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期已到,可依舊沒有見到流欒的影子!

這蕭莫寒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無所謂,可她等不了了!

過一會兒慕容止的人就要來了,前因後果她尚不清楚,要如何應對她那所謂的妹妹呢?

書房外,周萱焦急的外面踱步,她只希望那蕭莫寒能快點出來!

吱呀一聲,門開了!

出來的卻不是蕭莫寒,是十七!

“王爺呢?”

“王爺有事要議,王爺說了,王妃回去吧!”

什麼意思?她要回哪去?流欒呢?

周萱急了,一把推開十七,衝了進去,“你到底什麼意思?不是說好……”

這什麼鬼場面?他竟然在換衣服?哪有人在這個時辰換衣服的?

周萱趕忙捂住眼睛,轉過頭去!

“爺,她……”

蕭莫寒抬手,十七退了出去,還關上了門!

“過來!”

周萱轉過頭,只見蕭莫寒還半裸著坐在床上呢!她又趕緊扭過頭!

“過來!”

周萱有些難為情,他們並未真正的圓房,這樣讓他對著一個半裸著的腦子,多少有些不妥吧!

“我去找十七過來!”

“站住!過來!”

周萱無語,他就只會說這幾個字嗎?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從衣架上取下蕭莫寒的褻衣,朝著他走了過去。

周萱努力讓自已鎮定,光膀子的男的多了去了,她又不是沒看過,那大夏天的,學校裡也很常見的。

可她還是很緊張!

“又不是沒見過,你緊張什麼?”

“不,我不緊張啊!”

不緊張才怪,上次她喝了酒,酒壯慫人膽,這次她可是清醒著呢!

蕭莫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看的她有些瘮得慌!她只希望趕緊把衣服穿完。

穿了一件又一件,總算是把衣服穿完了!

“王爺,流欒什麼時候回來?”

“流欒已經回來了,算算時間這會應該到東苑了!”

周萱猛的站了起來,“你……”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這拖延時間!

“既然如此,周萱告退!”

隨意的福了福身子,周萱便急著退了出去。

總算能見到流欒了,周萱一路小跑,有幾次都差點摔倒。

她一路踉蹌著走進了東苑,採棋旁邊正站著一位身著素衣,長相清秀的丫頭,那丫頭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流欒嗎?

“流——流欒!”

周萱輕聲喚道,聲音哽咽,這可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信賴的人!

“姑娘……”

流欒早已泣不成聲,哭著跑了過來,跪在了周萱的面前。

她伸手撫著流欒的面龐,在額頭輕輕點了一下,就像她們兒時一樣!

流欒一驚,哭的更加大聲了,“姑娘,你回來了!流欒等的好苦!”

原來她也一直在等她啊!

“我回來了!不怕了,一切有我!”

周萱輕聲安撫,她知道流欒這些日子一定沒少受苦!

書房

“三哥可知,那丫頭一旦回去,三嫂定會有所察覺,而且,這些日子,我們問到的東西並不多!”

男人目光陰冷,緩緩道,“無妨,我們問不到的東西,自會有人幫我們問到!”

白離會意,他知男人所說的是何人!

“你說什麼?母親是被人害死的?”

雖然早就料到是這樣,可當真真切切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周萱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是!夫人中了毒,無藥可治!”

“怎會無藥可治?母親可是賽華佗!”

“姑娘那時病著,夫人只想趕快治好姑娘,一時疏忽了自已的毒,以至於耽誤的時間長了,無藥可治!”

竟是因為自已?因為自已,母親才去世的!找了這麼久的真相,結果竟是自已害了母親!

“下毒之人是誰?母親可知道?”

流欒搖了搖頭!

堂堂尚書府夫人被人下毒竟無人知曉,而且母親剛過世,父親便抬了現在的周夫人做正妻,若是和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周萱定是不信的!

“母親走前可留了什麼話?”

“夫人說,等姑娘醒來,讓姑娘去找一件東西,具體位置,夫人說只要跟姑娘說哈兩個字,姑娘便知道在何處,找了東西以後,姑娘自會知道該怎麼辦!可姑娘醒了以後,不僅性情大變,也不知道哈哈是什麼意思了!奴婢實在是……”

周萱撫著流欒的頭髮,她知道流欒這些年一定受了很多的委屈,卻無人可說,她都知道,那種滋味有多麼難受,她也清楚!

按照流欒說的,她性情大變,應該是原主回來了!

也就是說她回去了之後,原主便回來了!

那契機是什麼呢?她們這樣交換總該有什麼契機吧?

“那後來呢?我為什麼又嫁給了虞王?”

“是那侍妾,也就是現在的周夫人,她搞得鬼,不知道為什麼,老爺突然從尚書一下子變成了丞相,後來,太后指婚,說是讓丞相府的嫡女進宮為妃,二姑娘嫁給虞王,是那周夫人從中作梗,讓你陰差陽錯嫁給了虞王,你成親的那日,也是二姑娘進宮的日子!”

呵!原來如此,難怪她那時覺得頭暈暈的,原來是被人下了藥!

母親的死定和那位周夫人脫了不了干係!

“這些日子苦了你了!對了,流欒,虞王的人把你關哪了?有什麼對你用刑什麼的?”

“沒有,奴婢一直在鄉下院子裡,除了做了些粗活,並沒有用什麼刑,哦,對了,前些日子,一個白衣公子問了奴婢幾個問題!旁的就有什麼了?”

沒有用刑?那他們這麼勞師動眾的關著流欒是為了什麼呢?流欒所說的白衣公子想必應該是白離吧!

“他問了什麼?”

“就問了夫人到底是不是賽華佗?姑娘可會醫術?”

???

關了流欒這麼久?就為了問這個?

“你怎麼說的?”

“奴婢如實說的,只是之前的姑娘想不起來夫人教的那些醫術,奴婢自是說姑娘不會!”

學醫術的都是她,原主自是不會!只是這蕭莫寒問這些是做什麼呢?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呢?或者說他想從她這知道什麼呢?

“宮裡來人了!”

採棋敲了敲門,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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