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本王隨時能讓你死?”

蕭莫寒聲音陰冷,眼神狠毒,彷彿一頭野獸要吃人一般。

他的話,周萱是信的。

被鎖住脖頸的周萱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她只有拼命的點頭。

可蕭莫寒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恍惚間,周萱彷彿看到了她回去了,她還是大學生,還在那個悶熱的大夏天,無助的淚水滑下臉頰,周萱也閉上了雙眼。

猛然睜開眼睛,那強烈的窒息感讓周萱下意識的咳嗽起來。

“主子,您醒了!”

剛剛還在打盹的採棋,看見周萱醒了,急忙跑了過來。

“主子,您不知道,王爺抱您回來的時候,您臉色鐵青,嚇死我們了!”

蕭莫寒抱她回來的?他不是要殺了她嗎?

“把鏡子拿過來!”

“主子,您剛醒還是躺下……”

“我讓你把鏡子拿過來!”

周萱的聲音近乎於吼,採棋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王妃,嚇了一跳,趕忙拿來了鏡子。

透過鏡子,脖子裡的紅痕依舊清晰可見。

周萱從來沒有離死亡這麼近過,她之前在尚書府,得母親護佑,就連生病都極少。這個蕭莫寒就像一個魔鬼一樣,原以為自已只需要在這王府生活幾年,可他這病分明就是裝的,她還不知道在這王府生活多少年呢!

以後的日子怕是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等明日見了母親,她一定要想個法子與蕭莫寒和離才是。

翌日,周萱起的格外的早。

因為今天要回門,馬上就要見到母親了,她可要好好打扮一番,只是這脖子裡的痕跡實在不好處理。

周萱正發愁著,採棋走了過來,遞給周萱一小瓶東西,道:“主子,這是王爺讓奴婢交給你的。王爺還說了,下回不許胡鬧了,您想要回流欒姐姐,他過幾日就讓流欒姐姐回來了,以後可不能再拿上吊這種事開玩笑了。”

周萱自嘲一笑,“採棋,你信嗎?”

採棋不解,問道:“王妃指什麼?”

周萱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下去吧!”

她一個王妃尚且如此,採棋一個小丫頭若是說錯了話,只怕是命早就沒了,她又何必讓一個無辜的人捲進來。

採棋走到門口,停了下來,道:“採棋覺得主子不像是那樣的人,奴婢告退!”

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周萱開啟瓶子,裡面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藥膏,周萱拿起嗅了幾下,確實是一些遮擋痕跡的藥物。

這藥效果確實不錯,只小塗了幾下,那痕跡果然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選了一個淡青色的襦裙,那是周萱最喜歡的顏色,又讓採棋簡單的梳了一個小髻,大方而又不失大家規範。

用過早飯,她便差採棋與採琴去備馬車,那虞王爺不願意回門,倒也是省了她的事,只是,免不了回去要向母親解釋一通。

等了半天,還不見那兩個人回來,她明明一早起來時就吩咐二人去辦了,怎麼去了那麼久?

周萱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所謂的馬車,等待的時間將她所有的耐心都消耗殆盡,她再也沒辦法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等下去。

後院,採棋與採琴與一小廝說著什麼,那小廝長得文文氣氣的,卻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周萱走到三人身旁,喚道,“採棋!採琴!”

兩人見狀,退至周萱的身後。

那小廝不屑的看了一眼周萱,彷彿是沒看見周萱一樣,繼續手中的活計。

採棋見狀,厲聲道,“大膽,還不趕快參見王妃!”

小廝倒也沒有一絲的驚恐,懶散的瞥了周萱一眼,道,“見過王妃!”

周萱著急見母親,不想與他計較,道,“馬車什麼時候準備好?”

那人故意道,“馬車?王妃何時要馬車了?兩位姑娘來也不說一聲,不巧的很,府裡沒有馬車了!”

採琴聽他如此說,心裡氣急,“我們在這與你已經說了許久,你也沒有說沒有馬車了!你這分明是不想準備給我們?”

“姑娘這是說哪裡話,王妃要用,小的哪敢不準備?”,那人倒是無畏懼之意,說話都是不緊不慢的。

採琴氣道,“你!”

周萱走到那人身邊,道,“你可知我是誰?”

那人不寒而慄,竟有些發怵,“您,您是王妃!”

“還有呢!”

那小廝絲毫不懼,道,“王妃又何苦刁難小人?”

“刁難?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刁難?”

“怎的?王妃又要去找王爺告狀?一哭二鬧三上吊?王府也不知是倒什麼黴,竟娶了這麼個無理取鬧的王妃?”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只怕是整個王府都已經知道了周萱“上吊”之事。

這蕭莫寒做事可是真絕!

“這是皇上賜婚!你可是有意見?如果有意見的話,可以讓你家王爺上御前告御狀,若是沒有意見,就做好你分內之事,半個小時之後,本王妃要是沒有看見馬車,那,告御狀的可就是本王妃了!”

那小廝不過是想替他家王爺出口氣,又怎麼會給他家王爺惹麻煩呢!

半個時辰後,果然在王府門口見到了馬車。

只是,馬車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掀起門簾,蕭莫寒正閉著眼睛,端端正正的坐在裡面。

她雖不解,可也不想多問什麼,她找了一個離蕭莫寒最遠的位置默默坐下。

“王妃,怎麼坐的那麼遠?”

“回王爺,車裡地方小,怕衝撞了王爺!”

她只想離這個瘟神遠一點,不想和他有半點瓜葛。

“聽說,王妃要去告御狀?”

“王爺聽錯了,我哪敢告什麼御狀,不過是想保住自已這條小命而已。”

蕭莫寒知道剛剛的事兒,周萱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這也恰恰證明了那小廝絕對是故意的。

“過來!”

蕭莫寒依舊閉著眼睛,冷聲道。

周萱雖不願,卻還是乖乖的挪了過去。

大手突然鉗住了她的下巴,周萱吃痛,卻怎麼也擺脫不了。

“你的命是本王的!”

蕭莫寒冰冷的眸子看向周萱,她想反抗,奈何力氣太小,只能任他這麼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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