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寽沒再多言,打著哈欠起身上樓。

江秋月看過去的時候恰好謝綸看向她,目光冷漠銳利。

像一把鋒利的刀刃。江秋月這樣想著,避開了視線,她現在很不安,這裡的人她都不認識,又捲入這麼複雜的事裡。她又不是什麼主角,自然沒有拯救世界這麼宏大的願望,未知的真相,未知的事件都代表著危險,而她只是個普通人做了一些奇怪的夢,於她而言只是這樣。

就像是一個誤入魔法世界的麻瓜,很像哈利波特第一次知道關於魔法世界的一切,但他們不同。她無依無靠,她的靈魂沒有歸處,或許她只想安安靜靜做一個普通人。但是直覺還是指引著她的到來,是微生寽,是對真相還有未知的好奇,是那股如果她不來會後悔一輩子的情緒。

不知道為什麼而來,所以她來了。無關任何,只為了......自已。

“很晚了,我該回去了,我隨時可以入職,相關事宜你們安排就好,我一直在店裡。”江秋月起身告辭,也沒等他們說什麼,抬腿就走。

“與修行來說,她的心性會成為一個比較大的問題。”沉恣一下沒一下的掐著佛珠,“窗戶咋辦,報修啊?”

“她的原生家庭這樣的成長沒有長歪說明心性還是不錯的,只是,她還沒有真正見過這個世界。”隋然撿起一塊玻璃碎片放在眼前閉著一隻眼透過玻璃碎片對著窗戶比劃了幾下,“生·逆轉”

話音剛落,散落的東西周圍空間扭動了幾下,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東西恢復到了06來之前的樣子。

“你別說,寽姐的術法還真好用,江秋月在虛空饕餮裡的成績還算不錯,但現實軀體的能力上限沒有那麼亮眼,這不也是我們爭議的點嗎?如果遇到需要出竅的任務,她撐得住嗎?”宗樂安摸著剛復原的窗戶,暗自驚歎這術法的神奇。

“以後還分什麼普通不普通人的,虛空饕餮會誕生越來越多的能力者,我們雖說處理這些,但精力又怎麼跟得上那些內卷的反派呢?成常態我都不覺得稀奇。”

孟聽伸了個懶腰,不怪微生寽困,她也困了。他們三個先去執行了任務又去找了江秋月,完事兒又去執行了個任務。滿打滿算通宵一天一夜沒休息過了。

“汙穢那邊刻意盯著江秋月就證明她不簡單,既然她同意了邀請,就儘快安排好然後離開這裡。”謝綸在微生寽之前的位置坐下,翹起腿有條不紊地說著。

“明天下午三點,沉恣和樂安和我去找她。大家早點休息,尤其是剛回來的外勤人員。”謝綸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謝綸這樣,眾人倒是習慣,來無影去無蹤的,主要是武力值很高,行動組沒一個打得過的。大多都是他一個人執行任務,平時也是冷著一張臉不愛說話,倒是不曾見過他閒聊幾句,正事居多,不說行動組了,整個部門都怕他三分。也就微生寽有事沒事兒逗他調侃他,沒見他生氣或者怎樣。

說到這兒倒有件趣事兒,之前微生寽逗弄謝綸,謝綸沒見生氣或者怎麼樣,部門裡面還以為謝綸是什麼面冷心善的人,有天一個妹子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順嘴跟著微生寽調侃謝綸。那場面,南極都沒那麼冷,當時在場的人看向妹子的眼神都是一個資訊:牛b!

微生寽更是當場笑出聲,還重複了一遍妹子的話調侃謝綸。

到這兒人都還沒炸毛呢,直到那妹子陰陽了幾句微生寽。好傢伙,謝綸立馬冷臉,一把軍刀直直插在妹子面前:“你是誰教出來的?以下犯上,想死嗎?”妹子不多說,嚇得差點兒尿那兒了。還是微生寽緩和了氣氛替謝綸道歉,把人拉走了。聽說那把刀一直插哪兒沒人敢拔走,最後還是行動組的人過來拿走的。打那之後,謝綸成了煞神,沒有人敢湊到他面前說話。尤其是那妹子,聽說回去就發高燒,嘴裡全是“別殺我”,

