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門口的侍衛是喜歡嗎?”

新帝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眼裡浮現一抹紅色。

“一個侍衛而已,你還怕我搶你的?”長公主有些好笑,摸了摸他的臉,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姐姐想要拿去便是,我是怕他搶了我的姐姐。我可只有姐姐了。”新帝委屈巴巴,蹭了蹭臉邊自已姐姐的手。

長公主捏了捏他的臉笑罵一聲,拉著他去御案坐下。又看了看處理的奏摺又誇了兩句就讓新帝去休息,新帝原還不肯,長公主又勸說了一番才回去休息。

新帝出了殿門盯著宗樂安看了很久,在宗樂安要炸毛之前收回了視線,不鹹不淡評價一句“平平無奇”。

你清高,你氣傲,你是皇帝你最驕傲!

特喵的。

宗樂安低著頭,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就挺莫名其妙的被盯上了,哎,長得太帥也是一種煩惱呢。嘖,怪自已太帥了,連公主都臣服於自已的魅力!這麼美滋滋想著,心態好了很多。

長公主端坐在御案前看著攤開的一本奏摺冷笑一聲將其收入袖中,這右丞相當真不死心,居然還敢彈劾本殿下?她瞥到手邊是下面送來給新帝的茶,眸色微暗,端起,一個‘失手’,似是被燙了一下,落在地上。

“來人!”

跟著長公主來的宮女推門行禮,見到長公主手上的茶水大驚連忙上前擦拭,一邊呵斥宮人收拾殘渣。

“這茶真燙啊,還好陛下不曾飲用。”長公主不鹹不淡開口,宮女立即明白,下令讓宮人去查是誰上的茶。地上的茶水沒有半點熱氣,只是比往常暗了不少。

真有意思。

第二日,長公主在勤政殿殺了一個犯了點兒小錯的宮人傳遍了整個皇宮以及朝堂。

早朝之上,以右丞相為代表的一派,彈劾長公主暴虐。新帝大發雷霆,當場殺了幾個大臣,鮮血散落在大殿裡把一眾大臣嚇到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這不是新帝第一次在早朝上殺人,但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新帝即位五載,政事上並無差錯,也算得上勤勉,但性子暴戾,五年間朝堂上被殺大臣多達七成。傳聞羲和國戰爭時死傷無數,遍地餓殍。被敵軍攻至都城門下,百姓祈求神明,得上天垂憐降下神力給當今聖上。

聖上如天神下凡,自皇宮弒先帝,提頭顱從城門扔下,率一萬軍開城門與敵軍幾十萬拼殺長達15日至城中彈盡糧絕。敵軍節節敗退,最後被屠了個乾淨,新帝滿身血痕,只剩十幾人回到都城。

新帝將先帝爛的模糊的頭顱懸掛至城門,往日罪狀一一陳列放榜。上位之後,改國號為羲和,朝堂被清洗只剩三成,一時之間人人自危。第一年重新建立政權;第二年恢復戰爭部分損失;第三年穩定朝政;第四年,軍隊組建完畢親自掛帥收復失地以及攻打周邊國家;第五年,羲和雖沒有完全鼎盛但已經無人敢招惹。

新帝得神助,無人敢質疑,新帝功績,無人質疑。

以殺震懾諸國,無人敢應。

只是奇怪第四年新帝招了一批女子入後宮,但又不曾寵幸誰。

新帝在今日早朝大發雷霆之事都傳到都城市井,怪的是百姓沒有反對或是咒罵,反而都很贊同。

總結:聖上一定是對的,錯的一定是大臣。長公主一定有苦衷和原由,

無腦跟就對了。

要說這長公主也是一奇人,與當今聖上非是一母同胞,但感情深厚,頗有才能,當年新帝征戰便是她組織百姓鎮守後方。

新帝下了早朝到勤政殿批奏摺還一直罵罵咧咧,長公主聽了此事忙趕去安慰。

而後宮此時也並不安分。

“wok,要不是通訊定位,我都找不到你,這皇宮忒大了。”宗樂安狗狗祟祟進了孟聽的宮殿,“你猜猜隋然拿的什麼身份?”

