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坤心急如焚,不敢有片刻耽擱,他的速度快如閃電,彷彿一支離弦之箭,朝著鄭成功的大營飛馳而去。一路上,他不斷地回頭張望,心中充滿了恐懼,生怕施琅會派遣大批軍隊追趕上來。

由於過度緊張和擔憂,張少坤甚至連廁所都不敢去。他一直憋著尿,忍受著身體的不適,全力以赴地向前狂奔。經過半日的飛馬疾馳,終於隱約看到了鄭成功的大營,這時他才稍稍放下心來。

\"籲……籲……籲!\" 隨著一聲聲急切的吆喝聲,那匹紅鬃烈馬順從地停下腳步。張少坤一個箭步跳下馬來,雙腳剛落地,就迫不及待地站在路邊解開腰帶,準備解決內急問題。然而,就在他剛剛放鬆下來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發黑。

儘管緊張情緒得到了釋放,但此刻的張少坤額頭上已滿是豆大的汗珠,胸口也異常煩悶。他的身體似乎已經到達極限,一泡尿還沒尿完,整個人就無力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報!延平王,大事不好了!屬下在巡查時發現張特使倒在路邊不省人事!”一名校尉神色慌張地衝進大帳,扯開嗓子高聲呼喊。此刻,鄭成功正全神貫注地埋頭研究作戰圖,冷不丁被這突如其來的喊叫驚擾,不由得心頭火起,怒目圓睜,厲聲呵斥道:“混賬東西!沒看到本王正在思考軍國大事嗎?如此驚慌失措、大喊大叫成何體統!”

那名校尉嚇得渾身一抖,趕忙揮手示意身後的兩名士卒將張少坤抬進營帳。待到張少坤被安置妥當後,校尉才戰戰兢兢地躬身施禮,惶恐不安地稟報說:“啟稟延平王,屬下在距軍營五百步之外的地方發現了張特使,但見他昏迷不醒,情況危急。屬下深知此事關係重大,實在不敢自作主張,特來請示王爺該如何處置。”

鄭成功聞聽此言,心中一驚,快步走到近前檢視。只見張少坤面色烏黑,氣息微弱且異常急促,顯然是身染重病或遭受重創所致。他當機立斷,高聲命令道:“速去有請朱大夫!不得有誤!”言語之間透露出一股威嚴與急切之意。

朱大夫聽聞延平王傳令,心急如焚,腳下生風般疾步奔向營帳。一進入營帳內,就看到張特使躺在榻上,面色慘白如紙,氣息微弱,情況十分危急。

朱大夫連忙上前檢視,焦急地問道:“見張特使時,他身邊可有何人、何事、何物?”

校尉見狀,不敢怠慢,立刻恭敬地作揖回答道:“回朱大夫話,小人見到張特使時,他獨自一人,衣衫不整,並且衣物已經溼透了大半,看起來像是正在小解。但不知為何突然倒地不起。”

朱大夫聽完校尉的描述,心中大致有了判斷。他當機立斷,迅速伸手掐住張特使的人中,並高聲喊道:“快來人!幫忙按住他的腹部!”

校尉聞言,立即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按壓住張特使的腹部。隨著朱大夫和校尉的努力,原本急促而不規律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下來,原本烏黑的臉色也漸漸泛起一絲紅潤。

朱大夫一直密切關注著張特使的狀況,不敢有絲毫鬆懈。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鬆了一口氣,知道張特使暫時脫離了危險。接下來,朱大夫將張特使的左手抬起把脈,隨後摸摸鬍子說道:“稟延平王,張特使已然無恙,只需好好照料,便可轉醒”。

鄭成功知張少坤此行必遇到難事,於是說道:“速著人好生照看,張少坤醒後馬上通知於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曾德被施琅五花大綁地帶進營帳之中,施琅甚至沒有安坐下來,而是手持著鋒利無比的長劍,穩穩地站立於營帳中央位置,並開口質問曾德:“曾大人啊,敢問閣下為何會失蹤整整一天一夜時間呢?”

此刻的曾德早已被五花大綁起來,但心中卻很清楚,施琅肯定對自已產生了懷疑之心。然而,面對這樣的局面,他究竟該如何回答呢?怎樣做才能夠讓施琅重新信任自已呢?同時還要想辦法穩定住對方情緒才行啊!

曾德深吸一口氣後,目光凝視著滿臉怒容的施琅,語氣堅定地回應道:“啟稟大元帥,屬下確實有一些重要話語想要稟報給您知曉。”

“有話直說便是,休要吞吞吐吐的!”施琅毫不客氣地呵斥道。

“大元帥,請稍安勿躁,有些事情實在難以啟齒……”曾德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如此拖拖拉拉,成何體統!全都給本帥退下!”施琅手臂一揮舞,那些原本守在營帳內計程車卒和隨從們便紛紛遵命離去。

等到其他人員全部遠離之後,曾德方才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向施琅透露道:“大元帥啊,屬下剛剛獲悉到一則極為機密的訊息。”

“噢?竟然還有這般機密要事?”施琅眼神冷漠如冰,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看似神色慌張的曾德。

“昨夜曾德入城,事出有因,黃悟約曾德入城,他想投降清軍。”曾德頓頓的說道。

“哦?黃悟要投降清軍,有何憑證?”

“大元帥,黃悟不但要投降清軍,還要我也跟著投降,並且做他的內應,若能拿下施琅大元帥和延平王的人頭,算我頭功一件。”

“哈哈,笑話,黃悟跟隨延平王出生入死數年,又是我延平王賬下五虎將之一,為何要投降清軍,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雖然我素與黃悟不和,但以老夫看來,你是要挑撥我與黃悟的關係,讓我們互相猜忌,是也不是?”施琅拔出寶劍,劍尖抵住曾德的胸口,憤怒的說道。

“昨夜曾德入城,事出有因,黃悟約曾德入城,他要投降清軍。”曾德頓頓的說道。

曾德的語氣有些遲疑,似乎對這個訊息感到十分驚訝:\"哦?黃悟竟然要投降清軍,可有什麼證據嗎?\"

面對質疑,曾德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出實情:\"大元帥,黃悟不僅企圖背叛大王投靠清軍,還妄圖拉我一同入夥,成為他裡應外合的幫兇。只要能夠成功取下施琅大元帥您以及延平王殿下的首級,便算作我立下頭等功勞一件。\"

聽聞此言,施琅先是一愣,緊接著放聲大笑起來。\"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黃悟跟隨延平王征戰多年,歷經無數生死考驗,更是被譽為我軍帳下的五虎將之一。如今卻突然說他要叛國投敵,豈不是荒唐至極?小子,休要信口胡謅、汙衊好人。儘管我向來與黃悟不睦,但就憑老夫對他的瞭解,斷定此事定有蹊蹺。你分明就是心懷叵測之人,故意在此搬弄是非,意圖挑起我與黃悟之間的矛盾,好使我們互生嫌隙、自相殘殺,對不對?\"說罷,施琅怒目圓睜,猛地抽出腰間佩劍,鋒利的劍尖直直抵在曾德的胸口處,滿臉怒氣地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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