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走進了五個人,前面一個穿著一身制服的人說道:“吳副主席,我說的對吧?”

“你是?方書記,你怎麼來了?這些同志都是幹什麼的?”吳主席結結巴巴的說道,他可不認為這些人是來找莊之棟的,他說的那些只不過是隨口嚇唬一下莊之棟的,也不知道何俠飛怎麼想的,說要放他那個二兒子非要徵得對方的原諒,還說他這是按規矩辦事,自從他從常務副縣長調到政協副主席這個職位,以前打個電話能辦的事情現在見到本人也不好辦了,唉!要不他堂堂一個副處級幹部會屈尊見一個毛頭小子。

被稱作方書記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長得白白淨淨,個子一米七左右,身材不胖不瘦的,給人第一印象就是文質彬彬,他微笑著對著吳主席說道:“我來看一位長輩,這幾位是齊中市紀委的同志,我們只是都是來看魏老的,吳主席你也是來看魏老的嗎?”

“啊?哪個魏老?我……”吳主席感覺有點不妙,他感到今天的事情出了他的掌控,他馬上說道:“我來辦點小事,現在沒事了,我就不打擾書記你看望長輩了。”說完吳主席還不忘對著魏老諂媚一笑。

“慢著,吳主席,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調查一些事情。”齊中市紀委那些人中的一個人說道。

“你們,你們不是來看魏老的嗎?有些事不要開玩笑,別開玩笑。”吳主席聽到市紀委要他走一趟,馬上亂了陣腳,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市紀委為首的人對著吳主席說道:“吳宜澤同志,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再說我們只是收到一些舉報信,你去說清楚就行了,劉科長,你們先帶吳主席兩人帶到車上,我和老首長聊會天。”

劉科長三人帶著吳主席兩人走了,市紀委為首那人對著魏老一個立正說道:“老首長好!XX部隊三師原一團團副王衛國前來報到。”

“呵呵呵,我還以為到了地方就不認識我這個老頭子了,什麼時候轉的業?轉業也不和我老頭子說說,怎麼?瞧不上老頭子了?”魏老笑著拍了拍王衛國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王衛國坐下對著魏老說道:“老首長,我已經轉業兩年多了,我本來不想離開部隊,可我父親癱瘓在床,媳婦一個人在家伺候也不了,我一咬牙就遞交了轉業報告,也更不好意思告訴老首長了,嘿嘿嘿。”

“你啊,回家伺候老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這個衛國啊就是面皮薄,以後沒事多給我這個老頭子打打電話,這是警衛員小宋,你們以後多聯絡。”魏老對著王衛國說道,然後轉頭對著莊之棟說道:“小子,我發現你就是惹事的祖師爺,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打架的事吧?”莊之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我們前幾天和一個姓吳的無賴打了一架,他們應該被公安局給抓了,今天這不就來了個老的。”

“哦,和吳家老二打架的就是你啊,聽說你很猛啊,打倒了對方二三十人。”方書記在一邊說道,可說話的語氣有點不鹹不淡,看得出他對莊之棟的印象不怎麼好。

這話還真不好接,莊之棟也只好來個沉默是金,可有人不願意了,門口傳來一個聲音:“爸,他都被吳二那小子給打昏了,而且吳二領著四五十號人來的,小莊的眼睛當時還看不清東西,就這樣他還把他的朋友護在身下,難道說這還是他的錯了?”病房門口站著一道靚麗的身影,赫然就是方芳,只見她俏臉緊繃,對著方書記就是一陣輸出。

方書記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去,對著方芳說道:“大人說話,你小孩子家家的插什麼嘴?我平時在家怎麼教導你的?”

方芳也撅著嘴巴不說話了,看得出她很想反駁,可她又不想讓他爸爸失了面子。

“這裡好大的官威啊,我說方家老二,你進門就呱嗒著臉做給誰看呢?不願意見我老頭子就直說,我看方丫頭就比你明白事理,怎麼?我老頭子的孫子就該被人打死?荒唐!這古驛縣不在黨的領導之下了嗎?”魏老本來就因為方芳的事情對方書記一肚子意見,現在看到他進門不分青紅皂白就訓斥方芳更是火冒三丈。

方書記連忙對著魏老說道:“魏伯伯,您可冤枉我了,我哪敢對您呱嗒臉啊,我這不是被女兒訓了落不下臉了嗎?魏伯伯,你也不要被人騙了,一個整天惹事生非的年輕人你覺得會是一個品行端正的人?”

