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一滴血,狼的一顆牙,”凌虛道士說道,“還有傅清的一縷毛髮。”凌虛道士說完即便看向投孢,似乎在猜測他的反應。

“傅清...”投孢有些震驚,“呃...傅清已經死了。”投孢毫無底氣的說道。

“哈哈哈哈...”凌虛法師打趣道,“你肯定有辦法的。”說著,便往屋內走去,“其他的你不用管,這三天我需要閉關淨身,有事無事都請勿擾。”

投孢站在原地不做聲,只是默默的點點頭,果然是大師啊,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他。

投孢心事重重的走進客廳,突然對安安說道,“我們,去一趟你家吧。”

投孢明顯感受到了安安的不自在,卻微笑的和她說,“冷靜期就要到了,我還欠叔叔阿姨一句道歉呢。”怎麼可能呢,投孢明明是怕安安會出事,她本身身子就弱,懷了之後,陽氣更像是被吸走了一樣,無論怎麼休息,看起來都是那樣疲憊。他怕是想讓安安再見一次父母,萬一是最後一次了...他不敢往下想。

“那我呢?”,布洛不甘心的說道,好像這事計劃裡完全沒有他,“我要假裝成你弟弟嗎?”他一邊說一邊抬頭轉著眼珠子試探。

“他們還不知道。”安安低下頭,“我還沒有想好怎麼和他們說。”怕是一定會當成笑話吧。

“那就不說。”投孢輕描淡寫的說道,“不喜歡說什麼就不說。本身你可以不用去的,只是,我怕你留下遺憾。或者在樓下看看也好。”

安安看著投孢話裡有話的樣子,似乎要發生什麼事,但是她依然點點頭,她感覺投孢是為她好,雖然回家很心虛,但是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

“那我呢?”布洛指著自已的鼻子看著他們倆左右轉頭很期待的樣子。

“這次,你有個更重要的任務。”布洛的冷靜震耳欲聾,“守宅!”他理不直氣還壯的說。

隨後倆人便丟下一臉懵逼的布洛一人在家。

“你要不要裝扮一下?”投孢看著布洛白短袖大褲衩的樣子,作為直男他是認真的在提醒。

安安忍不住笑了幾聲。

“怎麼了?”布洛滿臉的疑惑...

“頭一次聽到,回自已家還要去打扮一下...”說完之後安安有些失落。

“那我們就直接去!”投孢很是後悔自已說了這樣的話。

他們先去超市購置了一些禮品,隨後驅車來到安安家樓下,倆人坐在車裡沉默許久,誰也不想動,空氣安靜的聽得到對方的呼吸聲,投孢甚是討厭這種感覺,卻不敢先發話。

安安抬起頭望著自家的窗戶,那是一幢有著二三十房齡的老房,安安家還住在六樓,以前她最討厭爬樓梯,如今卻加裝了電梯,望著被換掉的窗簾,她感覺非常陌生。

“我們走吧。”安安深深嘆了口氣,似乎內心掙扎無數次,才鼓起勇氣下定了決心。

投孢默默的拎著東西跟在安安後面,安安繞過電梯,徑直走向了樓梯,投孢看到也不做反應,安安想做什麼,他便陪著就是了。

終於到了家門口,安安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人回應。

過來開門的是安安的母親,看到倆人先是震驚了一下,後面就沒有好臉色過,轉頭走了進去,“我這才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個女兒啊,他爸~出來。”

媽媽老了一些,安安心慌的想到,都是被自已氣的吧。

倆人尷尬的進屋,投孢放下手中的東西,禮貌的和正在走出來的安安的父親打招呼。

他卻沒有什麼反應也沒什麼表情,“坐吧。”安安爸爸的語氣有點不耐煩。

安安聽到爸爸的命令後,才敢坐下,環顧四周,發現以前自已的那間朝北12平的房間的記憶,全部沒有了,似乎一瞬間記憶全部坍塌,她一時間都記不起來自已房間的樣子了。因為現在的房間堆放了一堆雜亂的東西,平的家似乎沒有多餘的地方能夠容納的下她。

“哥哥呢?”安安低著頭輕聲問道,她鼓足勇氣打破這場如一個世紀般長到讓人窒息的空氣裡結成的冰結界。

母親開啟電視把聲音放大“上班去了啊,沒有你這麼好的命,被那麼多人伺候著,完全不管父母的死活。”

安安再次低頭沉默,從小到大都不受喜歡的安安並不知道自已哪裡做錯了,可能就是因為自已是個女的,就應該天生不被喜歡?哪怕她一直的討好。所以小時候有多麼懦弱,長大後的叛逆反擊就有多麼強硬。

但是畢竟是一家人,安安怎麼能忍住不思念呢,她多想父母原諒他們,每次都要以給他們打錢的藉口才會接聽她的電話,三年來,每次通話都離不開錢。

“傅清啊,這個月的生活費你還沒給呢,你知道安安他哥哥還沒結婚,我們要用到錢的地方很多的。”

投孢和安安都有些慌亂,投孢不知道傅清每個月都有給安安父母生活費的習慣,這不合邏輯啊,照理說,這個舉措對於他們的計劃沒有意義。有或沒有都不會影響計劃本身。

安安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已匯去了那麼多的錢,傅清居然每個月還在付他們的生活費,安安如坐針氈,越想越不開心,“你們不是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嗎,怎麼拿起傅清的錢就這麼理直氣壯?”

安安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傅清藉口忘記了卡號,問安安父親重新要了卡號,並保證馬上會轉過去,隨後跑出去尋找安安。

安安已經坐到車上,看到她如此難過,投孢一時懷疑自已的安排,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或許安安根本沒有想見到他們。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家...”投孢抓抓頭髮,“以後不喜歡就不來了。也不要聯絡了。”

安安突然動情的哭了起來,“哪有做子女的不想聯絡父母的。我的童年你是知道的,我只想他們多愛我一點多關心我一些,但是唯一能和他們連線上的只有錢。”

童年?投孢有點發愣,一路上思緒很混亂,他再怎麼裝成傅清,也不知道他與安安的共同回憶呀,或許知道的話,今天就不會提議回家了吧,他的內心充滿愧疚感,一旁嬌弱的安安不禁讓他泛起一絲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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