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感覺到了秦淮茹的動作,心知這是語言攻略有了效果,於是繼續趁熱打鐵關心道:“秦姐,你這生完槐花沒幾個月就去上班,還在車間幹這麼重的體力活,身體能吃得消嗎?我可是心疼的要命。”

“還行吧!這剛開始天天都由一大爺帶著,也沒讓我累著。”說著還嘆了嘆氣。

“那往後呢?總不能讓一大爺一直這麼照顧你吧!學徒期滿三年才有機會轉正,考核通不過就得一直拿學徒工資。你這一家五口,靠目前這點工資,這三年怎麼過呢?”何雨柱替她憂慮道。

“還有你那個婆婆,天天的在家裡歇著,除了給槐花換換尿布,其它的啥忙都幫不了你,你下班回到家連一口熱飯都吃不上,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種吸你血的惡婆婆,你還當菩薩供著。”

“哎,我的命苦啊!要是早知道賈家有這麼一個懶婆婆,當年我是怎麼也不會嫁進賈家的。”秦淮茹說著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唉,秦姐,你別哭呀!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呢。”何雨柱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看不如這樣,秦姐,你以後跟我進廚房幹吧?比你在車間輕鬆多了,以後轉正也容易些。”

“這可以嗎?調崗沒有那麼簡單吧?”秦淮茹欣喜道。她是很想進廚房的,畢竟在廚房裡不缺吃喝,晚上還經常能帶一些剩飯、剩菜回家。這眼看棒梗、小當都漸漸長大了,胃口也越來越大,還有那個好吃懶做的肥婆婆,比誰都能吃,秦淮茹心裡那叫一個愁啊!

“當然可以,你忘了我現在可是副主任了,別人不行,你還不行嗎?等過段時間廚房招人我就幫你調崗。 不過秦姐啊!我建議你跟你婆婆還是分家,各過各的比較好,這事兒我昨晚上已經跟一大爺討論過了,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何雨柱半笑不笑道。

“什麼?分家?這怎麼可能?我那懶婆婆不會同意的,這賈東旭才走不到一年,我就跟她媽分家,這人家不得戳我脊樑骨啊?”秦淮茹難以置通道。

“有我和一大爺給你撐腰,你怕什麼?而且你婆婆這個老東西好吃懶做,自私自利,嘴巴還臭,手腳也不乾淨,在咱們這片衚衕裡可謂是臭名遠揚啊!你看看現在,棒梗都被她帶壞了。

平時從我屋裡拿點東西也就算了,可我擔心他膽子越來越大,還去其他人家偷東西。長此以往,會犯嚴重錯誤的。這都是你婆婆那個老東西挑唆的,一個負責踩點,一個負責去偷,都成一個小團伙了。現在要是再不管教,以後就拉不回頭囉。”

何雨柱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這可把秦淮茹給嚇壞了,她以為棒梗只是貪嘴兒,偶爾去何雨柱家拿點吃的東西,不礙事的呢!沒想到現在都發展去其他人家拿東西了,這個苗頭可是非常不妙。

“那我多勸勸棒梗他奶奶吧!可不能讓她把孩子給教壞了。”秦淮茹沒有底氣地說道。

“你勸?你能勸得了嗎?狗改不了吃屎。你婆婆她這小偷小摸、順手牽羊的毛病都已經多少年了,早就養成習慣了,而且她還不覺得這是偷,而是‘拿、借’,你死去的公公和賈東旭都勸不了,你還想勸得了她?不可能的。”何雨柱嚴肅道。

“那可怎麼辦呀?棒梗可不能跟她學壞吆,我這天天上班的,也沒空去管教他,在家裡她奶奶還慣著他,我說話根本就起不了多大作用。”秦淮茹愁容滿面,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這棒梗可是她的心頭肉啊!自從賈東旭死後,她就把全部心思和未來的希望都放在這個兒子心上,雖然還有兩個女兒,但她們長大後畢竟都是要嫁人的,只有兒子才是真正屬於她的。

何雨柱安慰道:“秦姐,你別急,我都替你想好了。下次等你婆婆再挑唆棒梗偷東西,咱們給她抓個現行,到時候讓派出所和街道辦一起嚴厲斥責、審判她,把他送進局子裡好好關幾天,然後再開全院大會,讓她同意跟你分家,要是不同意就把她逐出咱們四合院,送回她農村老家去,看她還敢教壞棒梗。”