“方書記,這件事我們還真去城關中學瞭解過,莊之棟同學已經幫助公安機關破獲了四起刑事案件,其中有一起是國家A級刑事案件,學校正在申請保送莊之棟同學明年去京都公安大學深造,而且這次莊之棟同學被襲擊一案,不但牽出一個流氓團伙,更是讓我們順藤摸瓜抓住黨內好幾個蛀蟲,秦代市長還特別跟我通了電話,讓我給莊之棟同學帶個好。”王衛國一番話真是神助攻,魏老看莊之棟的眼神又柔和了幾分,畢竟救他也好,解析時事也罷,這些事情也許在他眼裡都擺脫不了有些功利成分在內,但是幫助公安機關破案可就是品行問題,這不,方芳小天使看莊之棟小同學的眼神更多了幾分迷戀,當然方書記看到女兒花痴的表現臉色也黑了。

“魏伯伯,我事先沒有了解情況,不過小芳已經有了婚約,我不希望她與別的人年輕異性過多接觸。”方書記說出了他的心裡話,他也知道在魏老面前說實話才是最好的選擇。

“方誌乾,你當年為了你的女人寫你老子的大字報,我雖然看不慣但是我覺得你還是一條漢子,可現在我非常看不起你,你自已當年拼命反抗的事情你卻強加給你的女兒,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和老方當年又有什麼不同?怎麼?後悔當年的所作所為了?當年老方還是為了老王才那麼做的,你呢?政治聯姻?就為了你的前程嗎?就把你的女兒嫁給一個自已不喜歡的人,恥辱!我為老方感到恥辱!”魏老越說越激動,看得出他對這個後輩很是失望。

方書記白白淨淨的臉龐一陣紅一陣青,他苦笑的對著魏老說道:“魏伯伯,真不是您想的那樣,韓家那個孩子王姐也帶著來過,非常優秀,是京都大學的學生,而且他對小芳是一見鍾情,最重要的是我做這件事是為了我父親,王姐說我父親已經得了不治之症,她說我和她的孩子結為秦晉之好,了結了父親多年的心願,這樣對父親的病情也有好處,所以我們兩個商量好以後就讓小芳和小斌兩個人見了一面,小斌回去以後就讓王姐轉告我他對方芳非常滿意,我看方芳沒反對就同意下來了。本來韓哥一開始對兩個孩子的事情挺不願意的,但是為了我父親也沒說什麼,現在人家同意了咱這邊再反悔有點說不過去吧?”

魏老冷笑著說道:“那為什麼丫頭對我說他不喜歡韓家那個小子,當年我們還覺得王家那個丫頭不錯呢!你怎麼不娶?至於老方那裡,我看那病應該是為你而生吧!蠢貨!這麼多年你就不會回家看看?在你老爹面前低低頭就折了你方大書記的面子了?小宋,把我的電話拿過來,我給老方打電話。”

小宋拿過一部大哥大遞給魏老,魏老很熟練的的摁上一串號碼,對面很快接通,魏老對著電話就是一通罵聲,還說他裝病害了自已的孫女,兩人說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魏老把電話遞給方誌乾。

方書記接過電話放在耳邊,陳默了一會對著話筒叫了一聲:“爸,對不起。”莊之棟看到方書記的嘴唇不停的在顫抖。

“乾兒,回家吧,爸爸已經不怪你了。”莊之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他把一絲真氣留在耳部運轉,電話裡傳來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

“爸,我,我沒臉見您啊!我錯了,我不該用那種方式對您,我不是人,我不但傷害了您,還把美華也害死了,我明明可以用更好的方法處理這件事情,可我選擇了最蠢最笨的方法,我多少次想回家,可我怕,我不敢,我沒臉啊!”父親的寬宏大量讓方書記羞愧難當,直接崩潰了。

“爸當年也不對,不應該逼你,你和秀蓮雖說青梅竹馬,可那更多是姐弟之情,是爸想當然了,爸沒病,爸就是想見見你,可沒想到你和秀蓮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也怪爸爸,直接和你們說開不就行了,有空就回家,有什麼事爸爸給你們處理。”電話中的老人對著方書記用一種哄孩子的語氣說道。

兩人絮絮叨叨又說了很多話方書記才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把大哥大遞還給魏老,然後站在那裡也不說話了,他現在應該心潮澎湃,心亂如麻,心煩意亂,還心懷愧疚吧。

病房裡陷入了沉靜,誰也沒有說話,外面也沒有人來打擾,看來院長特別叮囑了不許隨意打擾這間病房的命令。

莊之棟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走廊傳來:“兄弟,俺王大春來了,俺今天就出院了,你有什麼話讓俺捎回去嗎?”剛好人到門口,話也說完了,可王大春往裡一看,一看一屋子人他都不認識(剛好莊之棟被遮擋住了),他又推出去看了看病房號,然後又疑惑的走了進來。

“別看了,春哥,在這裡呢!今天要出院了?身上還有哪裡不舒服嗎?要不就多住兩天,就當給我陪床了。”莊之棟樂呵呵的看著王大春,他現在是真拿王大春當哥們,換命的那種。

莊之棟走上前拉著王大春對著魏老說道:“魏爺爺,這就是和我一起打架的大春哥,要不是他你也就不可能見到我了,春哥就是那個我後背可以依靠的人。”

