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 章 婁家調查許大茂
下午的三食堂廚房，一切照常運轉，何雨柱除了給眾人在技術和細節上作出指導和要求之外，其它大部分時間都在喝茶發呆。其實也並非真的發呆，而是在思考未來的路該怎麼走，才能走得更好、更高，成為真正的人生贏家。
晚上廠裡沒有招待，到點下班回家。騎著車哼著曲兒剛到衚衕口，發現路邊停著一輛汽車，看著非常眼熟，“這不是婁家的汽車嗎？”何雨柱在心裡想道。
昨晚上在全聚德飯店門口送婁家人上車的時候，他見過這輛車，因為這輛私家車比較顯眼，並非路上常見的那種吉普，而是蘇聯產的Volga（伏爾加）。
當時它是前蘇聯高爾基汽車廠的一款著名汽車品牌，曾被廣泛地用於社會主義國家的公務用車，在東歐、中國、朝鮮等國也極為常見。
何雨柱透過窗戶看了看，裡邊兒沒人，便繼續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騎著，快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發現有一個陌生人正在和周圍的大爺、大媽們聊著天，像是在打聽什麼事兒。
何雨柱留了個心眼兒好好了打量了一番這個人，發現他和昨晚見到的婁家車裡的司機很像，不過並沒有去打擾他，只是靜靜地看著。
一會兒過後，那人微笑著感謝那些大爺、大媽們，還給每人發了一些瓜子小糖什麼的，然後就轉身準備走了。突然發現了何雨柱正看著他，眼神一愣後又笑了笑，對著何雨柱說道：“你是何師傅吧？昨晚上見過你。怎麼，你也住這裡嗎？”
“是啊！我就住這個院兒裡，你是婁家的司機吧？”何雨柱說道。
“對，我就是婁家的司機，你叫我老吳就行。”那人說道。
“原來是吳師傅。抽菸嗎？”何雨柱遞上一根菸問道。
“行。來一根吧。”說著接過煙，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根火柴划著然後點著了香菸。
“吳師傅，你這是過來辦事？”何雨柱問道。
“對，是給婁老闆辦點事兒。”老吳回道。
“是不是叫你來打聽一個叫許大茂的人呀？”何雨柱問道。
老吳瞬間臉上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降低聲音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何師傅。”
“你家老闆沒告訴你吧？是我昨晚上跟你們家婁小姐說了一些事，所以今天才會讓你過來打聽的。”何雨柱說道。
“原來是這樣。老闆只讓我打聽人，沒說原因。”老吳如實回答道。
“那現在都打聽清楚了吧？”何雨柱問道。
“嗯。問了幾十個人，都打聽清楚了。”老吳說道。
“那就好。能麻煩您一件事兒嗎？”何雨柱懇求道。
“什麼事兒？何師傅。”老吳問道。
“幫我轉交一封信給婁小姐。”何雨柱說道。
“行。沒問題，你把信給我吧！我這就回去。”老吳爽快地說道。
“您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來。”何雨柱說完馬上就推車進四合院，然後回到家快速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封信，上書：
“I miss you, every second, every minute in every day. I dream of you, every second, every minute at every night.”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7點在院門口見。署名：想你的柱。
寫好信後何雨柱把紙折了兩下，也不用信封裝起來。就直接馬不停蹄地跑出來交給老吳，並且給了他兩包煙，感謝了一番。老吳自然知道這何雨柱便是昨晚婁曉娥的相親物件，而且聽婁家人的口氣說昨晚他們聊得還不錯，所以就樂意做個順水人情，幫何雨柱捎個書信。
看著老吳接過吸菸快步離開，何雨柱滿意地笑了。回到家後也不做飯，好好洗漱了一番，換上了另一套新衣服，又把頭髮梳理了一遍，照了照鏡子，仔細端詳了一下自已恢復顏值巔峰的帥臉，這才志得意滿地走出門。
此時四合院裡的各家都在做晚飯，也沒什麼人注意何雨柱的一反常態，只是他推腳踏車發出的聲響讓三大爺給發現了，他神神秘秘地從後面問道：“柱子，這天都黑了，你怎麼還出門啊？”
“噢，原來是三大爺啊！我去外面吃晚飯，順便辦點事兒。”何雨柱不耐煩地回道，然後繼續往前走。
“哎，哎，哎，柱子，你慢點兒走，我這話還沒說完呢！”三大爺見狀急道。
“三大爺，我這趕時間呢，馬上就要遲到了。沒空跟您聊了哈。”何雨柱扭頭說了一句，腳步不曾停歇。
“嘿，這柱子，最近怎麼變化這麼大呀！”三大爺嘀咕了幾句後，回到廚房就跟三大媽楊瑞華開始聊上了。
“這柱子啊！最近變化真的挺大了，不像以前那樣傻不拉幾、拎不清的了，腦袋突然開竅了一樣，人也變得精神、帥氣了，這往後啊！咱們院裡可能就數他最有出息。
剛才你沒看見，柱子換了一身新衣服，那料子一看就知道不便宜，還有一雙賊亮的新皮鞋，哎吆，你說他怎麼捨得？又是買腳踏車，又是買新衣服的。”三大爺分析了一下惋惜道。
“我看啊！他這十有八九是想要結婚了，沒準兒這晚上出去就是去相親呢！”三大媽猜測道。
“唉，聽你這麼一說，還真的很有可能。他現在升了食堂副主任，又漲工資了，家裡還有2間大房子，還別說，就他這條件。還真有一大把的姑娘會看上他。
唉，瑞華啊！你說要是咱們幫柱子介紹一個物件，要是這事情成了，你說柱子能少得了咱們的好處？”三大爺心裡的算盤敲響道。
“唉，對啊！老閻，你可真聰明，咱們幫柱子介紹物件，這柱子肯定記著咱們的好，到時候他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不就都成了咱們家的嘛！”三大媽反應過來後誇獎老伴兒道。
“那可不是。我跟你說啊！據我所知，咱們學校現在就有一個女老師，至今還是單身呢，之前我本想給咱家解成介紹的，不過人家可能看不上咱家這條件。
你說我要是幫柱子這麼一撮合…沒準兒能成。
這事兒要是擱以前啊！不一定能成，可現在不一樣了，柱子當食堂副主任了，人家女老師肯定能看上他。”三大爺分析道。
“嗯。我看這事兒也能成。”老倆口頗有默契地樂呵算計著，讓廚房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