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一樁交易獨吞將近一千上品靈石!

坊間流傳一則訊息,提及陳寒雖聲稱將以原價收購靈布,卻為何偏偏執意要購入松江以外之地的靈布呢?

眾所周知,全國之中靈布煉製技藝最精妙之地便是松江府,那裡聚集的靈布商人亦是勢力最為雄厚。

故若能成功說服松江的靈布商人,那麼即便其餘各地的靈布商人意圖反抗,也無法構成太大威脅。

眾人揣測此事,皆覺有理,換作自已身臨其境,恐怕也會採取同樣的策略——以最小代價獲取最大利益,這自然是任何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此刻,夏松等人並未察覺,兩位隱匿於屋頂之上的錦衣衛正悄然窺探著他們。

其中一位錦衣衛低聲說道:“隊長,您還別說,聽他們這麼說,我還真是覺得其中有幾分道理。

若是朝廷真的這般打算,先行剷除那些不肯順從之人,剩下的那些小角色自然不在話下,輕而易舉就能擺平。

隊長,您說朝廷會不會就是這麼考慮的呢?”

聽聞此言,後者敲了敲他的頭盔,反駁道:“你當朝廷是那種小家子氣的角色麼?倘若真有這樣的打算,早在陳大人提出此議之際,朝廷便應一併將所有靈布商人一網打盡才是。何必特意挑出松江的商人來單獨對待,這不是畫蛇添足麼?”

錦衣衛聽罷,點頭稱是:“這麼說來,那兩個傢伙是在糊弄人了?”

後者贊同地點點頭:“確實如此,他們倆仗著自身地位的便利,企圖操控在場的幾位商人。一旦得手,這批靈布無疑將給他們帶來豐厚的利潤。”

錦衣衛聞言笑而不語:“隊長,這樣一來,倒是能讓那個夏鬆快些走到窮途末路。”

後者附和道:“沒錯,這種人確實可惡至極,竟看不清自已已被他人操縱利用。”

果不其然,聽完這番話後的趙掌櫃等人,內心無不陷入深深的困惑與糾結之中...

曲九通道友深諳心理博弈之術,見這些修士並未落入陷阱,便朗聲言道:“既爾等皆不信我之誠意,那便作罷,吾等並不稀罕與爾等五位同道共謀大道。”

他微微側目,對夏松遞了個眼色,夏松亦無奈地攤開雙手:“與汝等這類修士談論交易實乃煩憂,你們不信我,並非不信我之為人,乃是疑忌我背後的身份底蘊。”

正欲離去之際,趙掌櫃身旁一位修道商人悄聲對他言道:“這夏松兄臺,我曾聞其有一位胞妹確係陳寒仙侶,此事我等昔日確有查證過。”

趙掌櫃聞此言,不禁推搡那人道:“何以先前未曾提及?”

見夏松與曲九通已然行至雅閣門口,趙掌櫃忙起身喚住二人:“夏施主、曲施主請留步。”

此人乃陳寒師兄,另一位則是杭州城守令之侄,皆是趙掌櫃不敢輕易得罪的存在。若今日放任二人離去,不久之後他們在杭州府之地怕是難以為繼。

曲九通回首看向眾人,淡然言道:“既如此,我等底線便是每匹仙綢價值一百二十枚靈石,若諸位認為此價過低,那便不必再議。”

趙掌櫃與眾修士聽聞此報價,臉色皆是一片蒼白——此價竟較市價近乎減半,若按此賣出,他們必然損失慘重。

屋樑之上,兩名身著華服的天戍衛修士聽得此價,皆震驚不已。其中一人憤然言道:“隊長,這二人行事果真狠辣,直接砍去了市場價格的大半!”

另一位天戍衛隊長沉吟片刻:“只看這些人能否抵擋得住他們的壓迫。倘若他們抵不住誘惑而屈從於夏松,夏松此舉一旦敗露於天庭,只怕是要引來殺身之禍。”

“隊長所言極是,像這種濫用身份欺壓他人者,一旦被天帝知曉,必將嚴懲不貸。如今他們這樣做,分明是以權勢壓榨商家,惡意壓低仙綢之價。”

天戍衛伍長點頭應道:“隊長,您放心,我會詳盡記錄下他們的一舉一動,甚至連細微的表情變化都不會遺漏,務必一字一句、一絲一毫都記載得清清楚楚。”

天戍衛小兵恭敬答道:“隊長,您帶上我出門,不正是看中我這項本領麼?”

