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瞪他:“你懂什麼?也不知道是誰前段時間出任務差點交代了?”

宮煜被說到痛處,跳腳:“你別瞎說,那是他下黑手,要是光明正大,他未必是小爺的對手。”

江煙衝他做鬼臉:“我看就是你能力不行。”

宮老夫人頭痛,這兩個歡喜小冤家,從小就是一見面就掐,她都習慣了。

“好了好了,小煜讓著點你煙煙妹妹,她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可得好好照顧她。”

宮煜毒舌:“哭包一個,我才不照顧她。”

江煙冷哼:“我也用不著你這個慫包照顧。”

“你說誰慫包?”

“說的就是你。”

……

於特助不愧跟了傅時肆那麼多年,做事十分出色,一下午的時間,就往傅時肆的病房裡安放了一套談合作的原木桌椅。

合作商老王踏進這家醫院的時候還覺得巧,這不是今早送小姐來的這家醫院嗎?

當他踏進了病房看著如此周到的佈置嘆息:“傅總真是敬業,病了還想的這麼周到。”

傅時肆“虛弱”的咳嗽了兩聲:“不周到之處,還請見諒。”

老王不敢說什麼,自家的專案負責人臨門一腳失約了,人家不計較還帶病工作,他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談判過程中,老王不斷折服於傅時肆的狠辣和雷厲風行,在專案上,他幾乎一步不讓,佔據了有利地位,把奸商的氣質體現的淋漓盡致。

談了很久,傅時肆已經坐不住了,沈清么這會應該剛下手術檯 ,這老王還一直坐著不走。

他頻繁的望著外面,有點坐立難安。

老王還試圖談判,傅時肆一不做二不休裝病:“嘶~好疼啊~”

老王被嚇到了:“傅總,您怎麼了?”

傅時肆捂著肚子:“我胃好疼。”

老王:“那您快些休息吧,我先走了。”

傅時肆一瘸一拐的走向病床,老王下意識問:“您不是胃疼嗎?”

於特助反應超快:“腿也疼,連帶反應。”

“哦。”老王也沒懷疑離去了。

他一走,傅時肆就恢復了正常,他問於特助:“她現在在哪?”

於特助:“夫人現在應該在辦公室準備吃飯。”

傅時肆勾了勾唇,出了病房,準備去探望親親老婆。

步伐快的於特助跟不上一點。

江煙打了一壺熱水往病房走,腦海還沉浸在老王和她說的合作中,她得知這次的談判江家處於下風了有點自責,是不是因為自已的失約導致的,雖然老王安慰她,寰清的傅總沒有幾個人能對付的了,她還是不舒服。

想的太過於入神,徑直撞向了一個男人。

水瓶被撞翻,灑了那人一身水。

她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傅時肆平白無故被灑了一生的水,面色當然不好,幸好水不是很燙,要不然他是要交代在這了:“要是眼睛沒用,就別要了。”

江煙哪被這麼對待過,何況她都道歉了,對方話還這麼難聽:“你說誰的眼睛沒用,你說話太難聽了,我都和你道歉了。”

傅時肆除了對沈清么不一樣,其他人他都不給一點面子:“你得慶幸這是溫水,要是熱水,牢底都不夠你坐穿的。”

江煙氣的小臉紅撲撲的:“你說什麼呢?難道是我一個人的錯嗎?你自已不也走路不看路?”

宮煜老遠就看見江煙和一個男人在爭辯什麼,她臉氣的通紅,胸脯上下起伏,但明顯是處於弱勢的一方。

雖然江煙是個沒用的小廢物,他一向看不起,但是也不代表能被別人欺負。

見此,宮煜大步上前,那江煙拉在了自已身後:“這位先生,我們做錯了事,該賠償賠償,話沒必要說的這麼難聽吧。”

宮煜不認識傅時肆,傅時肆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再結合宮老太太現下在醫院,更能確定了。

他不想和他們做過多掰扯:“這事我不追究了,讓開。”

宮煜是個認死理的,江煙是錯了,但是這人也有錯,他攔住了傅時肆:“你也得道歉。”

江煙在身後拉了拉他,想說不用了。

傅時肆被這兩個小屁話氣笑了:“該和宮老夫人好好說一下,讓她好好管管你們了。”

“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你……”

傅時肆直接無視從他身邊走過了。

宮煜:“……”

什麼人啊,這麼沒素質。

江煙表達自已的感謝:“謝謝你幫我啊。”

宮煜本想毒舌說她沒用,但是看到她眼眶紅紅的,就像一隻受了欺負的小兔子,改口:“沒啥事,不用謝。”

沈清么正在辦公室用晚餐,醫院的伙食都是統一的,雖然吃不慣,但是為了保留體力她還是得吃。

“這個時候是不是就想到老公我做的了。”

傅時肆推門進來。

沈清么瞅他:“自戀。”

傅時肆拍了拍手,於特助拿了一個保溫飯盒進來:“夫人,您吃這個。”

他帶過來的飯菜當然比醫院的營養健康,還好吃,沈清么也不推辭,動起了筷子。

看她吃,傅時肆心裡就滿足了:“幾點下班啊?”

沈清么呼了口氣:“現在醫院急需用人,我得留下來幫著值夜班。”

這幾天的忙碌把他好不容易給她養起來的幾斤肉全消耗了,她的小臉肉眼可見的尖了,傅時肆心疼:“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一會兒回去給你做,再給你帶過來當夜宵。”

“不用了,你身體剛好,我聽說剛還談了個專案,你來回折騰多累。”

被她關心,傅時肆就跟打了雞血:“你太小瞧你老公了,我一點都不累,再談幾個專案也沒事。”

他臭屁十足。

沈清么拗不過他:“行吧行吧。”

吃完飯,沈清么就開始寫病歷了,工作中的男人最好看,女人也不例外,傅時肆忍不住朝著她眉眼處親了親。

沈清么輕聲:“別鬧。”

傅時肆喉嚨滾了滾,他想吻她,很想,沒人比他更知道,她搬去程薇安家裡,他獨守空房的日子有多難熬。

“沈醫生,32床病人突然心臟不舒服,您快去看一眼。”

小護士推開門緊急呼叫。

沈清么放下筆,拔腿就往病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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