不過那妹子確實心思不純,自來熟地坐在人家旁邊交談,聽說她的目標就想攀上謝綸,畢竟謝綸又帥又有錢還是個長官。那段時間的好脾氣倒是讓她以為謝綸真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了,一時間自信上來了。不過最主要的是她當時陰陽微生寽又胖又醜,還說了些其他的話,當時微生寽剛進行動組,估摸著以為是個實習生,才那麼大的膽子。

微生寽倒是不介意她說的那些,早年因為身體原因吃藥因為藥的原因有些微胖,不過也沒很誇張的胖,確實也不是主流的白幼瘦。對她來說軀體只是皮囊,不用太過在意,健康就好。那妹子說的也只當是笑話聽了,等她越來越過分的時候確實打算給個教訓,沒想到謝綸下手這麼快。

不過聽說後面那妹子飯碗沒了,大家都懷疑微生寽和謝綸是不是小情侶。行動組的人只想說,他兩要是情侶,地球都要毀滅。這兩人更像是主子跟侍衛,不過實話實說真的就微生寽使喚的動謝綸,悲允。

眾人也是嘮了兩句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江秋月回家之後開啟自已的筆記本,從頭開始看起。

2023年12月23日,昨晚做了一個夢,是近來年感覺最真實的一次。在夢裡我見到一個人,我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我覺得她很熟悉。她是一個很兇的人,我和同伴都不知道怎麼與她搭話,也不敢請教,她看向我們的眼神寫滿了“蠢貨”,事實上,她就是這麼稱呼我們的。具體的內容記不清了,只記得這個人。應該很重要吧。

2024年1月5日,從去年12月23日開始,每晚都在做夢,我都快魔怔了。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透過夢進什麼恐怖遊戲,無限流什麼的了,我是真的魔怔了,一個夢而已,今天的夢沒什麼重要,只是對比之前,我發覺我能記清的內容越來越多了。我覺得不像是夢了,真的很像是在真實的世界裡,我希望只是夢。

2024年1月17日,我不得不承認,或許真的存在一個未知的世界。我又遇到那個人了,第一次夢遇見的那個人。她說我是她在這裡遇到的為數不多還算聰明的人,聽著不像是什麼好話。我每次經歷的事遇到過很多很強的人,我未曾想到她竟然這麼強。她閒庭信步地在那裡走著,像一個參觀的遊客,面容冷淡甚至有些冷漠,眼神平淡但直視總會覺得自已自卑。這是我唯一一次醒的那麼痛苦,我會永遠記得,有人真的能一刀砍碎夢境,看到身上真的會痛到現實的身體上。我第一次想死,陣陣灼燒的痛感,動彈不了半分,我從沒這樣確信過真實,夢裡被砍到的位置現實的身體上也有同樣的痕跡,鮮紅的紅痕。

2024年1月24日,我第一次來到中止間,看到了他們口中的集市,食堂還有房屋,4區榜7,陰詭,是我的排名和稱號?應該是吧。

2024年2月7日,我有一段時間沒有做夢了,這是因為什麼?難不成真是我想多了?但那些夢也太真實了吧,我現在都覺得被砍過的地方隱隱作痛。或許真的是夢,我還是第一次做這麼長的連續又真實的夢,或許記錄下來當素材也不錯。

2024年2月18日,我又夢到了,我也又見到那個人了,她說她叫白醫生,很快會和我再見。真是可怕的夢。

江秋月零零散散地翻著她自已寫的記錄,看到2月18日嘆了一口氣,關上了筆記本,後面的內容倒是沒有必要了。她應該是那批無意進入的的人,剛開始她也不怎麼記得,零零散散。到後面越來越清楚,越來越清晰,也是那之後,她的感應比以前更強了,尤其是最近感覺暗中多了眼睛,只是沒想到真的有人盯著她。

那群人消滅的就是盯著她的東西,只是為什麼會盯上她了?單說她沒有什麼值得觀察的點,也沒有什麼很厲害的道具。不過確實他們消滅那個東西之後,最近暗中的眼睛沒有了。

江秋月靠著椅背長長吐出一口氣,只見她抬起右手,微弱的波動從手上散開,這時從牆裡走出一個虛影。

“最近你們離遠些,不要把客人打擾了。”

誰都不是兔子,不是嗎?

腦子寄存處:【請對照自已序號有序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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