兩人遂不再言語。

趙掌櫃等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人急忙開口:“二位公子,此價實在太過低廉,我等難以承受虧損,請問是否能有所上調?”

夏松朗聲一笑:“看來諸位的確誤會了,我們並非單純的商人,實則背後有朝廷勢力作為倚仗,訊息來源遠勝於你們。若你們執意尋死,那就儘管等著吧。但我要告誡你們,今番我等前來尚且算是客氣,若是觸怒了我們幾位兄弟,只需一句話,讓你們在杭州府寸縷難售,亦非難事。”

曲九通望著夏松這位天生會狐假虎威的模樣,暗自思忖:若讓他這般無知妄為之輩當上官老爺,恐怕到時候得騰雲駕霧去咬人才痛快呢。

夏松此言一出,趙掌櫃與其餘四位同僚面色瞬間蒼白,紛紛疾步上前:“夏少俠,請恕我等冒犯之罪,一百二十靈石,這批布匹,我們願意割愛,悉數出售!”

這趙掌櫃做出此決定實屬不易,畢竟身後尚有四位同門共濟困苦。然而眾人之意已顯,面對夏松與曲九通道兩位修士的交涉,日後若再相遇,恐怕便不再是商談交易那麼簡單,而是赤裸裸的資源掠奪。

夏松與曲九通道友交換一個眼神,彼此眼中皆流露出達成目標後的得意之色。隨之,幾人不再多言,直奔距離錢塘江不遠處的一處秘庫,點算其中所藏的修煉材料——共有十五萬匹靈植纖維編織的仙棉布,原價值至少四萬靈玉。

然而夏松二人運用機智與口才,竟使得五位商人以每匹僅一百二十靈石的低價出讓這批寶物。最終,夏松與曲九通以一萬八千靈玉的總價購得了這批仙棉布。

待雙方完成交易,目送五位商人離去後,夏松望著堆滿五大秘庫的仙棉布,笑容燦爛如春陽:“這一半歸屬我所有,若是按市價每匹二百八十靈石計算,我能從中獲利幾何呢?”

曲九通在一旁答道:“扣除你應償還我的九千靈玉本金,這筆交易一旦成功,你將純賺一萬二千靈玉。這等空手套白狼之法,所得財富竟是你家祖宗百年俸祿之總和。”

夏松聞此話語,頓時驚愕無言:“竟然有這般鉅額利潤!”

他從未想過,只需借用陳寒前輩的大名,加之些許巧妙言辭,便可輕而易舉地讓那些商賈主動屈服,自願賤賣珍稀之物予已。

生平未見如此巨資的夏松,在今日卻是意外地得到了這筆橫財。“夏兄……夏兄!”曲九通連續呼喚了兩聲。

曲九通發現夏松此刻已被突如其來的巨大財富衝昏頭腦,以至於無法聽到他的聲音,便知自已的佈局已然大獲全勝。如今的夏松,心中恐怕只盤算著如何繼續獲取更多利益。

過了片刻,夏松方自陶醉中回過神來,看向曲九通道:“曲兄,方才你說什麼?”

原來在他沉溺於驟然暴富的狂喜之中時,曲九通的話語早已被淹沒在了他的思緒裡。曲九通的笑容愈發深邃,雖此時付出不少靈玉,但他深知,夏松如今已徹底掌控在自已手中,終究是個未經世事之人。

夏松的成長環境固然不曾過於艱難,但也稱不上優渥……

他的父親夏元化乃是一位潔身自好的修煉者,從未涉足過魔道賄賂之事。然而,即使如此謹慎,仍然因郭桓仙獄之事受到牽連,被貶謫至南疆蠻荒之地。

在那裡,夏元化更加深刻地反思自已是否修煉有虧,始終在心中進行自我審查。對於這樣的父親,夏松內心充滿矛盾與不屑,他認為父親過於懦弱無能,分明無辜卻甘受不白之冤。

他甚至暗自發願,若非身無官職,無法染指塵世權勢,或許他會親自涉足那個魔道,以證清白。可惜的是,他只是一個平凡的散修,對此唯有搖頭嘆息。

直至今日,在曲九通這位修真盟友的幫助下,他得以無需藉助世俗官場之力,便賺取了足以令其父夏元化修行一生也無法企及的鉅額靈石。此事讓夏松欣喜若狂。

“曲兄,咱們共飲一壺仙酒吧,唯有醉中方能平復此刻內心的澎湃之情。”曲九通見狀朗聲大笑,“好!此事自然無妨,同去痛飲一番。”