當過兵的都知道,後背可以依靠的人都是生死戰友,莊之棟如此說看來王大春絕對是一個很值得信任的兄弟。

魏老和藹的看著王大春說道:“來來來,小夥子,過來坐。”

王大春不善於交際,但是卻是一個很孝順的人,所以他對魏老一點也不牴觸,徑直走過去坐在魏老邊上。

“小夥子,你和小莊對著四五十號人就不怕嗎?鬧不好那可有送命的可能,你真的不怕死嗎?”魏老對著王大春問道。

“怕!傻瓜才不怕死,可小莊和俺認識雖然晚,可小莊和他家人是真心對俺好,俺那個時候要是走了還是人嗎?還是俺兄弟對俺好,眼睛都看不見,就是順著聲音一路打過來趴在俺身上護著俺,就是那個份量差點把俺壓死。”王大春好不容易來了一點詼諧感,卻把莊之棟差點氣死。

魏老樂得哈哈大笑,他對著兩人說道:“都是好孩子,希望你們做一輩子兄弟,我看你們兩個參軍吧,那裡才是你們的天地,有許多和你們一樣可以託付生死的戰友。”

“魏爺爺,你就別忽悠我們了,我可是答應別人參加別的部門了,至於春哥,還是在家管理我們的生意就行,我是不會虧待春哥的,你覺得依春哥的脾氣到了部隊能有多大的前程?最多也就是是個兵王罷了,那樣還不如在家好好的做生意掙錢就行了。”莊之棟一席話說出了事情的核心,王衛國不由的點點頭,他對莊之棟這個學生有著如此成熟的頭腦感到驚奇,怪不得上面為了一個學生如此大動干戈。

“不要用你齷齪的思想去猜測我們部隊,不去就不去吧 ,現在年輕人一點也沒有愛國主義思想。”魏老明明已經認識到裡面的道道,卻偏偏就是嘴硬,忽然他對著莊之棟說道:“你說你答應別人去什麼部門?可別讓人騙了?”

“不至於吧,老爺子,我也就這一百三十多斤的皮肉能賣多少錢?去什麼部門不能和你說,反正人家態度比你們好多了,我看你們部隊真該整頓一下了,滿軍營都是驕兵悍將,特別您老人家,就是罪魁禍首。”莊之棟說著說著就開始攻擊魏老。

“你放肆!你怎麼和魏老爺子說話?我看你就是沒大沒小,一點家教也沒有。”方書記本來就看莊之棟不順眼,現在看他對魏老出言不遜頓時勃然大怒,對著莊之棟訓斥道。

莊之棟最煩這種沒事就拿家裡人說事的人,自已有沒有家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心裡很不高興,但是他覺得方書記是方芳的爸爸也就沒多說什麼,就低聲咕噥了一句“皇帝不急太監急。”

“小芳,你看看,這就是你的朋友,什麼素質,你看看人家小韓不僅是京都大學生還有家教,你再看看這位奇葩,我就懷疑他從小沒人管才能說出這樣的話,我不同意你們做朋友。”方書記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莊之棟不順眼,他看到女兒看莊之棟的眼神心裡就感到不舒服。

方芳剛要說什麼就聽到莊之棟說話了,“我承認我沒有家教,我就是一個從小沒管的野孩子,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農民,我哪比得上某些人,為了自已愛情敢寫自已老子的大字報,為了自已的前程敢送上自已的女兒,還是這樣的家教好啊。”莊之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的父母不是別人攻擊的物件,任何人也不行。

“住嘴!不許你這樣說我爸爸。”方芳對著莊之棟厲聲說道。

魏老對著莊之棟說道:“小子,志乾說話雖然不中聽,你這麼說可是有點過了啊。”

“我的父母雖然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沒有給我顯赫的身世,我沒有能力給他們幸福的生活就算了,但是我也不能讓他們跟我受侮辱。”莊之棟沒有高聲吶喊,他就那樣很平靜的說著,因為他想到了夢中父母對他的失望,可從來沒有放棄他,是他辜負了父母的期望,所以他今天不想退步,哪怕是面對縣委書記,說他可以,說他父母,不行!。

方書記看到莊之棟不僅不服氣而且還對著魏老頂嘴,多年一把手的履歷讓他對這種頂撞很不舒服,他對著莊之棟說道:“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想讓你父母在人前抬起頭就要注意自已的言行,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也難怪別人說你沒有家教。”

“爸爸,你別說了!”方芳對著方書記說道。

莊之棟沒有理會方芳說什麼,他現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對著方書記說道:“謝謝方書記的關心,我從小就和父母在一起,我一言一行都是我父母教的,不像某些人離開父母時間太長了,可能連家教是什麼都忘了吧!”

“啪”莊之棟臉上捱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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