“不是大臣就是皇親國戚,要麼就是宮人,總不能是變性了吧。”孟聽白了他一眼,這副本時間短,地圖小,能拿的身份能有多少。

“你猜對了!”

“真變性了!?”孟聽一口茶水噴出,一臉震驚。

“你腦補的速度以及說話的速度可以稍微慢一點兒,我話都沒說完呢,你是多想看他變性??變態啊你!”宗樂安默默往一邊挪了挪位置,“他身份是長公主胞弟,齊王,地位高,實權不多。不過因為胞姐是長公主,所以經常出入皇宮。”

“難免會鞭長莫及,畢竟外臣總不能一直待在皇宮裡吧。不過既然有身份安排在朝堂就說明外面還有我們需要的資訊。”此話不假,如果只是地圖在後宮,無非就是妃嬪宮人,但還有朝臣說明皇宮外的地圖應該也有關鍵資訊。

難怪不限制個人或組隊,外面和裡面資訊不聯絡起來得不出答案。

“娘娘,皇后娘娘約的賞花時間到了。”侍女在門口行了一禮,朗聲說道。

“後宮嬪妃都這麼悠閒?還約著賞花呢。”宗樂安笑了一聲,從桌上果盤上撈了個蘋果就跑了,深怕多待一秒就要被揍。

嘖,應該先揍他一頓的。孟聽深呼一口氣,應了侍女一句便起身跟去,這個副本的系統還有點兒良心給了地圖,不然真的想殺人。

後花園裡,站了不少華服女子......額,也不止......女子,吧?好些魁梧的還長著大鬍子的男人穿著嬪妃的宮裝,真的繃不住。所以果然有變性的,隋然運氣真好。但見到有幾個眼神清澈的人,只覺得心裡咯噔一聲,不對啊!這個副本不說全是執行官,但至少最低也是熟手,怎麼還有新人???

虛空終於還是顛了?決定直接殺人了?

嬪妃之間虛與委蛇,看著至少比電視劇裡要正常不少——個屁,大家說話都很好聽,好聽到都不知道擠兌你。

妙啊!

孟聽是一點兒都不想搭理,隨便找了個亭子就坐了下來。反正她這個身份在後宮除了皇后誰見了都得行禮。

名義上說著賞花,其實是參與者在互相打聽訊息,甚至有些在商量組隊。那幾個新人被擠得只能抱團,孟聽沒興趣參與這些,從組隊進來他們三個人就已經組隊了,也沒必要再找人來組隊。

真有需要,到時候再忽悠,不是,倒是再找人組隊就是了。

另一邊的隋然那可真是不好過,任務需要他每日來拜訪長公主,他現在是如坐針氈,因為長公主只看了他一眼就沒有說話,喂著池中的錦鯉。

“該說你命大還是心大呢?”長公主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隋然莫名覺得汗毛直立。

“皇姐說什麼命大心大的,難不成還有人殺我不成。”隋然一臉平常,拿著人設默默演,但這長公主這句話實在是讓他多想不少,有個念頭浮現,但他不敢細想。

“今日早朝,聽說議論聲挺大的。”

那豈止是大啊,當場就把人殺了,有些被嚇得差點兒尿了,癱在地上都起不來。

“你做了什麼表態?”

來了,來了,她帶著問題走來了!隋然挺了挺胸膛拍了拍,一副咱哥倆好的樣子:“那我肯定跟陛下啊!再說了皇姐做什麼肯定有自已的理由,怎麼可能濫殺無辜!”

“陛下出手特別快,都輪不過我出手,哎,還是比不得陛下呀。”

長公主將餵食碗遞給侍女,清理了一下手上的殘渣,走到隋然對面坐下。手下隨即將茶放在一旁。她輕輕抿了一口,直視隋然,似是看穿了他什麼,又好像是審視什麼。

捉摸不透。

難怪昨晚宗樂安發資訊說要小心長公主。除了有點兒像微生之外,感覺心眼子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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