兩人遂令身邊弟子加固封印數座儲物法陣,確保其中所藏寶物安然無虞……

再說趙掌櫃等人。儘管已將手中靈植纖維售出,但由於陳寒全面低價收購的影響,他們非但未獲豐厚利潤,反而賠進去了不少真元石。要知道,這些人皆來自遙遠的西漠,前來此地交易所需耗費的傳送費用和日常生活開銷早已不菲。原以為這一年居留在此,得此批靈植纖維便是幸事一場,豈料陳寒此舉,令他們幾乎陷入絕境。

陳寒竟宣佈將其所收靈植纖維的價格降低九成,五位掌櫃幾欲心急如焚,雖然並未因此次交易破產,但也徹底斷送了東山再起的機會,無奈之下,只得黯然返回故鄉,重操舊業,經營些微薄生計,再不能踏上修真界的商途。

此時,一聲渾厚有力的提議自角落裡傳來:“諸位掌櫃,何不考慮與我等一同合作?”

隨後,兩名身著錦衣的天刑衛自黑暗小巷走出……

陳府之中,李少堯被捕的訊息震驚了整個京畿。畢竟陳寒身為京城核心之地的大修士,他一舉一動皆牽動無數人的心絃。如今京師眾人皆知,陳寒推出的靈植纖維降價九成之策,已然導致一些人難以承受,憤而出面抗議。

關心陳寒之人憂心忡忡,翹首期盼他能有何妙招扭轉乾坤;看熱鬧者亦不在少數。至於禮部派來的兩位工匠學院長老,則顯得尤為焦慮不安。他們擔憂才剛到工匠學院任職,難道陳寒這邊就要面臨崩盤?

慶幸的是,兩位長老對陳寒頗具信心,即便此刻外界風雨飄搖,他們仍堅守職責,潛心授課,絲毫未曾耽誤工匠學院的教學程序。那些從數千名工匠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得以進入工匠學院深造,對他們而言無疑是生命中一段難能可貴的經歷,故而無不專心致志。

此刻,在陳寒的仙府之內,李少堯的道侶正在悲泣傾訴。

“我早就提醒過他,莫要涉足官場,尤其那些針對陳大人的勢力比比皆是,你偏要去投靠陳大人,他人豈會輕易放過你?

但他卻執迷不悟,堅信陳真人能讓大明步入修煉盛世。

現如今呢?大明尚未踏入修煉盛境,他便遭遇這無辜的天譴之災。”

聞此言,四周的修士皆默然無語。

其話語之中暗藏多重含義:

首要之意在於,若非陳寒,李少堯斷不會惹上官司;

其次,她本就不看好陳寒,認為此人難成大氣運之人,希望夫君勿將寶貴時光虛度在其身上;

再者,倘若陳寒不設法搭救她的夫君,又如何對得起那份昔日的情誼?

林幼薇終究無法忍受這般哭訴,走上前去:“嫂夫人切莫憂慮,我家宗主與令尊大人關係匪淺,絕不會坐視李大人遭受如此不白之冤。”

夏荷亦隨之上前勸慰:“您先起身,我們從長計議此事。”

李氏道侶望著始終未發一言,端坐於地的陳寒,不禁悲從中來:“何曾料想竟有今日之事!夫君曾言定要隨陳真人留名千古,如今卻是這般光景!”

此話一出,眾修士面色皆沉。

駱秉堂實在難以忍耐,立刻開口:“嫂夫人,子章師弟遭人陷害,大人豈能置身事外。若非大人栽培,子章師弟焉能有今日成就,得以修行至今日之境,那是累世修來的福緣。”

張敬齋欲言又止之際,陳寒終於開口:“子章身陷囹圄,確係我之過錯,必當救其脫困!”

陳寒此言一出,李氏道侶一愣,隨後陳寒親自上前,向李氏道侶深深一揖:“嫂夫人,實乃我陳寒無能所致,讓您受驚了!”

言畢,陳寒身形一閃,越過了眾人,直奔囚禁李少堯的幽冥地牢而去。

李氏道侶望著陳寒那堅定而決絕的背影,心中頓生愧疚之情,未曾想自已的言行險些逼得陳寒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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