻柱當成自已的親孫子，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精神寄託吧！

如果有可能，一定要讓老太太長命百歲，有生之年帶她去看一看祖國的大好河山，讓她知道自已的家人並沒有白白犧牲，人民沒有忘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