秦淮茹被說得有些意動,不安地說道:“這樣能行嗎?“

“行,照我這樣做,一準兒行。分家,讓她一個人過,或者棒梗願意,讓棒梗跟她過,你出生活費,這樣你還能帶著小當和槐花改嫁呢!你把軋鋼廠的工作崗位留給棒梗,到時候我重新給你安排一份工作,保準兒比現在的工資還要高。

你說你現在才二十多歲,幹嘛就這樣一輩子被你婆婆這個為老不尊、人人唾罵的老東西給套死啊!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得對自個兒好一點,兒孫自有兒孫福,等她們以後長大了,還不知道孝不孝順呢!”何雨柱繼續慫恿道。

“這…我再好好想想吧!”秦淮茹猶豫道。

“好,秦姐,這事兒你慢慢想,一定要為自已多考慮考慮,不能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已的幸福呀!就是為親生兒女,也得適可而止,你為了她們掏心掏肺,她們卻認為理所應當,到頭來啥本事沒有,啃老第一名。

人這一輩子啊!一睜眼、一閉眼,就沒了,不能等到老了,才發現自已年輕時沒好好為自已活過,到那時候,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何雨柱替秦淮茹哀嘆道。

“柱子,你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以前你成天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麼一大堆道理來。”秦淮茹驚訝地抬頭看著正在蹬車的何雨柱說道。

“秦姐,人可以裝糊塗,但不能一直糊塗呀!你真以為我是傻柱呢!我好歹也是一個初中生呢,讀書的時候學習成績也是很優秀的,要不是我那個不靠譜的爹跟寡婦走了,我肯定能考上大學,你信不信?”何雨柱回憶往事不堪回首道。

“吆,沒想到柱子你讀書這麼厲害呢!以前只知道你廚藝好,今天才知道,原來你讀書也很厲害呀!”秦淮茹重新審視了一下何雨柱說道。

“那是,你不打聽打聽,在這四合院裡,有誰能和我比學習能力,就說這廚藝吧,我從16歲開始去做學徒,短短兩年時間就把川菜和魯菜都給學會了,所有菜餚我基本上看兩遍就會,我那兩個師傅都說,從未見過像我這樣天賦異稟的廚子,天生就是幹這個的。

不過這天賦異稟我承認,天生幹廚子的我就不認可了,我會的東西多著呢!這廚藝只是其中一個手藝罷了。”何雨柱嘚瑟道。

“是嗎?柱子,你還會什麼啊?”秦淮茹好奇道。

“武術、樂器,我也是一學就會,一學就精。你就說打架吧,咱們住的這條衚衕裡,哪個院兒的人敢跟我單挑,我隨隨便便能打七、八個,你信不信?”何雨柱牛逼哄哄地說道,正好昨晚他抽獎抽到八極拳精通,打十個普通人完全不在話下,以前就憑他那業餘的單打就能輕鬆打兩三個。

“是哦,我進咱們院兒已經有十年了,有幾次看你和許大茂他們打架,就跟玩兒似的。”秦淮茹回憶了一下同意道。

“那還是我收著力,讓著他們呢,要不然一拳放倒一個,我怕傷著他們。”何雨柱毫不簽字地說道。

“你剛才說你還會樂器?你都會些什麼啊?”秦淮茹懷疑剛才聽錯了,想了想說道。

“二胡,你聽過吧?我拉的可溜了,小時候跟衚衕口的一個老爺子學的。還有吉他、鋼琴,以前在酒樓學廚的時候,跟那邊的經理關係不錯,跟著一個表演的老師學了一段時間,所以就會一些,只是後來到了軋鋼廠食堂上班,沒機會表現罷了。”

何雨柱胡編亂造道。其實之前他壓根兒沒學過二胡、吉他和鋼琴,二胡和吉他都是後來的傻柱學的,鋼琴更是從沒碰過,都是昨晚抽獎得到的獎勵,但總得找一個適當的理由,要不然突然展現出驚豔才藝來會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煩。

“真的?原來柱子你這麼有才華,我以前真是狗眼看人低了,看來以後我得擦亮眼睛,重新認識一下你了。”秦淮茹如同意外發現新大陸一般,不禁驚奇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喜歡低調而已,特別是在我爹走了之後。你懂的。”何雨柱假裝情緒低落道。

“是啊!柱子,你一直都挺不容易的。十幾歲就要去當學徒,還要照顧你的妹妹,就跟我現在的情況差不多…”秦淮茹換位思考同情道。

“沒什麼,都過去了。哪有人一帆風順的,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秦姐你也不要難過,困難都是暫時的。你看這三年自然災害這麼難,咱們不也熬過去了嘛!”何雨柱振作精神道。

“嗯。”秦淮茹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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