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累死我了。”
“這還累,我都嫌慢了。”
這當然是趕路的白天許風二人。
“還是大地方好,這裡連火車都沒有,太不方便了。”
“火車是什麼?”白天對於外面的很多事物都不清楚。
他們小鎮人出去一般都是騎電動車的,也就羅家有小車開。
“火車啊,那是很長很長的車,可以載很多人,兩地之間往返也比較快,反正你見過了就知道了。
對了,時間還挺充沛的,你這麼急幹嘛?”
“好奇,馬上就要見到同類了,不知道他們都有什麼超凡本領。”
早去早做打算,聽許風說,每年進入潛龍淵的人雖然挺多的,但每個年齡段的要求不同,比如未滿十八歲的一般都是超凡後期甚至圓滿才能進。
我現在距離後期還有一段距離,得抓緊時間。
“大哥啊,能不能不要對什麼都這麼好奇,這裡按全國來說都不算很繁榮的。”看著走在街上對什麼都好奇的白天,許風忍不住吐槽。
明明什麼都沒有見過的樣子,實力卻是超凡中期,莫非他是隱世的天才出來歷練?
相同的話語,同樣的人,在不同的地點,再次得到印證。
“你有意見?這裡比我們小鎮可大多了,很多東西沒見過不很正常?”一個人,帶著兩份好奇,當然會表現得激動了點。
“手鐲,你說那個啊,不急不急,等沒人的時候我們再出來欣賞欣賞。”
“走吧,在這裡有的是時間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帶你去見個重要的人,相信你會更加感興趣。”
重要的人?重頭來了,是超凡同類嗎?
“到了,就是這了,我以前生活的地方。”
極強安保。抬頭,赫然是四個大字映入眼簾。
“這裡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人所在地?沒什麼特殊啊,這裡是做什麼的?”
“安保,顧名思義,就是安保唄,替別人做點保護方面的事。走了走了。”
“您好,請問是有什麼僱傭… 咦,是許風啊,你還捨得回來啊?我還以為你看不起我們這小地方一個人跑了呢?
還有,他是誰?”
前臺女子問道。
“楚姨,瞧你這話說的,怎麼會呢,我們先去見見老大,把事一塊說完。”許風依舊是一臉笑意。
“他… 可信嗎?”
“至少沒什麼問題,背景乾淨,再說,到了老大那還怕什麼?”許風悄眯眯對前臺女子說。
白天只能聽清前面一些話,後面的沒聽清。
“走吧,天哥。他就在上面。”
剛才沒發現,這棟樓里居然有數道強悍的超凡氣息,還有一道已經鎖定我了,怕是有什麼小動作就會出現。
“boss,我回來了。”
剛開門,許風就張開雙臂,向最裡面那位抱去。
“許風,對老大尊敬點,沒大沒小。”
一共五個人,四個人分兩波站於最裡面那人身側。
剛才說話的,就是左邊其中一個女子。
都是超凡後期!最裡面那個人更是看都看不透。
一進門短短几秒,白天就已經把裡面的情況摸清。
“水魚姐,別那麼緊張嘛,這不是兩個月沒見到老大,有點想他了嗎?”
許風開玩笑說著。
“行了,許風,這次去的有點久了,說說吧。”
裡面那名男子低沉的聲音說道。
許風習以為常,自從那件事後,老大就變成了這樣。
年輕的男子,低沉的聲音,被稱老大,真是有趣。白天此時依舊在思考著。
“手鐲,怎麼樣,可以看出深淺嗎?”
“應該不是超凡,也許是明心。”手鐲如臨大敵,異獸對超凡氣息本就更為敏感。
“是這樣的,先說說黃龍狩獸,不知道什麼原因,今年的這次活動只允許踏空強者參與,守護者大人只說今年是特例,以後依舊都可以自由來參加。”許風對這件事摸不著頭腦。
“特例?好吧,叫你去獸林境本就是想鍛鍊鍛鍊你,沒去成也沒關係,至於特例是什麼,就不是我們要考慮的。”
白天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這位老大說這話的語氣比剛才更加低沉。
“是,老大,還有就是他的事,他叫白天,我這兩個月就是在和他切磋。
許風走上前。
他已經是中期了,而且給我的感覺比一般中期要強大,關鍵是這小子好像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要麼就是運氣好,撿到什麼超凡遺物,要麼就是… 背後有高人指導。”
又在說什麼悄悄話。
明心… 還好不是踏空,這麼說來,我這次雖然膽子大了點,有點不理智,直接跑老人家老窩來,但我還是願意賭一把的。
賭和許風在一起的傢伙應該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輩。
賭自已和小蛇聯手可以在大多數高手手下逃命。
還在茅草屋的的時候,白天試著用自已的音爆配合手鐲的破空之能,發現可以達到明心初期超凡的速度。
為了能快速獲取有關潛龍淵的資訊,必要的風險還是要冒的。
“那照你說,他是天賦異稟啊,還是背後有靠山啊?”
年輕男子也沒準備躲著白天,大聲說出他的疑問,不知道是性格使然,還是兩種可能他都不是很在乎。
“不確定,但我更趨向於天賦異稟。”
是僅靠一點超凡遺物就可以獨自晉升到超凡中期的天賦異稟。
“嗯,可以了,你先帶他去休息休息,遠來是客,可不能壞了規矩。”
那老大似乎脾氣很好的樣子,也沒為難白天。
“對了,有些事可以跟他講講。”
“好。”
“走吧,天哥。”
白天轉頭,這才發現那名前臺女子還在門口。
這是怕我逃跑啊。
兩人走後。
“老大,就這麼放他走了?不再問問?”
水魚旁邊的那人問道。
天賦異稟,也可能是呼吸法高階。
“行了,收起你的小心思,別打他注意,人家起碼幫許風提升了實力,都快中期了呢。”
“是,老大。”
盯著白天離去的方向,年輕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