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大家有序存放,記得自已的序號】

近些年來,我時常覺得自已變得冷漠了許多。這種改變起初並沒有任何察覺,只是突然有一天,我平靜地看著母親猙獰的面容,聽著她尖銳的聲音。

哦對,我對她說:

說夠了嗎?說夠了就別來打擾我。

那天她好生氣,我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平靜。不知為何,小時候那種想家的感覺,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我突然想哭了。

後來是什麼?我記得和朋友聊著天,她說我看不到你了,有人把你遮蔽了,你不會被誰盯上了吧?

誰知道呢?

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這麼多年,注視我的視線從未少過。後來怎麼樣了呢?

2023年12月20日,我做了一個夢,大概是什麼密室逃脫的劇情吧,只記得有兩個引導者,就像是帶隊老師一樣帶著我們像是闖關,一關又一關。

記不太清具體是什麼內容了,但我大概回想了一下,每一關似乎都在考核什麼。

比如?

智力,邏輯,判斷那些方面的能力吧,當然,沒有鈔能力。

值得慶幸的是那場夢裡,我似乎成績不錯,積分斷層第一,好像只過了三關還是四關,後面的關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已經退出了。

我只知道哪怕他們把剩下關卡都過了,我依舊是第一,這不是誇張,也不是自負,而是事實。

沒有後來,我醒了。沒有多餘的猜想,只當是夢一場。

第二次,我夢到了更多的東西,夢到......

有人為了生存而死去,有人為了爭奪一次機會死去,有人為了一個物品死去,有人為了正義死去,有人為了守護死去,有人為了利益死去......

太真實了。

鮮血濺在臉上是燙的,刀子捅進肉裡是痛的,雪是冷的,他們面無表情地殺著一個又一個,有的人喊著,有的人哭著,有人罵著,有的人笑著。

只記得我冷漠地坐在高位之一,同多數人一樣看著這場“鬧劇”,默不作聲地攏緊披在身上的衣服,指尖微顫,我知道,如果我漏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就會成為其中一員。

本就身份不明,我甚至不知道我在裡面扮演著什麼角色。

老祭司說,暴風雪要來了,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雪山下遼闊的雨林,晴日當空。

暴風雪真的要來了。

我猛地驚醒,呆愣著坐在床上,微弱的寒意穿過夢境卷著身軀,好像又把我帶回那座雪山以及一張張冷漠的臉。

雙手顫抖,呼吸急促,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是的,很久。我一向做夢,五感都會遠超於普通人,對我來說,夢境亦是現實,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我分不清現實和夢。但這是第一次讓我這麼清晰地感覺到那不是夢,那是一個真實完整的世界。

滾燙又溫熱又黏膩的鮮血,耳旁輕聲的低語,或暖或冷是獨屬於人的體溫,雪山的冰冷和陽光的溫暖,太多了。抱歉,我覺得我的思緒有些混亂了。那時大概還是害怕的吧,未知的東西。

我的前半生其實也接觸了很多玄而又玄的事,或多或少知曉一些不凡之事。不敢誑語無所不知,只是愛聽些有意思的事,畢竟每一個從我身旁路過的靈體好像都挺愛八卦的。

好像又說偏了,真是抱歉,習慣說著說著說些其他的話了。

我們再說回那些夢吧。

相信你最近也做了不少讓你覺得奇怪的夢,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話,可以來這個地址。

我們會給你想要的答案。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微生寽,你也可以叫我白醫生。

笑的溫和的女子在桌上放了一張明信片,只見她將杯裡的茶水飲盡說了一聲“再會”便起身離去。

明信片被拿起,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和短號,離這裡不算遠。

若說那人的話讓她思量有了五分,那她的自我介紹則又多了四分,當然不是前面那句,而是那句白醫生。這一句話遠勝之前所說產生的所有好奇,因為——

夢裡,她們見過。

在這裡,不要告訴別人你們的真實姓名,目前而言,我是各位的引導者,自我介紹便免了,我不想知道死人的名字。

蠢貨在這裡是活不下去的各位。

你是我在這裡遇到的為數不多還算聰明的人,等你拿到屬於自已的稱號,我們再見的時候,再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陰詭,江秋月。又再見了。”

江秋月聞著明信片上微弱的幽香,輕輕笑著。

——

微生寽到樓下進了一輛黑色的紅旗,車子也是立馬就開走了。

“如何?聊得怎麼樣了?”說話的是坐在副駕駛的少女,一張娃娃臉稍顯稚嫩,但眼眸卻很深邃。

“大差不差吧,瞎掰唄,東扯一下西扯一下,反正讓她好奇就行。”微生寽打了個哈欠摘下眼鏡用衣襬擦了擦。

“我信你,你是會忽悠的,沒有你忽悠不了的。”開車的是一位青年,單手盤著念珠隨口搭腔。

微生寽非常無語,就差白他一眼:“我真的服了,我是傳銷嗎?還沒有我忽悠不了的。我一個社恐當場腦子就宕機了,我都快不知道我在說啥了。”

“你忽悠我的時候可沒見你社恐,再多聊兩句,我都商業帝國了。”

“放屁!那是前景可觀,陳訴事實好吧!”

“你問孟聽是不是!寽姐是不是差點兒把沉恣都給忽悠瘸了!誒!沉恣一個修佛的誒!”

被點名的人從手機裡抬起頭“啊”了一聲,連連表示她可不知道,轉頭在手機上表演一波鍵盤飛舞,群裡現場直播給其他小夥伴實時戰況。

最後群裡只刷屏一句話:

隋然一路走好!(蠟燭)(蠟燭)

果然,兩人又拌了幾句,微生寽直接上手一把子擰住某人的耳朵,殺豬般的尖叫不止迴盪在車裡還有群裡。一溜煙的“滿足了,感謝後續俠。”可見其大夥愛吃瓜的心。

“寽姐!我錯了!錯了錯了錯了,痛痛痛痛痛~啊——嗚~”

孟聽在一邊笑的顫抖,死咬著嘴唇,破碎的話從她嘴裡漏出來:“活該!”

“說回正事兒,晚上把旁邊河裡的髒東西處理了,我預計今晚江秋月就會去臨時基地,早點處理完早點回去,指不定還能趕上迎新晚會。”微生寽理了理剛剛因為打鬧有些凌亂的衣服,扶了一下眼鏡。

“誰家好人大晚上應聘,馬上就迎新晚會的。寽姐你純是想吃席。”隋然揉著泛紅的臉頰和耳朵,語氣帶著點兒幽怨。

“你錯了,我更想吃你的席,要不你先噶一個?讓大家吃一回?”

“那算了,活著挺好的,我愛活著。”

生無可戀了,兄弟們,有人老想著吃我的席。隋然要不是開車,肯定馬上躺在地上,開擺了家人們。

滴答,滴答,滴答

微生寽聽著耳邊的聲音不再言語,只是翹著二郎腿,手靠在一旁支著腦袋看向窗外。

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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